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一夜放縱

說罷,夜翀將喬南溪從甲板上拽起來,兩人湊得很近,他的臉快要貼到她的臉上,

喬南溪使勁兒的扭動身子,皺眉道,“你別碰我!”

夜翀吃定喬南溪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唇邊帶著戲謔的笑容,出聲道,“都說強扭的瓜不甜,我今晚就試一下。”

不顧喬南溪的掙紮,夜翀徑自將她打橫抱起,然後來到樓上的專屬包間。

房門關上的瞬間,喬南溪有種滅頂的絕望感。

“你放開我!”喬南溪在夜翀身上翻來覆去。

夜翀快步走進主臥,然後一下子將她扔在水床之上。

喬南溪被摔得七葷八素,在床上翻滾了幾圈,然後逃也似的滾到了大床的最裏麵。

夜翀站在床邊,饒有興致的看著喬南溪。

喬南溪跟他四目相對,眼中充滿了警惕。

夜翀一邊慢條斯理的解著襯衫的扣子,一邊出聲道,“你是要自己主動過來呢,還是我去抓你呢。”

喬南溪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從未有過的緊張和害怕,她漂亮的眼眸不著痕跡的左右打量,在搜尋任何一個可以反抗的物品。

他的這種小動作,被夜翀盡收眼底,薄唇開啟,他出聲道,“我勸你千萬別做什麽不理智的事情,別忘了,你搭檔還在我手上呢。”

夜翀的話,讓喬南溪有種當頭棒喝的感覺。

她瞬間愣在原地,大腦中的一切本能反應似是被抽空了一般,她隻能呆呆的跪在床上。

夜翀見狀,他將扣子盡數解開的襯衫脫下,露出精壯迷人的上身,腹間的六塊腹肌,肌理分明,再往下,隱約可見剩下的兩塊腹肌,還有讓人無限遐想的人魚線……

喬南溪眼神空洞,看樣子已經毫無反抗的能力了。

夜翀輕而易舉的製伏了喬南溪,將她拉至自己麵前,他微垂著視線,打量著她精致的容顏。

不得不說,這女人在長相和身材方麵,絕對算得上極品。

夜翀修長的手指,來到喬南溪的後背,輕輕一拉,整條裙子的後麵便門戶大開。

這種小裙子裏麵自帶胸衣,因此

喬南溪裏麵沒有穿自己的內衣,此時門戶大開,光潔的後背**在夜翀麵前,他的眸子瞬間變得幽暗。

“用你來抵債,也許我不會吃虧……”

夜翀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

然後伸手抬起喬南溪的下巴,她眉頭一簇,幾乎是本能的露出厭惡的表情。

夜翀望著這張精致的麵孔,似乎有些惋惜,“你若是能溫順一點,也許我會對你更好一些。”

喬南溪看著夜翀的唇壓了下來,她想偏頭躲開,但是奈何他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她動彈不得。

“唔……”

喬南溪緊抿雙唇,瞪大眼睛望著夜翀。

“別做沒用功,我夜翀想要的女人,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

一夜極盡放縱的纏綿,對於夜翀而言,那是蝕骨的,而對於喬南溪而言,那是蝕心的。

睜開眼,喬南溪首先看到的是陌生的景物,發呆了半分鍾,當她聽到從浴室傳來的水聲時,她瞬間清醒。

這裏是遊艇三層的私人套房,她昨晚跟夜翀在這裏……

低頭看著,喬南溪皺眉,從鎖骨到肩頭滿滿的都是吻痕,想要坐起身子,她悶哼一聲,渾身酸痛。

咬著牙,她撐著雙臂,掀開被單,兩條修長的雙腿從床上邁到地上,撿起一旁的小黑裙子,她很快穿上了衣服。

夜翀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喬南溪正站在窗邊,一眨不眨的盯著他。

“起來了?”

夜翀赤**上身,隻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他手上拿著白色的毛巾,正在擦著有些滴水的頭發。

喬南溪麵無表情,開口道,“我們兩清了!”

說罷,她邁步往門邊走去。

在她跟他擦肩而過的瞬間,夜翀出聲道,“你不問問那男的去哪兒了?”

李牧原?喬南溪目光一凜,下意識的回身,看著夜翀道,“你把他怎麽了?!”

夜翀順勢坐在床邊,一邊擦頭,他一邊道,“沒怎麽,隨便說一下,他現在在很安全的地方。”

喬南溪美目圓瞪,要是相信他就見鬼了,紅唇開啟,她冷聲道,

“他在哪兒?!”

夜翀隨手將毛巾扔在一邊,站起身,走到櫃子處,那裏放著手下早上送來的幹淨衣服。

背對著喬南溪,他伸手拿過白色的襯衫。

喬南溪一眨不眨的看著夜翀的動作,終是忍不住,她出聲道,“你竟然出爾反爾?!”

她咬牙切齒,雙手緊握成拳。

夜翀回過身,右手在給左手係著袖扣,他開口道,“我怎麽出爾反爾了?”

喬南溪美豔的臉上滿是怒氣,餘光掃到一邊的大床,糾纏的被單和床單可以證明,昨晚在這裏發生過什麽,他威逼利誘要了她的身子,現在還裝作一副沒事人的模樣?!

“夜翀,我見你在香港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以為你會說話算話,沒想到你這麽卑鄙!你說過會放了他的!”

夜翀頂著一張人神共憤的俊臉,看著喬南溪,突然他伸手抽掉了腰間的浴巾,喬南溪一驚,下意識的轉過身去。

身後傳來夜翀淡淡的笑聲,他開口道,“你都見過了,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喬南溪氣的身子發抖,聽到他穿上褲子的聲音,她回過頭,強忍著怒氣道,“你到底想要怎麽樣?!”

夜翀穿戴好,來到喬南溪麵前,他看著她美麗的臉旁道,“我就等你這句話呢……”

喬南溪直視夜翀深不見底的眸子,心底一顫。

“我一向討厭別人騙我,更不喜歡別人惦記我的東西,你和那個男人同時觸犯了我的兩個死穴,我不殺你們,你們就感恩戴德吧。”

喬南溪看到夜翀眼底突然湧來的冰冷跟決絕,她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攥緊拳頭,又輕輕鬆開,隨即低聲道,“夜先生,對不起,我知道錯了,而且……而且我認為我已經還清了,所以還請你高抬貴手,放我們一條活路……”

喬南溪從有記憶開始,就是在孤兒院長大,後來又被人帶去組織,在沒人疼愛的童年,她很小就學會怎樣去保護自己,也知道什麽時候說什麽話,做什麽事情,才是對自己最有利的,所以在現在這種形勢比人弱的時候,她空有一副高傲的自尊,但還是不得不低下頭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