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蹦躂的太歡
第二十章 蹦躂的太歡
“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對我們‘淨衣派’這麽熟悉?”,脫脫臉上閃過深深的迷茫與詫異,大和尚的功夫真是深不可測,尤其是···克製自己!
“這個···”,玄燁和尚扣著鼻孔好像有些尷尬,半晌才糯糯的說道:“其實···我與你師父當年也是青梅竹馬來著!”
尼瑪!這話誰信啊?你丫的也不過是六七歲就出家了,那個女尼也差不多,和尚也要談戀愛嗎?扯淡的吧?
果然,脫脫冷哼道:“我師父自小出家,清淨六根!你這賊禿!竟然汙蔑我師父的名號!當真是找死!”
“哎哎哎!話沒說完呢!”,大和尚連忙招呼,可脫脫不願意在聽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如果是傳說中的才子佳人,那還可以多囉嗦幾句,你一個和尚與一個尼姑,這算什麽事兒啊!傷風敗俗啊!
“唰!”,銀鏈劍綻放寒光由遠及近而來,呼嘯聲中挾雜著風雷之勢,大和尚不動如山,氣沉丹田,一聲輕喝,雙掌猛然合在一起,生生的將銀鏈劍夾在雙掌之中,不得寸進!而銀鏈劍距離他的喉嚨隻有那麽一點點的距離!
“哼!”,脫脫悶哼一聲,猛然發力,卻怎麽也收不回來自己的銀鏈劍,比起男人,尤其是很多內功心法失傳之後,武林當中的女子更是處於劣勢,她們的力氣天生就小,也因為這個原因,脫脫一直走的是輕靈詭異的路線,本來是獨步天下的,可惜碰到了這個大和尚;
“外邊的官兵蠢蠢欲動!光頭哥!把火藥彈掛在馬鳴的脖子上,咱們盡快撤出去!不能耽擱了!”,韓文看著戰局已經被突兀爆發的大和尚控製,連忙提醒道;
大漠判官拔掉腿上的長針,在穴位上點了幾下,細細打量一下這根長針,可能這不能稱為長針了,應該說是長錐,長約一尺,中間鏤空,被刺傷的人都是血流如注,真不知道脫脫是怎麽藏在身上的;
脫脫雖然是個陰狠的女人,不擇手段,但還沒有那麽下作,長針當中沒有毒藥,否則,大漠判官早就一命嗚呼了!在書童的攙扶下,大漠判官站了起來;
“外邊的官軍都給老子聽著!你們的馬同知就在老子手裏!命令你們退後三裏!立即退後!否則老子就先將他大卸八塊!”,韓文大聲的吼叫:“把你們神機營的火槍都給老子扔過來!快!”
官軍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怎麽辦,馬鳴的護衛小靳吼道:“放了馬大人!我保證你們安全地離開這裏!否則···”
“你算什麽東西?你的保證又算什麽?”,韓文打斷了他的話:“剁了馬鳴的一根手指!扔出去!讓他們看看!不見點血,你們是不會同意的!”
“別別別!聽他的話!都他娘的撤走!撤走!神機營的!把火槍都留下!快!”,小靳大叫,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啊!他明知道一旦手裏沒有可以威懾天鷹幫的東西,馬鳴甚至會死掉,但是他無從選擇,隻能這樣幹;
“戰馬!我們要戰馬二十匹!打開城西大門!立刻!我不想把我的話再說一遍!”,韓文叫囂著;
小靳無奈,急促的喘息了幾下,道:“找二十匹馬過來···去掉馬蹄鐵!王力!你去城西,見機行事,無論如何不能讓馬大人受到傷害,否則,你我難逃一死!”
王力,也就是馬鳴的另外一個護衛,生的膀大腰圓的那位,他們二人幫助馬鳴幹的壞事兒不少,別說是官麵上的人想要幹掉他們,就是江湖中人也想做掉他們兩個,馬鳴如果死了,他們失去了靠山,可真就成為喪家之犬,人人喊打了;
人常說,樂極生悲甜中生苦,韓某人蹦躂的太歡樂,以至於與大和尚僵持不下的脫脫···將主意打到他頭上來了,脫脫放棄了對銀鏈劍的控製,七層蟬衣功發動,留下了數道殘影轉眼間就用一根長針抵在韓文的身上;
韓文感覺自己好像是身在雲霧之中,飄渺不定,在騰飛旋轉中···身上多了三層衣服,好吧!七層蟬衣功注重迷惑,同時,也注重‘收’這個動作,每一件蟬衣都是很寶貴的;
感覺自己好像是被套進了一個袋子當中,韓某人迷迷瞪瞪的,隻感覺脖子上有些疼痛,然後就清醒了,歎了口氣,罵道:“大和尚···你還真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狗屎啊!為毛不看住她?”
