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初吻沒了

“來就來了唄,有什麽大驚小怪的!咦……子昊少爺?”葉子昊?陳貝兒的未婚夫?他來做什麽,依稀記得他見她時冰冷的眼神,明顯不喜歡陳貝兒啊,嗬!不管他來幹什麽,她隻要扮好陳貝兒就可以了。

不能白拿陳老爺的幾百萬不是,她還是有職業道德的,要盡快讓葉家救陳家於水火之中啊,這樣她就自由了,思及此,李真真臉上浮出一抹甜甜的笑意後,蹦蹦跳跳地朝著門口跑去……

當李真真來到大廳,看到那抹修長的身影時,嘴角邪邪一笑,然後裝出一副可愛的樣子直接朝著葉子昊的位置跑去。

葉子昊感覺有一個人影朝著自己跑來,他下意識的伸手給了那抹人影一個過肩摔,但當他的眼睛觸及到李真真那張貌美的臉蛋時,情急之下用力抱住了李真真,可還是已經晚了,就在千鈞一發之際,葉子昊一個大力將李真真一拉……

兩人最後一同倒在了地上。

而那姿勢讓一旁的傭人都紅了臉,隻見李真真趴在葉子昊身上,櫻桃般紅潤的嘴唇也敲到好處地貼在了葉子昊性感的薄唇上。

“你!”李真真的眼睛瞬間瞪大,急忙坐起來後吐出了這麽一個字後,內心更是百轉千回,天地良心,這可是她的初吻,雖行騙多載但初吻猶在的呀。可是職業道德卻讓李真真瞬間冷靜了下來。她的表情也從瞬間的驚怒轉化成了無比的羞澀與尷尬。

“你,你……哎呀!”李真真麵露羞怯的一骨碌爬起便向樓上跑去。葉子昊有些微怔的看著那纖細的背影。“難道我剛才看錯了?!”他低聲自語道。

李真真那瞬間的驚怒並沒有逃過葉子昊的眼睛,他摸了摸自己的唇部,上部似乎還殘留著已經稍縱即逝的清涼與柔軟。

樓上的甜雅臥房內,李真真正趴在大大的掛有公主帷帳的柔軟大床上奮力的抓扯著枕頭,她的初吻,她珍藏了20年的初吻就這麽毀於

一旦了!

“算了,為了明宇,為了珊珊,值了!”李真真自我安慰的自語著,隻不過麵目上的古怪表情明顯的暴露了她的真實心情。

“咚咚”短暫的敲門聲後,一個充滿磁性但卻相當冷淡的聲音響起:“陳貝兒,你還好嗎?”

“葉子昊!”李真真的大眼睛眨了一下,急忙坐起。臉上瞬間出現了嬌弱微羞的表情。對於這樣的轉換,她可是輕駕舊熟的。

在拉開門的刹那,葉子昊第一次對自己的眼睛產生了懷疑。刀削般的麵容上,深邃的黑眸中露出了審視的意味。

人怎麽能好看到這種地步呢?李真真有些晃神的想到,但她更加注意到的是對方審視的目光。

“未來的老公,貝兒哪裏錯了嘛?為什麽要這樣的看著我……”李真真再次發揮了她的無恥,一副楚楚動人的神態。若是一般男人見到,必定會心生猶憐。

可葉子昊是個意外,他的心底隻是頓生出了更加極端的厭惡。他不否認眼前的這個女人很美,但是在他的心裏,除了莎莉之外,有這樣神態的女人隻會是讓他更加的厭惡。

這一切自然是正中李真真下懷的。在葉子昊想早日擺脫這些麻煩飛去日本找莎莉的時候。李真真也是急切的希望葉子昊能夠主動提出退婚,爾後去找珊珊他們。

可兩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命運的輪,已經悄悄的啟動。

“我父親想見見你,我來接你。”葉子昊的聲音依舊是那般的清冷,他的態度不像是邀請,更像是命令。

李真真強壓著心中的不快。不就是個富家少爺麽,拽個毛線呀……但這些隻能是自己腹議了。她的麵容依舊保持著甜美和可愛,殷桃般的紅潤嘴角輕翹著,脆生生的回答道:“未來的老公回避一下,我換套衣服,馬上下樓。”

雖然她的聲音依舊甜膩,但是動作卻是極快的,砰的就關上了門。“蠢女人

!”葉子昊嫌棄道。

“僵屍男人,裝什麽大蒜!”李真真一邊嘟囔著,一邊打開了衣櫃。不得不說,陳豐做的一切都很到位。衣櫃裏的衣服全部都是專業的服裝設計師為李真真量身製作的,全部都是上上品。

這對一個足足攢了一個月的錢,才買了一套像樣的可以用來行騙衣服的李真真來說,簡直的福從天降。

陳豐說的對,李真真果斷從一個坑蒙拐騙的灰姑娘瞬間變成了富貴高雅的白天鵝。

“就這件吧!”李真真簡單的掃視了一眼後,選出了一套簡潔大方的白色泡袖襯衣,天藍色長及膝蓋的半裙,一雙亮色的高跟涼鞋後一切搞定。

年長的人,想必都會喜歡穿著比較保守一點的女孩子吧,李真真喜滋滋的想到。在她看來,若能越討得葉家掌舵人的歡心,那麽在葉子昊提出退婚後,葉家才會越覺得愧疚。這樣一來,對陳家的幫助之心的幾率也就會更大一些。

“李真真,你怎麽就這麽聰明呢?”李真真在出臥房門前,對著穿衣鏡洋洋得意的說了一句。

失去初吻的事情已經不是很困擾她了,因為李真真的名言就是,一切向錢看,向厚賺。當然了,這一切都是在她的底線之內,而剛才,隻是個意外而已,算不得數的。

樓下,葉子昊顯然已經有些微微的不耐煩了。在陽光下折射出亮光的保時捷車門邊,葉子昊輕輕倚靠著,抽著一根燃到三分之一處的香煙。修長的身形,棱角分明的麵孔上透出一種獨有的神秘氣息——即使是在陽光下,也彌散出了特有的清冷。

“再帥也是棵蔥,永遠裝不成大蒜!”李真真繼續的與表情嚴重不符的小聲嘟囔。

而看慣了大街上,宴會中袒胸露背秀大腿的葉子昊在看到無比清新的李真真打扮後,終是不自覺的眼前一亮,但這是稍縱即逝的。他的眼裏很快的便恢複成了一處深潭,無法見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