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有殺氣
今天是梁衝唯一一次將麥香和女強人同時抱在懷裏而又能如此安靜的一個晚上。這是一個不眠之夜,這是一個隱伏著殺氣的夜晚。
梁衝在迷糊中睡著了,他不知道,女強人曾拿著那把他為她設計的兩米長的方天畫戟在一個個房子麵的慢慢的走過。她高傲的鳳眼中殺氣凜凜。她的腰間匕首是從梁衝手上搶來的,此是正安靜的別在她的腰間。安靜中透著死氣。
太陽如期升起,梁衝伸了個懶腰從床上坐去,他到是睡的安穩,可是卻有不少人度夜如年,那是一些覺的會發生一些事,並期望發生一些事的人。
昨天晚上虎牙關下燈火通宵都是紅豔豔的,是乎在為那些黑暗中的人行事照明一樣。也似乎在期待著一些事情的發生。
梁衝站在虎牙關上,眯著眼睛看著下麵,隻見人影稀疏,似乎人都陷入到了沈睡當中,還沒有人昨晚的狂歡中回過神來。一切顯的那麽的慵懶。就像一個半遮半掩的女人躺在床上以舌頭舔著嘴唇,向床前的一群男人散發著無窮無盡的誘惑。
梁衝當然不會上當,至始至終,他們都不過是六十幾人那裏跳著而已,梁衝又怎麽會上這樣的當呢,對於看過不少遍的三國演的梁衝來說。這種計策隻能算是不成功的演戲而已。
女強人並沒有跟在身邊,她一大早就帶著她那些長期帶領著的人去巡視各處了,她對於危險的感知似乎是以生具來的。並且還親自條達蒙也敢他們在一邊談了一翻話。
梁衝當時看了心中苦花不已,同時也有一種難言的感覺升起。
太陽是那麽的光亮,不是嗎!天天都會如此!梁衝心中默默想著。
下麵安靜的詭異,這點炎黃族所有人都看出來。可是主要就是連普通人都能看出來的事,對麵聯盟軍團裏麵不可會這樣做啊,所以梁衝才覺得詭異。左看又看,那山林中都是空蕩蕩的。
“會是已經退了嗎?這應該不可能吧!那如果不是退了,人又去哪裏了呢?要不要派人出去查看呢?不行,敵在暗我在明,人一出去恐怕就回不來了。”梁衝看著那片寂靜的林子皺著眉頭想著。
突然,梁衝看到虎牙關側麵的一座山上群鳥盤旋,鳥鳴陣陣,聲音在風中遠遠傳來,不似歡愉的叫聲,而是似乎是受到了某種驚嚇一般。
那是怎麽回事,梁衝看了一下,並未在意,在這個原始時期,到處植被茂盛,野獸很多,自然鳥類也就很多,每天傍晚都能看到鳥兒成群的飛回巢中,不過是早上是不是也會有這種現象,梁衝自己到是沒有注意過,將也敢、達蒙過來問,卻是一個說有,一個說沒有。讓梁衝頗為糾結。心頭有些氣堵,不禁氣著說道:“以後類似的事一定要記清楚!不然有你們好看!”
也敢急忙低頭稱是,不敢有任何多餘的話,這也正是梁衝喜歡他的地方,無論吩咐什麽事都會點頭應下,並努力去做,可是這也是梁衝不放心他的地方,因為他是無論聽懂沒聽懂都會應下來,而後做呢,也是一個人悶著頭想。
曾經就有一次梁衝讓他去做事,他應下後,第二天梁衝去,卻發現他做的事跟自己說的根本就是風馬牛不相及。這讓梁衝一陣氣悶,又不好喝斥,必竟這樣一個老實人巴交的人看上去可憐兮兮的相子,讓梁衝實在是罵不出口,當下隻好低聲的說道:“以後我叫你做事時,如果有沒有聽懂是什麽意思的一定要說出來,要問我!”
其實這並不是也敢笨,而梁衝這樣一個懂得現代語言的人,讓他去以手腳比劃,實在是太難了,他一直是以最最簡單的語言跟大家說著話。可是依然還有許多話是大家聽不懂的。
不過達蒙就不同,他心眼多一點,看上去也靈活一點。當下便疑惑的問道:“族長,什麽叫類似的事情!”
梁衝看了達蒙一眼淡淡的笑道:“你們兩個到好,活脫脫的一擔,就差一個人擔了,一個就簡直是個悶葫蘆,一個簡直就是個話夾子!”
梁衝的這麽一段話達蒙和也敢都沒有聽懂,也敢隻是低著頭根本就沒有看梁衝,而達蒙卻是一直在看著梁衝的表情,雖然他看的很認真,但是那‘一擔’‘悶葫蘆’‘話夾子’實在是沒有搞懂什麽意思,可他卻也知道自己的族長並沒有生氣,而且似乎感覺還錯。
“類似的事情就是……”梁衝說到這也卡住了。一時之間也舉不出比這事件還要直白的例子。頓了一會兒之後,再說道:“凡是你們看著奇怪的事情就得記在心裏,也就是那些和平時不同的事,比如現在這些鳥清晨在樹上盤旋著飛,卻不落下去。這是為什麽?”