“這個···僧爺不擅長速度!那啥,小子,你不會下毒嗎?幹翻她不就行了?對了!如果你要是死了僧爺身上的毒豈不是解不了?你還是先把解藥給我吧!”,大和尚真誠的說道;
“做夢去吧!我現在過得很好啊!軟玉溫香的懷抱當中,真是羨煞世人!哈哈哈!大和尚七七四十九天還剩多少天?”,韓某人感受背後的兩團豐滿,嘻嘻哈哈的說道,他現在與脫脫穿的衣服是同一件,或者說同一套,很奇葩的樣子,就像是表演雙簧的兩個人;
“廢話少說!如果你們還想這個小子活命!那麽就乖乖的把馬同知放了!否則···”,脫脫清冷的打斷韓文與大和尚不著調的對話,試圖營造一些緊張的氣氛;
大和尚掰著手指,算了算,結果手指不夠,脫下自己的靴子,又開始數,好半天才說道:“好像還有二十九天才能發作吧?二十九天?蒼天啊!難道僧爺就這麽命苦嗎?我還沒有摸過師太的小手呢!”
“噗呲···哈哈哈!”,韓文大笑不已,氣氛十分怪異,一個是冷峻的不停地在嬌叱,一個是插諢打科,另一個在那裏狂笑不已,剩下的都沉默無語,一個小院子當中展現出了一種非常詭異的對峙氣氛;
胡媚娘有些著急的看著韓文,腳下向前移動了兩步,嗤——!一聲輕響,一根一尺長的銀針在她腳下不停的顫抖,入土三分!端的是詭異異常!
大漠判官伸出手臂,攔住了她,道:“這個條件不能接受!至少在這裏我們不能接受!不能因為一個人而讓我們所有人都受到傷害!我們要出城!出城之後再談,否則——你就是殺了他,我們也不會同意!”
神情冰冷,大漠判官的話不容置疑的冷酷無情,韓文卻是微笑著眨了眨眼睛,雖然身陷敵手,性命攸關,但他還沒有那種為了活命就讓別人犧牲的想法;
“你們要的東西到了!”,小靳慢慢地靠近過來,看到馬鳴灰頭土臉,盡是血跡的樣子,尤其是脖子上的那個火藥彈···麵色變了數遍,好久才壓抑住自己的憤怒情緒:“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他媽的出去!有你說話的地方嗎?”,人質韓某人狂妄的叫囂,小靳無奈的離開,這貨毫無俘虜的自覺,道:“檢查馬匹,他們不可能不做些手腳!發現端倪也不要聲張,到了外邊,奪了他們的馬匹就行,那樣最安全!”
“閉嘴!”,脫脫大怒,芊芊玉手呈鷹爪裝抓在韓文的喉嚨上,韓某人翻著白眼,不停地掙紮,好半天才讓脫脫放開手,粗重的喘息:“太暴力了!你這樣的女人活該嫁不出去!遲早要當尼姑!”
“脫脫!咱們五台山再見!我不想看到韓文受什麽傷害,你也不想看到馬鳴少點什麽吧?”,大漠判官冷著臉警告著;
“哼!那是自然!”,脫脫冷哼一聲,抵著韓文的脖子讓開了道路,大漠判官帶人向前走去,炮仗已經發現戰馬上的問題了,他們決定奪馬逃跑!
望著騎著戰馬跑掉的天鷹幫眾,脫脫眯著眼睛,陰測測的問道:“被人拋棄的感覺很不錯!你說呢?”
“嘿嘿!投入你的懷抱不是更好嗎?”,韓某人笑道,還恬不知恥的晃動兩下,摩擦身後的軟肉,脫脫大怒,想要給韓某人一巴掌,可兩個人穿著一件衣服,就算是件大袍子,也很擁擠,她用不上力,反而是被韓文抓住了手;
“多漂亮的手啊!可惜啊!沾滿了血腥!來!韓某人給你看看手相!”,韓文煞有其事的說道:“嘖嘖!這條代表你的命格,這條代表你的財富、這條代表你的地位!”
脫脫臉上出現了一絲嫣紅,但卻不再掙紮了,仔細的聽著,不得不說她還是很迷信的,韓文繼續說道:“你的財富線、地位線都說明你將來貴不可言,可惜的是,你的命不太好啊!
看看這裏的起步,這說明你幼年飽經創傷,不是家破人亡就是流落在外,很悲苦,但你活到現在一定是碰到了貴人相助,大概就是慶親王吧?然後這裏,徹底斷了···這是短命相,韓某料定你會有血光之災啊!而且時間就在這兩年!”
“碰!”,“你才有血光之災!而且就在現在!”,脫脫一拳頭打在韓文的鼻子上,說道;
韓文摸了摸鼻子下的溫熱,歎道:“你咋就不信呢?”,說完抓著脫脫的衣角擦了擦鼻子上的血液:“你看,這不就是血光之災?”
“死騙子!”,脫脫啐道,實際上她確實是信了幾分,她的童年的確是悲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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