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035章 這女人,太狠了!

“乖寶貝,來親親大伯。”楚臨川笑著抱起他。

小家夥毫不吝嗇,啵啵親了兩下,然後安安分分的窩在他懷裏玩他的玩具。

“小色魔,你什麽時候玩起這東西來了?”楚臨風看到他手裏多了一條項鏈,好笑的問。

之所以叫他小色魔,是因為這小鬼太好玩親親了,一見到女人或女孩兒,尤其是漂亮的,他撲上去了就要親親。

沒辦法,子承父業,天經地義。

靈汐本來沒注意到自己的項鏈被人拿走了,聽到楚臨風說,她才注意到,小家夥手裏玩著的,正好是她的項鏈。

平常她白金鑽石的首飾都舍得給玩,這條水晶項鏈意義重大,她急忙上前想要要回來。小家夥攥著就是不肯給。

楚臨風在一旁看著,可怕她一急把兒子柔柔嫩嫩的小手給弄傷了,“我說,我掙的錢你比誰花的少了?給我兒子玩玩你的水晶都這麽小氣?”

“不是,我……”怎麽說?靈汐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

很少見她這麽緊張一樣東西。

寧臻已經猜出了個大概,便上前哄著兒子:“若穀乖啊,把項鏈還給姑姑,媽媽給你玩更好的,好嗎?”

小家夥這才鬆了手。

不過靈汐的這一舉動,卻引來了全家人的好奇。

楚母根本沒看出來怎麽回事,還問:“靈汐,你是怎麽了?這條水晶還有什麽重要來曆嗎?”

“那肯定的。”楚父說,“這一定是季沫買給她的,是不是?”

季沫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全家人都看出怎麽回事了,就隻有楚母雲裏霧裏的。

“媽,你不要有了孫子忘了女兒好不好?這條項鏈花了季沫一個月的薪水,讓我心疼了好半天呢!”反正大家都看出來了,靈汐索性豁出去了。在她這樣的家庭裏,沒有誰會把幾千塊錢當回事,她不想讓季沫聽出他們不以為然的語氣,就算季沫會多心,她也要他明白,她很重視他的心意,並不在乎值不值錢。

這屋子裏的人,最善解人意的就是楚臨川和寧臻了,他們一唱一和的配合著她演戲:

“花的是人家季沫的錢,你有什麽好心疼的?”楚臨川問。

“淡青色的水晶,很少見哦!”寧臻說。

“給我兒子多玩玩你的顏色,說不定他就叫姑姑了。”楚臨風也插上一腳。

“我記得我在書上看到過這麽一句,說一個女孩兒哪怕擁有很多類似的項鏈,男朋友還願意花掉自己一個月的薪水給她買一條她很喜歡的項鏈,那這個男孩兒對她一定是真心的。靈汐,你可一定要珍惜哦!”

表麵看來,寧臻這話是對靈汐說的,實際卻是說給楚父楚母聽的。

她本身沒有任何意思,隻希望楚父楚母不要看不起季沫,不想,這話聽在季沫耳朵裏,更覺得心如刀割,為什麽,他從來不懂得珍惜她?她真的這樣認為嗎?他從來不會買一件禮物送給她,是不是她認為他不愛她,所以才毫無留戀的嫁給了楚臨風?

臻臻,對不起,我不是不重視你,不是不在乎你,我隻是想多存一些錢,努力盡力為你準備一個風風光光的婚禮,沒有想到,因此忽略了你!

單純無知的季沫,

並不知道自己對寧臻流露出的每一個眼神,全都分毫不差的落進了楚臨風的眼裏……

靈汐知道,自己的不安和擔憂,全都被寧臻的這一席話給化解了,她知道季沫不習慣這樣被眾人注視,急著轉移話題,轉到了楚臨川身上,“大哥,你這次回來有沒有給我們帶禮物啊?”

“再貴重的禮物估計也被你的水晶項鏈給比下去了。”

“我不管,我一定要。”

“在管家提進來的那個行李箱裏,你自己去找吧。”

她迫不及待的打開行李箱,把禮盒一一拿出來,“這個青色的包裝盒一定是我的,這個綠色的是爸爸的,紅色的是媽媽的,這個白色的……”她忽然叫住寧臻,“一定是寧臻的,對吧?”

這或許是楚家的習慣,光憑包裝盒的顏色,就能認出是誰的。

寧臻沒想到她會點到自己的名字,驚訝的朝楚臨川看過去,他笑著點點頭,靈汐就急忙打開了,“是一款胸針,大哥,你太俗了吧!”

“怎麽說?”

“你一定不知道,喻曉是做旅遊的,她常常親自到各地去帶團,每次都會給寧臻買各式各樣的禮物,我和阿三隻是偶爾才會收到她的禮物。你的胸針,簡直沒檔次嘛!”

“那什麽才叫檔次?”楚臨川不理會她,拿著禮物送到寧臻麵前,笑說:“第一次給妹妹以外的女生買禮物,當然不知道買什麽,太貴重的怕你不肯收,這個小禮物應該沒那麽多規矩吧?”