達蒙皺著眉頭想著,突然原本低著頭的也敢,嗡嗡的說道:“下麵有人在打獵,鳥就會飛到天上去。”
梁衝心裏一聽,豁然開朗,瞬間明白了對麵聯盟軍的去向了,再仔細看時那片山脈時,這時才看出來來,原來那些鳥兒也是分批的,鳥群也不是聯成一片的。而是東一簇西一簇。
被也敢提醒之後,梁衝便想到那下麵的肯定有著聯盟軍在裏麵,可是聯盟軍分散開來進入到山中去卻是為什麽呢。
想尋找繞道進入到炎黃族的路嗎。但也不用這麽多人去啊,派一部分人去就行,何必這麽興師動眾的呢,難道上……想到這裏,梁衝不禁驚起一身的冷汗:“難道,他們找到了進來的道路,所以才會集體進入到山中去。可是,這應該不會吧?”想到這裏梁衝卻又不自信起來了,因為這山這麽大,他雖然也自己帶人順著那山脈走過,查看是否還有什麽通道能進入這邊來。但是山林茂密,山川險峻,範圍又大,有些地方沒有查看到,沒有發現能進來的通道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也敢,你帶幾個人去那一帶守候著,若是他們真的找到了進來的路進來了,立馬讓人來報!”梁衝指著那一片有鳥盤旋著的山這一邊,低沈的說道。
接著對著達蒙說道:“你去將葉子勇士叫來!”
“粟科!你去將苦花尋來。”
“粟輝,你去將初萌找來。”
梁衝又疾又快的命令著,沒有一個人敢
稍有遲疑,一聽到梁衝點自己的名之後,個個豎起耳朵,認真的聽著,梁衝接下來的命令。
很快,不出一袋煙的功夫所有人便到齊了。
首先是女強人倒提著二米長的方天畫戟帶著二十來個女戰士,裹挾著一身殺氣,直衝而來。直到來到梁衝身邊之後冷冷的臉才稍稍緩和了下來。她並沒有問梁衝發生了什麽事,隻是往梁衝身後一站,長戟一豎,這個意義不說大家也就自然而然的明白了。昨天發生的那事,太過突然,白天上午下午都外麵的都跳著戰舞,都沒有想到聯盟軍晚上竟然會接著再進一步的跳約戰舞,這讓本想緩一下就要做族內人思想工作的梁衝一時之間來不及了,而女強人也沒有考慮過這方麵的事的。但是晚上那一瞬間卻明白了,但是那時候卻已經太晚了,根本就表不了態了,所以晚上她巡視了差不多半個晚上,而白天天一亮她就又去各處巡查,在巡查的過程中她從那些做事之人的異樣眼神中就可能看出,那些都是等著自己跟梁衝翻臉,或者說都在等著看自己奪族長之位。
女強人往梁衝身後一站,長戟一豎,而跟隨她而來的那些女戰士自然而然的再往女強人身後站成一排,十個站在女強人和梁衝的身後,還有十個卻是分兩排,排出一條通道,站在梁衝和女強人的前麵。
原本站在那裏顯得有些勢單力孤的梁衝瞬間變的一個主宰者,當一孤鷹站在懸崖邊上時,沒有人能知道他曾經或者現在有多麽的輝煌,沒有能看到它那半眯著的雙目中閃爍著怎麽樣的光芒。
但是當一隻!翔在藍天上,縱橫霸烈的雄鷹著自己的下屬在經過懸崖邊看到孤鷹時,立即收斂全身的傲霸之身,安靜的落下,自然而然的站在孤鷹身後時,孤鷹將不再是顯得孤獨,那一身孤獨之身瞬間轉化成一種隻有王者才有的孤傲之氣。
此時的梁衝就是這樣。
初萌一個人快速的走來,看到梁衝那陣勢微微一愣,隨即便恢複正常,嘴角微笑,似乎一切都已經明白過來。
靜靜的走過十個刀兵戰士排成的通道,來到梁衝麵前,微停,發現梁衝根本就沒有什麽想說話的或者什麽動作表示,便微微一彎腰,一低頭,繞過梁衝之後,便如女強人一般靜靜的站定。氣定神閑,看不到一絲驚慌或異樣。至使至終都女強人都沒有正眼看過初萌,但是給初萌的感覺卻是自己被一隻山中野獸給盯著一樣,但,她依然麵帶微笑。
這是一個經曆過大風浪的女人,這是女強人看到初萌的一切表現之後得出的結論。
苦花今天本來不打算那麽早起來,他自然也感覺到了昨天晚上的氣氛不對,所以他自然而然的將梁衝的說讓他看守虎牙關這件能掌握權的事給給拋了出去,他怕那把帶血的長戟再次抵在自己的咽喉,別人可能會想那個有著絕世武力的女子會不會在晚上強勢奪下梁中的族長之位,但是他卻絕不會這麽想。自他眼中的觀察,無論是哪次危險女強人都是站在梁衝的前麵。
昨天晚上他就感覺到了那股沁人有殺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