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殺頭，驗身
天牢之中，濃烈的發黴惡臭之味彌散任何角落。殷兒進入這裏之後，就一直安靜蜷縮在角落，雙眼睜得大大望著一入這裏之後，便聽到的老鼠唧唧的叫聲。
殷兒是害怕的，她是丞相府的掌中寶，在頑劣何時落到過這樣的下場。
不過，殷兒雖然在害怕，可那雙眸子卻還會散發著堅毅的光芒。
“都退下去吧。”豎耳側聽，天牢的門開啟，說話是殷兒熟悉的太後娘娘身邊的嬤嬤。
蜷縮還微顫的身子隨著唇邊勾起的弧度而漸漸放鬆，也隨著幾人的來到，而變的冷傲盛氣。
“喲，咋們喜歡吃醋的殷兒，今日可用你那醋把這地牢的黴臭給消除幹淨了。”來人有五個，說話是以殷兒對抗最凶的清婉，兩個老嬤嬤是太後身邊嬤嬤帶來的，其中有一入這天牢之中雙眼都呈現惆然的凝脂。
麵對清婉的冷嘲熱諷，殷兒則是冷傲不語，清婉更是氣憤，向前一步是要教訓殷兒。
今時今日，她已經不是被眾人寵愛的楚殷。
“清妃娘娘。”那嬤嬤喊了一聲，聲音不大卻透著威嚴，清婉微笑一聲：“嬤嬤，本宮隻是想教訓一下不懂規矩淪為階下囚的楚妃娘娘，藐視本宮無所謂，可是藐視淑妃娘娘還有嬤嬤您，那就是大不敬，該讓她吃吃教訓。”
“狐假虎威！”殷兒蔑笑，眸光不落為她擔憂的凝脂身上。
“你說什麽！”清婉像受到什麽刺激一樣，清麗的容顏怒意難控，殷兒朗朗笑道：“嗬嗬，沒有什麽，這散發黴臭之地的蒼蠅害蟲太多，一直叫過不停，惹人心煩而已。”
“你！”清婉揚手，楚殷瞪眼，凝脂不得不利用自己的身份：“好了，夠了！”
“殷兒，你到底要做什麽。”她看不懂，真的看不懂，她可知道這麽做，誰也保不了她，太後讓她們來就是處理此事。
她怎麽可以如此胡鬧，不顧決哥哥的威嚴，現在整個皇宮都鬧翻了天，她知不知道她會死的
。
“做什麽，你不是看到了嗎？怎麽了，你來不就是為了證實！”殷兒冷哼，不屑鄙夷凝脂的佯裝柔弱的樣子。
“殷兒，隻要你向太後娘娘認錯，我幫你求求情，說不定皇上會重新發落，殷兒，你給我說實話，你是真得因為得不到決哥哥的愛氣的發瘋，做出這一切舉動的，殷兒，我求求你給我說實話。”她真的會被殺頭的，皇上的威嚴絕對不許任何人侮辱的。
“別給我假惺惺，我這個樣子你不高興嗎？少拿你的溫柔善良來同情我，決哥哥會上當，我不會，凝脂我告訴你，我沒有糊塗，決哥哥是真的愛我，這一切都是他的演戲，你知道他想要什麽嗎？他想要太後的權力，你知道嗎？她讓我忍，我已經忍無可忍了，我要讓……”
“殷兒，你還要繼續大逆不道，你就真的不怕殺頭嗎？”她是瘋了，怎麽就說出決哥哥的計劃，她要幹什麽。
“你認為我會怕殺頭嗎？我敢說出來，我就不怕，反正我就是他不要的棋子，他已經拋棄我了。”殷兒眸色血紅，嘶聲吼了出來：“你知道嗎？我從八歲就愛上他，整整愛了他六年，你明白我得不到愛的痛苦嗎？你明白我們明明相愛卻因為宮中權力無法在一起的痛苦嗎？你明白嗎？”殷兒是徹底死心了，眸中紅潤，可卻不讓淚水來證明她的懦弱。
凝脂無法承受，被她吼的往後退，泛起星光，嘴唇顫抖：“我知道，我明白。”她怎麽不明白，怎麽不知道那是怎樣的痛苦。
“你不明白，你怎麽會明白，凝脂你一點也不明白，你真的明白的話，那你說說這幾年來，我想盡一切辦法讓決哥哥來愛我，如果是換成其他的女人，決哥哥的厭惡鄙夷不是早就把我殺了嗎？”望著凝脂那搖搖欲墜的身體，殷兒笑的很蒼涼。
天牢之中，夾雜惆然的氣息。
“淑妃娘娘，你別在心軟了，你把她當姐妹，可人家把你當小醜一樣在數落你，別為這種人傷心了，她如此大逆不道，這種人早就
打入冷宮。”清婉在一旁落井下石。
“哼，我既然說出來，我就不怕，反正決哥哥已經把我當成了棄子，無所謂，你們來不就是宣布對我的處決，說吧。”殷兒抬高下巴，冷傲不服輸：“等我哥哥回來，我相信他會替我討回公道！”殷兒咬牙切齒，是含恨死的不明不白。
“楚殷，你出口羞辱皇上，就算你哥哥來又能怎樣，你被皇上厭惡的事情整個朝廷都知曉，別在這裏一副含冤的模樣。”清妃繼續冷嘲熱諷，凝脂卻是驀然抬頭。
“好了，兩位娘娘話都說完了吧，老奴們得奉命行事，請兩位娘娘在一旁，免得受到傷害。”徐嬤嬤見幾人也寒暄差不多了，眸色對著身後的兩個嬤嬤使了眼色。
“你們要幹什麽！”瞧這勢，殷兒眸色還是變動一下。
“回娘娘，老奴奉太後娘娘懿旨，來查探娘娘所言是否真實，若真是如此，也不怕給楚丞相一個解釋，若隻是娘娘謊言，又侮辱了皇上，便賜予溺水之刑。”徐嬤嬤一板一眼很嚴肅道。
所謂溺水之刑，便是準備一張濕帕子，蓋在頭上，把犯人活活窒息而死。
“殷兒，你現在認錯還來得急。”太後絕不會讓皇家威嚴有任何損害。
“要證明，你們要怎麽證明。”那兩個嬤嬤上前，開始挽起袖，沉默不語，一向前便是一人押住殷兒的手臂。
“回娘娘，娘娘不是說，早與皇上有夫妻之時，奴婢們是奉命來驗身的。”徐嬤嬤一一應答，然她麵色嚴肅，隻讓殷兒心一跳。
驗身！
“不要，不要，你們放開我，我絕不應許你們這樣羞辱我，放開我。”凝脂被清妃拉住，眸中綻放陰狠，隻要驗身證明是處子，那殷兒在禦花園所言無疑不就是假的，隻要證實了，就算丞相楚離來也保不住她。
“走開，放開！”兩個嬤嬤把殷兒壓在牆角下，力氣顯然大於掙紮又惶恐的殷兒，隻聽一聲撕碎之聲傳來，殷兒的下裙被人扯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