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章: 徐東的背景

他自然不知道許然的各種不舍,所以一個人走路反而樂的清閑。

慢慢悠悠回了住房,這才發現阿虎正一臉幽怨地坐在門口的樓梯處,活像個棄婦。

阿友良“噗嗤”一笑,用腳輕輕踢了他一下,問他“喂,你怎麽在這兒呆著?”

阿虎做大哭狀撲上阿友良,“良哥,你真找徐東去了?”

阿友良挑眉,“不然呢?我不是說過要去的麽?”

阿虎沉默地鬆開緊緊抓著阿友良的手,半晌才問一句:“打的嚴重嗎?殘了沒有?”

阿友良怒,“你以為我是那麽沒人性的人?!”

阿虎連連縮頭,“良哥,我這是擔心你!”

阿友良不怒了,看了看一臉憂色的阿虎,“你們怎麽都這麽怕那個叫徐東的?”

阿友良想起方才他去找徐海的時候,那幾個給他指路的人,隱約覺得這徐東也算個人物。

可是這麽不經打的人物,他還是第一回看到!

阿虎歎氣,解釋說道:“那徐東倒算不了什麽東西,就是他爸爸,徐海平有點難對付。”

阿友良問:“哪裏難對付了?”

阿虎搖頭,還是一臉的鬱悶:“他可是江都這兒道上的老大。”

阿友良打斷他,“道上老大算個屁,不就是手下人多了點麽!老子不怕他!”

阿虎忙說:“良哥你消消氣。”

阿友良被他那緊張兮兮的模樣逗笑了,平複了心情,身上少了一些暴怒的氣息。

阿虎見如此,就又接著說:“那個徐海平,還是海平企業的董事長呐。”

“董事長又能怎麽樣!”阿友良不屑,又踢了踢阿虎,“我說,你有時間就他媽地練練家子,別總東混西混地,到時要你上去打架,倒的第一個就是你!”

阿虎忙不迭點頭,“良哥,我知道。我最近有發狠地練。”

阿友良不信,“你今天早上那個點兒還在睡覺,哪來的狗屁時間發狠?”

阿虎麵上尷尬,想起昨天晚上的逍遙快活,還是乖乖地閉了嘴。

這種事,怎麽能和良哥說啊!

阿友良見他不答,認為他是理虧心虛,就罵道:“勞資把你收回來可不是來陪我耍的,你要是還這樣,我就教訓你了!”

邊說,還揚了揚拳頭。阿虎一臉

悲痛地點頭。

他家良哥什麽都好,就是有點較真,要是遇見啥讓他不滿意的,那他阿虎一定死得慘慘的。

阿友良見阿虎點頭,就滿意了,神經鬆懈下來,這才發現自己餓了。

“阿虎,有吃的不?”

阿虎聽這話題一轉,就知自己已經逃過一劫,暗暗慶幸,嘴上也不閑著,“良哥,你沒吃飯?”

阿友良搖頭:“出去找徐平的時候吃了一餐。”

阿虎一愣,“你是什麽時候去找徐平的?”

他是打了多久才覺得餓了?阿虎開始懷疑良哥說的“沒把他打殘”的真實性。

阿友良仔細想了想,“從你那兒回來過後我又睡了一覺,大概傍晚的時候醒的,然後吃了晚飯才去找徐平。”

“那你怎麽這麽晚才回來?”阿虎指指鍾,那上麵已經淩晨兩點了。

阿友良便說:“還不是因為你!路沒指清,害老子到處問路!”

阿虎欲哭無淚,“我怎麽清楚這些事啊良哥!”

阿友良不理他,反而自顧自嘟囔:“那徐平真他媽是個渣!”

阿虎聽這口氣,便更甚剛剛的擔心,:“良哥,怎麽了?可是他用什麽陰險招數把你打傷了?”

這道上的事,阿虎比阿友良知道的更清楚一些。雖說一群大男人拚命拚的你死我活,但也不乏那些隻**招的垃圾。

那徐平本來在道上名聲就不好,做這種沒光彩的事也有可能。

阿友良搖頭,“不是。”

阿虎鬆了口氣。

阿友良繼續說,“本來我隻是去警告他離尤清雅遠點。別總他媽的纏著尤清雅。結果我找到那小子的時候,他個不要臉的人竟然在調戲別的女人!”

阿虎聽著也惱,“還真他媽的惡心!”說完,一口啐在地上。

阿友良點頭,又覺得話題扯的遠了點,就推了推阿虎,“去樓下給我買點吃的回來,老子他媽的餓死了,這麽長時間中就喝了幾杯紅酒,我操。”

阿虎見他那樣子就知道他實在是餓的不行,二話沒說就去了超市,給他買了幾桶方便麵。

回來的時候房裏沒看到人,隻聽到浴室裏“嘩嘩”的水聲,阿虎衝著那個方向喊了一句“良哥,你在洗澡啊?”

那裏麵阿友良應了一聲“恩”。

其實早在還在和阿虎聊天的時候阿友良就發現他有點頭暈,想想也隻有那幾杯紅酒才會這樣了。

喝著甜甜的,沒想到後勁這麽大!阿友良低聲咒罵了一句“我日”。

“誒,良哥你說什麽?我沒聽清!”浴室外麵的阿虎又喊了一句。

阿友良隨意用冷水衝了衝身子,就裹著浴巾出來了,看到在客廳裏忙活的阿虎,便解釋道:“我操,那紅酒看著好看,喝起來也像水果味的,後勁還真他媽地不小!”

阿虎頓住手中的動作,“良哥,你還會喝紅酒?”

他記得,良哥可不會什麽高大上的玩意兒,紅酒,怎麽想也不跟良哥搭邊的東西。

阿友良拿毛巾把頭發擦拭個不停,“哪裏那麽遭罪的東西?就是被徐平調戲的那女孩為了報答我,請我喝了幾杯。”

這般說著,想到了許然。忽然覺得,長得好看的女孩,出門都挺有風險的。

阿虎特流氓地吹了聲口哨,良哥,你回來得這麽晚,是不是發生了點什麽?”

阿友良不知道有種詞語叫猥瑣,用來形容阿虎現在的表情是真真恰當不過。他隻是覺得阿虎笑得有點怪,便拿手中的毛巾狠狠拍了他一下,“他媽的笑得那叫一個賊樣!”

阿虎沒被打痛,還是不依不饒地追問:“良哥,你說,可是發生了點什麽啊!”

阿友良摸不著頭腦,“什麽發生了什麽?”

阿虎看他這表情就知道了結果,頓時感覺掃興無比。“良哥,你沒把那女的給辦了啊?”

阿友良眨眼。

辦了?什麽意思?

阿虎搖了搖頭,覺得他的良哥人如其名。

很純良。

當然,這特指對待女人這一方麵。打架啥的,良哥離這個還遠的很。

“辦了是啥意思?”阿友良挨著阿虎坐下,從阿虎買來的零食堆裏掏出一根香腸。

“沒啥,沒啥的!……”阿虎訕笑。把手中的剪子遞給阿友良。

阿友良接過,拿著剪子剪開了香腸,“說,是啥意思。”

阿虎低頭,裝作沒聽到阿友良的話。

阿友良把塑料袋裏的桶裝麵丟給阿虎,示意阿虎給他拆掉包裝,“阿虎,說。”

我擦!這好奇心重成這樣!

阿虎有種罵娘的衝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