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小提升
“啊?”
金幹的整個臉都僵住了,一股驚訝頂住了喉嚨,激動地連話都說不出來。天哪,呂牧到底是何方神聖,擁有如此巨大的潛力還不夠,竟然還是這世上最讓人羨慕,竭力攀附的火禪者。
九九禪師倒還好,因為他知道呂牧有第七感,所以對於他火禪的身份一點都不驚訝。——如果呂牧這樣的天賦不是火禪才叫驚訝呢。
呂牧謙虛一笑:“還沒有正規的等級,不敢妄稱火禪者。”
上官等笑道:“如果有機會,我倒想帶呂兄去金鵬皇城,那裏再過不久就是八部眾國的火禪大賽,來自各國的火禪將會在這次盛會上一展所長,能達到一段的金鵬國人,父皇將親自頒發胸章,授予金鵬國預備國師的稱號,目前我金鵬擁有五位火禪,三位已經是國師,呂兄大可借著這次的機會飛黃騰達,本宮一定祝你一臂之力。
“好好好,真可謂雙喜臨門,明晚我要大擺宴席給小女以及賢婿訂婚。”
“那真是恭喜了。”九九禪師神色諂媚,瞥了一眼微笑的呂牧,笑道:“老夫辦完天魔死城這件事之後,也定會在第一道場恭候,我師叔一定會為呂兄的到來感到驚喜。”
剛才還稱為賢侄,現在已經稱兄道弟,拉攏結交的意思已經很明顯。金勝男嘟著嘴,小聲嘀咕道:“這無賴有什麽好的,哼。”
人之間的利用關係,呂牧心裏一清二楚,呂牧之所以爽快的答應,也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他早晚要回到飛歌國證明自己,所以這些人將來都可能是一大助力。
愉快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此時已近深夜。豪華的房間內,呂牧緩緩吐出一口氣,冥魔經運轉,冥魔焰在手中時隱時現,整個房間內變得炙熱如火山。
玄力的再次凝實讓他有些擔心了,如果在不得到一部好的心經,他的修為就從此停滯不前了,而且很可能會倒退。沒有心經做基礎,就像是擁有一把利器卻不會使用。
就比如,假如沒有冥魔經,那他空有冥魔焰,但不會使用它提升自己或者提升他人。所以他的擔心也讓他停止了冥魔焰的修煉,因為他不能再讓修為上升,否則如壘卵一樣早晚會崩塌。
黑蓮印記在額頭一閃而沒,呂牧正準備脫衣服睡覺,就有人在敲門了。
呂牧起身開門,隻見金勝男端著承盤站在門前,一身柔軟的衣服襯托她的身形凹凸有致,惹火非常,英中帶媚的一張臉更讓人覺得心裏一動,承盤上放著一碗香噴噴的肉羹,呂牧咽了口唾沫,此情此景,怕是連世上心裏最堅定的人也難免守不住心中的淨土了。
呂牧趕緊從那種悠然的感覺中走出來,突然笑道:“三小姐這麽晚了來光顧,還帶來了好吃的夜宵,是不是再打我呂牧的主意。我可告訴你,我呂牧是有氣節的,別以為一碗肉羹就能讓我看上你啊!你怎麽踢人!”
“踢得就是你。”金勝男把承盤放在呂牧手裏,大搖大擺走了進來,欣賞道:“你這臭無賴房間裏還蠻香的嘛,真想不到你這樣的人身上會帶著檀香。”
呂牧搓了搓鼻子,驕傲道:“主要是內心優雅,所謂由內而外自然散發……
”
“你還貧嘴,這碗羹你不喝拉倒。”
“喝喝喝,誰說不喝了。”
“喝還堵不上你的嘴,閉嘴!”
“好吧。”呂牧拿著勺子開始一通品味,隻見金勝男坐在旁邊,嬌小惹火的身軀總在透著一股誘惑,又讓人覺得寧靜,讓呂牧覺得金勝男像個新婚不久、剛享受到男女事滋潤不久的少婦,在等著伺候她的小丈夫,想到這,呂牧不由得又升起一陣邪火。
而金勝男卻沒有看到他的變化,她眼神閃爍似乎在想什麽事情,過了很久之後才問:“你怎麽打敗那個吳恙的,他可是金鵬國能排在前十的少年高手。”
“運氣罷了。”呂牧咕噥著嘴。
“運氣,僅僅是運氣嗎?那你和司馬手軟……”
“也是運氣,而且是千年難遇的運氣,那是因為司馬手軟笨,被我算計了。”
“你這個家夥,運氣怎麽那麽好呢?”
“可能是小時候運氣太不好了,所以長大了運氣回來了,加倍回來。”呂牧邊吃邊說,提到小時候的事,呂牧的手一頓,臉色轉淡,旋即又恢複了正常,這一舉動立刻被比較粗心的金三小姐看出來了。
——一個女人如果想去研究一個男人,就算她粗心,也很容易看得出男人的一些不正常舉動,因為這是女人的天性。
——這個男人小時候是什麽樣的呢?看樣子他小時候也是這麽無賴,可是這個人總讓人感覺有一些不一樣,不說話不耍無賴的時候反而很像一個人。
——大概每個女孩心裏都有那麽一個人,沒有固定相貌,沒有固定性格,但是她在看到一種美好的事物時都喜歡往心裏的這個人身上貼近。
——男人也一樣。
金勝男托著香腮,好奇問道:“你小時候是不是特別無賴。”
“差不多,每天被人打,被人欺負。”
“那你父母呢?”
