第73章 別亂動我的褲子

歐陽琳被控入室搶劫,別人不知道她還不知道麽,她母親肯定是來陶家借錢的,是借,不是搶,完全兩種性質。

她隻求陶政和朱美盈能夠良心發現說句實話。

可是,陶家連門都不讓她進去。

“陶歐陽,你在你的枝頭上當鳳凰好了,還回來這裏幹什麽,你不是跟我們絕交了嗎?”傍晚的時候,陶楚楚嘶聲竭力地大喊著,“爸媽,你們都給我聽著,誰都不許給她開門,誰要敢讓她進來,我第一個跟他沒完。”

這個家,或許是陶楚楚做主了。

她就不相信陶政真的這麽心狠不出來。

可是,都五個小時過去了,陶政真的沒有出來。

混蛋,太冷血了,好歹我也是你的女兒啊。

她無助極了,她沒想到母親除了爛賭還去吸毒,活該被抓去戒毒所,她以前常常對自己說,母親要是再賭她就不認她,可是走到這一步,她真的做不到不管不理,那可是她的親媽。

她恨她的母親,同時也深深地愛著。

“爸,爸,”她扯開嗓子大喊,在暗夜之中顯得格外響亮,“爸,我從小到大都沒有求過你,今天我求你,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我求求你對警察說句實話,不要把我媽逼上絕路,好嗎?爸,爸~”

可是,門裏麵毫無回音。

倒是隔壁的人家,突然傳來一陣罵聲,“大半夜的又是誰在那喊,隔三差五的鬧騰還有完沒完?吵得孩子都睡不好。”

陶歐陽咬了咬嘴唇不敢再喊,這樣跪下去也不是辦法,陶家鐵了心要弄死她母親,她跪瘸了也沒有用。

我這麽求你們,你們都不肯幫,好,我記下了,你們最好一輩子不生病,一輩子不缺錢,一輩子不遇到點難處,你們最好,一輩子別求人。

忽然想通了,她撐著地麵站了起來,雙腿酸痛發麻,她扶著圍牆慢慢地一瘸一瘸離開了。

陶歐陽回到公寓,到門口要開門的時候,正巧榮琛把沈澈送

回來了,兩人從電梯裏走出來,沈澈喝得寧酊大醉,路都走不穩,榮琛很吃力地扶著他。

“嗨,小歐陽,你是感知到我們即將回來了所以出來迎接我們嗎?”榮琛一見陶歐陽就笑得喜滋滋的,他多想邀功啊——嗨,小歐陽,我把你男人從前女友嘴裏安全帶回來了。

誰知,陶歐陽有氣無力地說:“我也剛回來……”看到榮琛臉上詫異的眼神,她撒了個謊,說,“哦,我在寢室和室友一起溫習功課,不知不覺就到熄燈時間了,連忙趕回來,可是晚上不好打車,就這麽晚了。”

她再一看榮琛扶著的醉得昏天暗地的沈澈,問,“他怎麽了?”她還是頭一次見他喝得這麽醉,領導啊,你不是一向來自持很有自控能力的嗎。

榮琛笑笑,“小歐陽真勤奮,嗬嗬,今天幾個朋友聚會,阿澈一開心就喝多了些,你可別怪他啊,男人嘛,喝醉酒太正常了。”

陶歐陽當時就起了疑,幾個朋友聚會?怎麽不是談公事嗎?領導早上說的啊。

“你快開門,我扶不住他了。”榮琛催道。

“哦哦。”

開了門,榮琛將沈澈馱著進了臥室,餘下的就交給陶歐陽了,他還得趕著回去湊熱鬧。

沈澈平躺在床上,一個豪氣的大字造型,他滿臉通紅,嘴巴半張著,可是,就這種狀態下,他仍舊很帥,唉,老天太厚愛他了。

陶歐陽歎了口氣,是累的,也是慶幸的,還好他喝醉了酒,不然肯定又要問她為什麽這麽晚才回來了。

“領導,我給你把衣服脫了吧。”

沈澈睡得跟豬一樣,一聲不吭的。

她伸手去解他的皮帶,剛一碰上,他突然按住了她的手,迷迷糊糊地說:“別脫我褲子。”

“……不脫褲子你穿著睡?”陶歐陽翻了一陣白眼,試圖挪開他的手。

可是,他就跟她杠上了,怎麽都不肯放手,還大著舌頭說:“我就睡一下,你別亂動我的褲子,我警告你,別亂動

!”

即使是醉得不省人事,他還帶著嚴厲的口吻訓人,陶歐陽又氣又好笑,捂著嘴巴憋著,把在陶家所受的那些氣全都拋在了腦後。她順勢躺在他的身邊,小手從皮帶扣上慢慢地往下移,還撒嬌地往他身邊湊著,“老公……”

第一次壯著膽子這麽叫他,有點害羞,但是這種感覺好極了,她又小聲地叫著,“老公,老公,嘻嘻嘻,老公。”

突然,沈澈側過身來,喉嚨裏發出“嗯?”的一聲。

陶歐陽一陣激靈,嚇得大氣不敢出,媽蛋,不是睡著了嗎?!她抖著聲音說:“領領領領導,你醒了?”

沈澈微微睜開眼睛,“是你啊。”眼睛一閉,胳膊一撐,一個翻身壓到了她的身上。

“咳咳咳咳咳,領導,你好重,嗯……”她再想抗議都不行了,嘴巴被他嚴嚴實實的,他靈巧的舌頭撬開她的嘴,肆意地掃蕩著她的口腔。

激吻突如其來,雙手被扣住,雙腿膝蓋也被壓住,更要命的是,他呼吐出來的氣息帶著濃濃的酒味,完全無法令人忽視好嗎,完全不是淡淡的酒香好嗎,好臭,這就叫自掘墳墓啊!

終於,沈澈鬆開了她的唇給了她喘氣的機會,“領導,我……”哎呦喂,他隻是要脫她的衣服好嗎,哦不,是撕的,嚓嚓嚓幾下,她好好的T恤就成了幾塊破布,“領導你停一停,喂,喂,你不讓我亂來你就可以對我亂來了嗎?……不要這麽粗暴,你就不能輕點嗎?!”

一個喝醉酒的男人是一隻野獸,發起狂來誰都製不住。

混亂間,沈澈的西裝外套掉在了地上,口袋裏的手機也倒了出來,手機進來一條微信,整個屏幕都亮了。

“阿澈,今天謝謝你幫我擋酒。”

保存的名字,就一個字——雪。

翌日淩晨,陶歐陽先醒了,整個人像散了架一樣,渾身酸痛。她轉頭便看到了沈澈,他的呼吸聲均勻而又沉穩,被子隻蓋到了腰間,**的胸膛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