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難不成是陪睡?

夏堇惜的回答雖然讓江司皓覺得有些奇怪,不過江司皓也沒有多想什麽,和夏堇惜一起進了學校。

剛一進教室夏堇惜便聽到有同學議論道:“話說你們知道嗎,今天我聽一個人說有我們學校的一個女生跑去藥店買避孕藥耶!”

“哇塞,這個勁爆的消息,知不知道到底是誰啊?”

同學們的議論聲穿進夏堇惜的耳朵裏,夏堇惜隻覺得自己的心跳突然一下子猛烈的跳動了起來,然而臉上卻依舊努力裝作平靜的樣子。

她帶著那麽大的口罩,應該不會有人看到她的樣子吧?

“具體是誰我也不知道,隻知道穿著我們學校的校服,對了!聽說衣服上麵還髒髒的。”

女生們正說著這話的時候,突然有同學注意到夏堇惜,然後似乎有心電感應一般,全班在場的同學目光都落在了夏堇惜的身上,因為夏堇惜的校服上就有很多泥水的痕跡,髒兮兮的。

難道說……

發生同學們看向自己,夏堇惜垂著眼睛,明明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應該為自己開脫,跟同學們說才不是她,可是夏堇惜現在竟然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了。

因為那個人……真的是自己啊……

此時已經有同學們小聲議論了起來:“那個人不會就是夏堇惜吧?”

“誰知道呢,家裏那麽窮也不知道是怎麽進我們學校的,江司皓是因為全市第一所以特招,她難不成是陪睡?”

隻是夏堇惜還沒有勇氣來得及開口,隻聽見身邊的江司皓氣憤的聲音大聲說道:“你們在亂看什麽!小惜才不會是那種人!是我親眼看到一輛車經過把濺了泥水把她的衣服弄髒的,你們不要用你們肮髒的思想去隨便想別人!要不要我把這件事情告到校長那裏讓校長來查明一下?到時候請你們為你們的言行負責!”

江司皓這樣一開口同學們連忙都移開眼神不敢說話了,江司皓因為成績好,為人處事也好,同學們和他的關係普遍不錯。畢竟大家也不

能確定那個人是不是夏堇惜,江司皓都這麽說了應該就不會是她了吧?

因為江司皓自己擺脫了嫌疑,夏堇惜感激的看向江司皓:“謝謝你為我解釋……”

如果不是江司皓,夏堇惜真的不知道該怎麽開口怎麽解釋,她不是一個會撒謊的人,而且明知道做這件事情的人就是自己還義正言辭的反駁同學們不是她……夏堇惜真的做不到。

江司皓隻是微笑著看向夏堇惜:“因為我知道小惜你肯定不是那種人啊,如果我不幫你解釋,你又不善言辭,一定會被同學們揪住不放的。”江司皓是從心裏相信去買避孕藥的人一定不會是夏堇惜,因為夏堇惜是一個好女孩,絕對不會做那樣的事情的。

聽到江司皓的話,夏堇惜覺得很感動,因為江司皓相信自己,可是更多的……卻是由心的愧疚。江司皓那麽相信自己,可是她卻真的……

看著江司皓這如同三月春風一般溫柔的笑容,夏堇惜沒有辦法對他開口,她不想毀了自己在江司皓心中的形象,假如自己告訴江司皓去買避孕藥的人真的是自己,江司皓看著自己的眼神,會不會變得和剛才那些同學們一樣?想到這個,夏堇惜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什麽東西刺穿一般的痛。

不能告訴江司皓……這件事情,她不能夠告訴任何人。

雖然這件事情因為沒有證據證明一定是夏堇惜而平息了下來,不過因為今早江司皓賣力的為夏堇惜解釋,他們兩個平日裏關係也挺好,所以同學們都在私下裏議論著,說不定夏堇惜和江司皓已經好上了,發生了關係所以夏堇惜去買了避孕藥吃,而江司皓急於幫夏堇惜解釋。

事實自然並不是這樣的,聽到同學們這樣的流言,夏堇惜和江司皓都覺得很尷尬卻不知道該辯解什麽。

早上辦完事情以後,中午秦若遠回到了家中,廚房還沒有做好飯菜秦若遠便準備在別墅裏走一走。

離開了這裏這麽多年,秦若遠已經不記得這個家是什麽樣子了,秦家占地很大,準

確來說這個別墅區就是秦家所建,住在這個別墅區裏其他地方的也大多是秦家的各種親戚或者合作夥伴,有關聯的人。

從大宅的後門走到後院,後院很大,有一個巨大的噴泉水池,然後有傭人所住的平房,就算是傭人住的地方,也比很多普通人的家要好的多了。

走著走著,秦若遠突然看到不遠處有一個小木屋。

鬼使神差一般,秦若遠下意識朝那裏走了過去。

走到小木屋麵前,這個小木屋看起來的確很破舊,如果下大雨的話,說不定還會漏雨的吧?

秦家怎麽會有這樣的屋子?用來堆放雜物的?

想著,秦若遠輕輕推了推門,想要知道裏麵是用來做什麽的。

夏堇惜一般來說都會把門鎖上,不過今天因為出門太急所以都忘記了要鎖。

秦若遠輕輕一推,門便打開了。

秦若遠往裏麵看了一眼,然而裏麵的情景,卻和秦若遠想象中的大相徑庭。

小木屋裏很黑,秦若遠將門全部打開,陽光照了進去才勉強看的清楚一些。

秦若遠走進小木屋裏,原本以為這裏肯定是堆放雜物的地方,卻沒有想到裏麵竟然有床有書桌,這裏看起來……似乎是人居住的地方。

秦若遠走到書桌前,隻見書桌上有一本書,是泰戈爾的《飛鳥集》,泰戈爾是秦若遠最喜歡的一位詩人。將書翻開,隻見這本書是英文版,而英文的旁邊,有一個娟秀字體寫下的中文翻譯,和秦若遠看過的一些翻譯版本不一樣,這個或許是看書的人自己用自己的感覺翻譯出來的吧?

再往後翻,一直翻到了五十多麵,那個人似乎就翻譯到了這裏。然而有一個空白的地方,那人似乎是自說自話的寫道。“今天的事,是否可以當作一場夢,願主保佑,待我一覺醒來,我依舊是原先那個純潔的我。”

看到上麵的蚊子,秦若遠的眸光微微跳躍了一下。是發生了什麽事情,讓這個人寫下這樣的話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