“當然,大哥你別聽靈汐瞎說,胸針很漂亮,我很喜歡。”這是喻曉以外的人第一次買禮物送給她,說真的,沒有哪個女孩兒不喜歡收禮物,她真心的喜歡,真誠的道謝。

“你喜歡就好!”

除此之外,他還給小若穀買了一個純金打造的吉祥如意鎖。

“好了,禮物都看完了,來吃飯吧!”楚母招呼大家。

一整晚,季沫都沒有機會和寧臻說上一句話。

她似乎是有意的,身邊一直有旁人在,根本不給他單獨相處的機會。

但她知道,即使他們什麽也不說,憑季沫的沒心眼兒,憑楚臨風的觀察入微,他不可能什麽也看不出來。

床上,是逼供的最佳地點。

楚臨風這個人,狡猾至極,狠狠的折騰過她、在她毫無招架之力時,他故意惡狠狠的咬著她的唇,“說,你和季沫是什麽關係?”

“如你所想!”

憑他,他會想不出她和季沫是什麽關係嗎?又何必問?

“我要你親口說!”

“我不想說!”

“是不想說,還是不敢說?”

“……”她裝作沒聽到他的話。

他不再逼她,更猛烈的在她體內衝刺,又快又狠,每一次都頂到了最深處;好像,根本不把她當做一個人,好像她隻是他的一個性/欲發泄的工具。

她死死的咬著唇,血絲都滲了出來,明明一點點尊嚴都沒有了,她依舊不允許自己發聲,不允許自己求饒,更不允許讓自己吐出那令人羞愧的呻/吟。沒關係,她一遍遍的告訴自己,沒關係,寧臻,這是你最痛苦的時候,也是你最幸福的時候,當你脫離了這痛苦的時候,你也再不能天天看到若穀了,

所以不管他怎麽做,你都一定要挺住,不要求饒,不要求饒……

閉上眼睛,當做這身體不是自己的,當做這心不是自己的,你可以不再那麽痛苦……

不想,他卻連這點自由都不肯給她。“睜開眼睛,看著我!”他命令著。

唇上有血,眼中有淚;為她整個蒼白的生命染上了一抹妖豔,隻有那眼淚,遲遲不肯落下。他望著那雙眼睛,是晶瑩剔透的澈亮,很美,很動人!

“寧臻,該說你善良,還是說你虛偽呢?三年的感情,付諸東流,用一個季沫換取靈汐的虧欠,讓她幫你保住你在楚家的地位,這手段還真是高明!”他附上她的唇,很溫柔、很溫柔的挑逗,直到貝齒逐漸失去力氣,不再虐待自己的唇瓣。

女人在男人麵前,不可以太強硬。

她明白這一點,隻是,對於他,她軟不下來。

雖然他也有溫柔的一麵,在她稍微軟化一點,稍微順從他一點的時候,他會對她不至於這麽殘忍,但,她就是做不到對他臣服。現在被他弄得渾身酸軟無力,好像虛脫了一般,在他結束的這一刻,她依舊不浪費一分一秒,推開他坐到床邊去穿衣服。

“幹什麽去?”他懶洋洋的看看牆上的時鍾,才淩晨三點。

“幹什麽去?”她冷冷的嘲弄,“難道你不知道嗎?我不屑與你同居一室!你的味道,讓我覺得肮髒!”

不知是對於他還是對於自己,總之,她就是覺得諷刺到了極點。

“你說什麽?”他還沒嫌她,她居然嫌他?

“你聽的很清楚,何必要我再重複?”再重複一遍,他大概會宰了她。

“不錯嘛,還有力氣頂嘴,行,我們再來一次!”對付她,他有的是辦法。

寧臻本來就很累,就是一時氣不過,頂了一句,他就借機又把她拉了回去,欺上她身。

她身上總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不似於那種用香精酒液調配的香水味,也不像是某種護膚品的味道。清清淡淡的,好像是茶花的香氣。

自從習慣了她的味道,他似乎不再經常尋花問柳了。

“楚臨風,你不覺得自己很過分嗎?”

“不覺得!”

她越是想擺脫他,他越要讓她擺脫不掉。

被他的壓著,他的桎梏,讓她動憚不得。以為他真的還要再來一次,誰料,他隻是伏在她身體裏麵不動了。

他該不會是想就這樣睡覺吧?

“你走,我不想跟你在一起。”她使勁的去推他。

“我不走,要走你走。”

世界上沒有比他更無賴的人了,他是認定了她一定走不了嗎?

如果真的就這樣妥協,她就徹徹底底的看不起自己了。

氣急了,她恨恨的一咬牙,不管三七二十一,她摟著他的腰翻了一個身,同一時間,她使出吃奶的力氣將他推出去——

“該死的,你到底在做什麽?”隨著他一聲吼,她人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這是你自找的!”

“你……”

這笨女人,一點經驗都沒有,這麽一推,他還活的成嗎?

“我真應該掐死你……”

這女人,太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