呂牧不再理她,父母兩個字是他心裏的一道傷疤,金勝男揭的很到位,讓呂牧終於嚴肅了下來。他看著她,淡淡道:“羹很好,謝謝。”
“額,你怎麽了?”
“沒怎麽。”呂牧淡淡地笑了笑:“其實你不必送羹來討好我,我下午已經向金家主講明了,並沒有高攀你的意思,所以你不要擔心,看完地圖我就走。”
他當然知道金勝男來找他,還對他這麽客氣,明顯是想要呂牧讓金幹取消婚約,隻是他心裏莫名其妙的傷感了起來,倒不是覺得抱不得美人歸很可惜,而是因為,因為什麽呢?他也不清楚。
比他更糾結的是金勝男,她是來求呂牧取消婚約的,但聽到呂牧這麽說,她也莫名其妙的難過起來,心裏的酸楚讓她格外失落,隻淡淡的回了一句:“哦,那謝謝了。”
“嗯,不客氣。”
安靜了一會兒,兩人都不敢先開口說話,金勝男明顯受不了這種安靜了,忍不住問道:“臭無賴。”
“嗯。”
“你難道看不上我?或許你堅持一下,我就答應了呢?”
呂牧一鄂,認真的看向金勝男的眼睛,她眼角那美麗的
黑痣似乎在跳動,看著她飽滿欲滴的嘴唇,呂牧幾乎陶醉,可是他告訴自己,飛歌國第一道場有個叫路念慈的女人在等他,所以他笑了笑:“我其實是想堅持的,但是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我其實是在逃命的人。有個很厲害的人要追殺我,我這段時間能不能活的成還不好說。”
“誰要殺你?”
“你別問了,謝謝你的情意,呂牧隻是沒這個福分而已。”
“誰對你有情意了,你別亂想啊。”金勝男眼神遊移,美態更具,話還沒說完已經被呂牧一把抱在懷裏,溫香軟玉,氣息漸漸濃厚起來。
“呂牧,你。”
“縱使不能一起,也至少不留遺憾,這一刻我已經擁有你。”呂牧淡淡一笑,淺吻在金勝男的眼角那顆痣上,對方立刻以微微的顫抖來回應,感受到金勝男身體的逐漸火熱和顫抖,呂牧知道再不收手隻怕要擦槍走火,按耐不住。
他不是正人君子,也絕非浪蕩皇子。
金勝男呢?他怎麽想?
嗬嗬,一個正常的女子被一個看起來不討厭,反而讓人喜歡的健康男子,她能有什麽反應?
她不是一個懂得嬌羞的姑娘,所以一旦被點燃了愛火,她將不顧一切,她開始纏上呂牧,摟在他的脖子上,飽滿的嘴唇開始索取,而後者本著可以流氓無恥,絕不可以胡亂播撒種子的原則始終緊繃著肌肉,他還從未有一天被別人硬來。
金勝男對呂牧的反應覺得很傷心,更生氣,她開始流下了眼淚,低聲傾訴:“就算你要逃命,命運如此我也認了,我陪你一起逃命。”
呂牧心裏一陣感慨,正要說什麽便被嘴唇占領,甜美的味道立刻讓他失守,被金勝男壓在身下,金勝男的手也開始摸索起來,呂牧覺得,既然不能反抗,那隻好享受了。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響起一陣響動,呂牧被驚得一身冷汗立馬將金勝男抱起來,然後衝出門外,剛出門他就看到了金千兩尷尬的站在門外:“這個,那什麽,我什麽都沒看到,你們繼續,繼續,嘿嘿。”
“繼續什麽?我可是什麽都沒做。”
“是是是,你什麽都沒做,我也什麽都沒看到。”金千兩剛說完,呂牧便聽到這所寢屋的周圍還有腳步聲,倏來忽去步法展動,然後他就把霍比特扛在肩膀上,後麵司馬手軟也搓著鼻子愉快的跟了過來。
“呂兄弟,老夫可是什麽都沒看到,剛才隻不過是在巡查,最近小偷很多啊,你快放下老夫。”
“我看不是小偷多了,是小鬼多了,知不知道我最愛做的事是什麽?”
“什麽?”
“拔胡子,而且越長的胡子我越喜歡拔,就象現在。”霍比特長長的胡子在呂牧手裏抓著,前者嚇得趕緊求饒:“呂兄弟,有話好說。”
“都別鬧了,咱們說正事。”金千兩把霍比特從呂牧肩上抱下來,幾人進了屋子,被撞見溫存的金勝男簡直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縱不是那種扭扭捏捏的女孩,但碰到一群人偷窺這種事還真的有些難為情,她訕笑道:“嗬嗬,你們談,我去叫人給你們送吃的來。”說完就飛快的逃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