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三章: 凶殺案
徐碧青很想將平底鍋丟過去：“包大人啊！現在可是男女平等的時代了，你不要一口一個女人這樣女人那樣的好不好，少見多怪！”
對於男女平等的說法，包拯也是難以接受，不過既然身處異世，他也隻能聽徐碧青說，按照她說的辦。
“你說的案子，是什麽案子？”
她回答，“我是大案組的，本來這個案子用不著我們出動，不過最近又有一起手法相似的案件。”
徐碧青將方便麵煮好倒出來，一人一碗端到包拯麵前，將筷子遞給他：“你會用筷子的吧！這個不用我教你吧？”
包拯全副心思都放在案子上，根本沒聽出來徐碧青在開他玩笑：“說來聽聽，說不定我能幫上忙。”
真是三句話不離本行，包夫人當年生你的時候，是不是專門被天上管破案的神仙臨幸過啊？“死者是年輕男子，二十六歲，外地人，是個公司職員，他和他的棋子來這裏旅遊，因為找不到地方過夜，就在公園的長椅上睡了一覺。第二天一早醒來，他的妻子就發現他死了啊！……”
包拯正提著一筷子泡麵一邊研究一邊吃，神色古裏古怪，嘴裏還問道：“死了？他有惡疾？”
徐碧青咬了一口，“沒有，身體健康。這東西吃不死人的，你不用跟嚐毒藥一樣一根一根的吃。”
“既然沒有惡疾，好端端的怎麽睡一覺就死了？”
徐碧青從桌子抽屜裏抽出兩根香腸，剝掉塑料紙丟進包拯碗裏一根。“被人一刀割喉。”
包拯又是一陣研究。
徐碧青自己吃了一口香腸，包拯也學著她的樣子吃了一口，頓時表情就變得很有趣，三下兩下將一條香腸全都吃完。“好吃的，你嚐嚐。”
“一刀割喉，明顯是想要置他於死地，凶手的目的倒是明確。這是什麽東西，怎麽這麽好吃？怎麽做出來的？”
徐碧青又拿了一根，“火腿腸，你喜歡吃，我這裏還有。這個不用你告訴我，我也知道凶手目的明確，隻不過他的動機又是什麽？死者不過是個外地人，在這裏又沒有什麽仇家，凶手為什麽要殺他？”
“你們可曾懷疑過他的妻子？畢竟根據你的說法，他妻子才是第一
個發現他死了的人，也是唯一一個在現場的人。丈夫被人一刀割喉，難道她從頭到尾都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徐碧青咬著筷子：“我們也懷疑過死者的妻子，但是就在兩個小時前，我們接到第二起報案，在一條小巷子裏，垃圾桶旁邊，也有個年輕男子被人一刀割喉，案發時間同樣是半夜，殺人手法如出一轍。根據法醫檢驗，殺死這兩個人的凶器，應該是同一種東西，說不定就是同一把刀。”
他一愣，“法醫？”
“哦，就是你們說的仵作。”
包拯從來沒吃過泡麵，也不覺得泡麵在大多數人眼裏應該是一種很難吃的東西，連湯水都喝了個精光。又伸手向徐碧青要火腿腸。“連環殺手作案？難道是尋仇？”
徐碧青搖頭道，“不像，這兩個死者之間，根本就找不到一絲聯係，包括他們自己互相不認識，他們的家人也是毫無關聯。第二個死者十九歲，看起來比較成熟，像是個二十五六歲的人，死法和之前的那個一樣。這是這兩起案件中，我們能夠找到的僅有的共同點。”
包拯咬著火腿腸，蹙眉想了一會兒：“也就是殺手選擇殺人目標毫無目的性，那他又是為了什麽殺人？追債？”
“這可能是一條理由，隻不過目前看來說不通。你想啊，或許第二個本地青年死者可能會欠債，但是第一個死者，外地人，結婚不到一年，和他老婆親昵的要死，才來到本地不到二十個小時的時間，他能欠多少債導致債主想要弄死他？”
“我們這麽猜也不是辦法，我想去看看屍體，說不定能找到什麽線索。”
徐碧青一攤手：“屍體封存在太平間，你的身份，可是進不去的！……”
包拯這才意識到自己是處在一個做什麽事都要看身份的年代，頓時有些沮喪，“你們這裏辦個事還真麻煩。”
“我覺得你們古代人更麻煩。”
徐碧青收拾了碗筷，將所有的火腿腸都扔給了包拯，“多喝點水，拿東西吃多了會口渴的！……”
包拯點頭，將桌上能夠找到的杯子都看了一遍，沒有水。
“水壺裏有。”
包拯又去拿水壺，從一個看起來像是出水口的地方倒
水，明明水壺重的很，裏麵也有水聲，卻就是倒不出水來。
“笨蛋！”徐碧青一把奪過水壺，按下開關，水嘩啦啦的流出來。
包拯氣結：“真是多此一舉。”
“像這種多此一舉的東西多了，你就不要吐槽了啊！……”徐碧青捏著遙控器，一屁股栽進包拯身旁的沙發裏，包拯下意識往旁邊挪了挪身子，男女授受不親啊喂！
徐碧青也懶得理會他，徑自挑台找節目看。
“你剛剛說，吐……吐……”“吐槽。”徐碧青解釋，“吐槽多表示揶揄，拆台。但是最重要的是，吐槽絕對不等於抱怨發泄或噴人。最接近的詞是抬扛、掀老底、拆台。這是我們這個時代的流行網絡用語，你接觸多了就知道了啊！……”
本來以為包拯還會問一問網絡又是什麽東西，結果包拯注意力轉移的很快：“那麽多人，怎麽能夠擠在那麽小的盒子裏？他們是怎麽變成那麽小的？”
徐碧青覺得自己簡直成了幼兒園老師：“這個叫做電視，不叫盒子！那些人又不是真的人，隻不過是一些影響罷了，別看他們能說會動，其實都不是真是的，我們能夠看到他們，他們卻並不存在。你等一下。”
徐碧青掏出手機，調到錄像功能，對著包拯：“你說句話。”
包拯手腳沒處放，對著鏡頭很局促。“做什麽？這是個什麽東西？”
徐碧青停止錄像，將回放拿給包拯看。“夠了啊！……”
“這……我……我怎麽會在這裏麵……”
徐碧青樂了，“哈哈哈哈，不懂了吧！這種高科技，你需要學的東西多了去了，以後慢慢教你，貪多嚼不爛，說了你也不懂。明天一早，我去給你辦身份證，記得人家問你，你就說你是個……嗯，曆史係教授。”
“曆史係教授？那又是什麽東西？”
“那不是東西，那是一種職稱！就好像你們古代，教書先生一樣，隻不過教授這種級別，在老師裏麵算是高等的，而你，反正你是古代穿過來的，人家問你一些關於曆史的問題，應該難不倒你的吧！哦……清朝什麽的你肯定不知道，不管了，你就說你是專攻某個部分的就行了，編瞎話不用我教你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