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新年到來
“是啊！賢妃娘娘也是後來才告訴我的，讓我給你收拾衣服，在宮外等著你！她真的是一個好人，害的我之前一直都誤會她！嗬嗬！”白果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原來我一直都在誤會她，不行，我要和她解釋！我要回去！”淩初樂掙紮著要起來。
白果看情況不妙立刻停下了馬車。
“初樂，你這是要做什麽啊？你剛剛醒來，不要亂動！”
“絕玉，我這樣離開，一定會讓賀蘭悠很難做的，大家都會誤以為我含冤而死，所有人都會指責她，我不能這麽做，我不能！”淩初樂激動的說道。
“初樂，既然悠兒已經決定這麽做，她就已經做好了十足的準備，我們回去隻會讓她陷入更困難的境地，她很聰明，她會應對好這一切的！”
“是啊公主，我們已經趕了兩天的馬車了，早已經走出天瀾的國界了，現在我們回不去了！”白果也急忙說道。
“已經兩天了？我怎麽睡了這麽久！我們現在要去哪裏？”淩初樂急忙向外張望一下。
“無憂宮，以後那裏便是你的家，世上沒有淩初樂，也沒有德妃，隻有一個普通的女人！”絕玉淡定的說道。
淩初樂看著麵前的兩個人看，她知道這輩子她隻能虧欠賀蘭悠了。
如今後宮，賀蘭悠養病，煙妃權利被奪，裏裏外外都是憂妃掌管。
眾妃雖口上不說什麽，但心中也知隻因她曾經是賢妃的貼身宮婢，所以皇上才會如此器重她。
等到賢妃養好身子，這位置和權利早晚是要交回去的。
在皇上心中，能寵的隻有賢妃，現在她隻不過是賢妃的一個替身幫手而已。
“娘娘，咱們已經走完了半個皇宮了，你先休息會吧……”夏荷心疼的說道。
“不用了，將最後幾宮送完再休息吧。”憂妃搖著頭，溫柔笑道。
“娘娘，您太辛苦了……”
“哪有什麽辛苦不辛苦，走吧，下一個是夢蘿宮……”
夢蘿宮，王婕妤寢宮，送完賜品又向紅美人的蕭紅宮。
申時三刻，走進最後來到煙妃的寢宮。
“今兒是什麽風把妹妹吹來了……”見憂妃前來，夏子煙一臉欣然走上去。
“見過姐姐……本該早日進殿拜訪卻拖到今日前來，望姐姐見諒。”微微行禮，歉意笑道。
“什麽見諒不見諒的，來，坐……芳華，去沏壺茶來。”拉著憂妃坐下，回身對芳華說道。
“是。”行禮提壺走下。
“姐姐，今日妹妹前來是奉皇上命令送來月供賜品，夏荷……”抽回手，喚道夏荷。
聽到喚聲，夏荷走上前來，躬身托盤送上了賜品。
纖手拿出金貼，遞予煙妃，“姐姐，今年你辛苦了，皇上特吩咐綢緞，步搖要多挑些精致的送來，姐姐打開看看禮品可還合適，不合適妹妹又重置一張……”
慢慢打開金帖，一一看過禮單，嬌笑點頭，“甚合心意，妹妹有勞了。”
“姐姐客氣了，隻要姐姐喜歡便好。”
“憂妃娘娘，請喝茶……”芳華端茶走進，將盤案放置旁邊空桌，小心端茶放到二位主子身前，退步站到夏子煙身後。
“時間過的真快，又一個月過去了，自從我留在殿裏清修，這一切的瑣事就勞煩妹妹了！”
端茶輕抿一口，放下，笑著站起“姐姐，何必如此可客氣，既然禮已送到，那妹妹也就先回淑房宮。”
“嗯，那姐姐就不遠送了……”
“妹妹告退。”
“奴婢告退。”
望著二人淡下的身影，夏紫煙冷冽一笑。
轉而回身看著芳華問道：“我哥還未有消息嗎？”
“回娘娘前些日子似乎有人打探到老爺出現的在南疆，但幾日後又無音訊。”
“哥這次也太過了，消失了這麽久，如今都快要過年了也不見音訊傳來，在這般下去連相位估計都保不了……”提起夏子硯，夏子煙心底便又惱又氣。
“娘娘，或許相爺根本就不在乎相位，當日相爺入朝為官本就是為了你。”
“這一切我都知道……他本是個不愛名利的人，應該逍遙於江湖！”若不是為了自己在後宮的位子，若不是為了幫她解憂，他怎會入朝為官，怎會為自己抹上永遠去不了的黑。
本以為能一生能夠陪伴在他身旁便是幸事，誰知又發生此事，哥，你到底何時才能回到從前的那個你。
“娘娘，相信老爺一定能恢複曾經的。”望盡她眼中的愧意，芳華的氣勢也弱了下來。
他為她不平又如何？在他眼中，自己隻是一個下人，而身為下人的自己配不起他……
“但願如此。”
哥，煙兒已經長大，若你愛江湖，便辭官吧。
憂妃回到宮中，夏荷為她倒了一杯茶，走到了她的身邊。
“娘娘！煙妃這幾個月來變化了許多，若從前的煙妃跋扈潑辣，單至少還能讓人看透，而如今的她讓人捉摸不透，甚至與當初的雪妃有過之而不及。”
“變是自然的，經曆以前雪妃一事，後宮所有人幾乎都有所變化，隻是或多或少罷了。煙妃的變化是最為明顯的，如今在她的身上似乎看到了雪妃的身影讓人難測...”
“也對，不過奴婢認為除去賢皇貴妃宮中最好的便是娘娘您，皇貴妃高貴出塵，娘娘您心思玲瓏，不失為一代佳人。”
她，好嗎？不知，隻知她不是一個幹淨的人……
淺笑不語，慢慢聆聽她天真純樸的話語。
賀蘭悠看著手中的信，甚是高興，一旁的凝香忍不住的問道。
“娘娘，究竟是何事讓你這麽開心啊？”
“一個好朋友的消息！”賀蘭悠淡淡的說道。
“娘娘，馬上就快要到新年了，聽說陛下要封你為後呢！我可是要讓司衣房和司珍房多準備一些給娘娘！”凝香笑著說道。
“不必了，這些事情還沒有發生，不要計劃這麽早！”
“可是娘娘，這皇後之位就是你的啊！”凝香不解的問道。
“你這個丫頭，什麽時候能夠聰明一些，去給拿點酸梅來！”賀蘭悠捂著胸口很是難受。
凝香立刻跑到了對麵的桌子上，拿出了一個精致的小盒，送到了賀蘭悠的麵前。
“娘娘，要不要我去請太醫啊？你最近總是感覺不舒服，凝香真的很擔心！”
“我沒事的，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對了，今天是不是大將軍班師回朝的日子！”
“是啊！奴婢差點忘記了！蘇將軍也會回來呢！午時就會到了！”
“給我準備衣服！”
寧旭你回來了！終於帶著戰功回來了，你是皇姐的驕傲，你是我們賀蘭一族的驕傲。
賀蘭悠走到了鳳冽的身邊，含著笑容看著他。
“你怎麽出來了，怎麽不好好的在寢宮休息！“鳳冽心疼的說道。
“我聽說天瀾打了勝仗，感覺到很是開心，就出來陪陛下一切迎接功臣！”
“好！你就和朕一起去迎接！”
賀蘭悠點著頭，跟著鳳冽一起朝前方走去。
她遠遠的就看到對麵的賀蘭寧旭，身著鎧甲，恍惚間像極了當年的父皇。
寧旭長的越來越像父皇了，他已經長大了，賀蘭一家的重任將來都要交給他了
。
“周將軍，各位將軍都辛苦了，朕已經安排了慶功宴，犒賞三軍！”
“謝陛下！”
所有的將士都立刻跪倒地上，叩謝皇恩。
賀蘭悠一直看著賀蘭寧旭，心中充滿了自豪感。此刻她依舊不能表現的太明顯，她雖然很想為寧旭邀功，但是，想到以後的路，她還是平靜了下來。一路上陪著鳳冽慰問了將士。
慶功宴會上，大家都拿起了酒杯，大聲的呼喊，歡呼著勝利，表達著心中的喜悅。
“陛下！這次與北臨之戰，立下功勞最多的就是蘇莫將軍，此等英才，讓敵軍聞風喪膽！”周將軍上前一步說道。
“朕也聽說蘇將軍驍勇善戰，此次立下大功，朕封他為鎮國將軍！”
“臣謝過陛下！”
鳳冽高舉起杯大聲說了一聲：“幹杯！”
所有的人都跟著舉起了杯子，賀蘭悠偷偷的看了一眼寧旭，心中甚是開心，這離她的計劃越來越近了。
慶功宴後，鳳冽就喝醉了，賀蘭悠將她送回了宮中後，就命人找到了賀蘭寧旭。
“皇姐，我回來了！”
“好！好！能夠看到你這麽出色，皇姐真的很高興，不過以後你就不能經常出現在宮中了，陛下會為你建造將軍府，以後你一個人在外生活，一定要小心！千萬不可泄露你的身世！”賀蘭悠輕聲囑咐著。
“皇姐放心，我一定會記在心中的！”
“出宮以後，有什麽事情就找翎兒，她會幫助你的！”
賀蘭寧旭點頭，對於賀蘭悠來說，他的心裏充滿了感激。
這一切都是賀蘭悠帶給他的，如果不是賀蘭悠找到他，恐怕他還隻是一個小城的城主，而如今他統帥部隊，讓他很是開心。
“皇姐，我聽說有很多人反對陛下封你為後，你可曾聽說！”
“這個我早就知道，這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我想這些人是不會停止的！”
“他們推舉的人以前是德妃，現在德妃死了，他們又開始推薦煙妃，我一定要幫助皇姐改變這一切，皇後之位就該是你的！”
“寧旭，你知道姐姐根本就不在乎這些，但是為了你的將來，我會爭取一切！”
“皇姐，我知道你想複興賀蘭家，但是我不希望你活的太累，你被牢牢的栓在了深宮之中，這樣你活的太辛苦了！”賀蘭寧旭眼光中流露的都是心疼。
“當年我親手殺了父皇母後，我揮動刀的那一刻，我就在心裏暗暗地發誓，一定要讓賀蘭一族奪回天瀾，這是我活下來的唯一動力，現在我找到了你，將來我會將你送上皇位。讓天瀾再次回到我們的手中。”
“皇姐，你的意思是讓我當天瀾的皇帝？”賀蘭寧旭震驚的說道。
這些日子都是按著賀蘭悠的安排走，他本以為自己就是為了立功建業，沒有想到賀蘭悠竟然要讓自己取代鳳冽。
“沒有錯，我就是要讓你奪回屬於我們賀蘭一族的一切！”賀蘭悠臉色出現了冰冷的神情，一種誌在必得的信念。
“可是，我怎麽能夠，我要滅了鳳族嗎？”賀蘭寧旭顯然情緒有些激動，聲音有些顫抖。
“你不要怕！一切都有我在，隻要你按著我的安排走就好，知道嗎？”賀蘭悠拉住了他的手臂，鎮定的說道。
此刻沒有什麽可以說，賀蘭寧旭隻能點著頭，他現在必須要和賀蘭悠在一條戰線上，兩個隻有相互扶持，才能有賀蘭一族的明天。
“娘娘，小林子來了，說陛下一直喊著你的名字，讓你去一下！”凝香突然走進來，小聲的說道。
“我知道了！”賀蘭悠點著頭，然後將頭轉向了賀蘭寧旭。
“你回去吧，有事我會去找你！”
“我知道了！”
賀蘭寧旭從後門離開了，賀蘭悠披上了鬥篷就走了出去，現在已經入冬，外麵已經飄起了雪花，賀蘭悠伸出手，讓雪花可以飛落到她的手中，看著雪花在手中融化，慢慢的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
或許人生就如同雪花一樣，就這樣的飄落到了人間，經曆了一切再消失。就是這樣一點點的消失掉。看到雪花就如同看到了自己一樣。
“娘娘，小心腳下！”凝香看出她有些走神，立刻在旁邊提醒著。
賀蘭悠被拉回現實後，就朝著乾坤殿走去，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了鳳冽的聲音，他確實是在呼喊著自己的名字。
“悠兒!……”
賀蘭悠慢慢的走進，讓小林子衝了一碗醒酒湯，然後一口口的喂鳳冽喝下。
“悠兒，你知道朕有多麽愛你嗎？你知道我願意為你做一切嗎？”
“陛下，悠兒知道，你該休息了！”
“悠兒，不管你做什麽，朕都不會在意！你知道嗎？”
鳳冽，真的不知道你是真的醉了，還是假的醉了，你是否已經看穿了我的心思，難道你是在提醒我嗎？
我知道你現在對我的感情是真的，我何嚐不是，但是我有著我的使命，我必須要完成它，我欠你的我會努力償還！
看著鳳冽倒在了自己的懷中，靜靜的睡著了，賀蘭悠用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頰，曾幾何，她也想過放棄，忘記仇恨，忘記所有的一切，就那麽簡單的做一個妃子生活下去。
朝堂之上，鳳冽剛剛讓小林子宣讀聖旨，就被幾位大臣給否決了，幾個人都跪在地上懇求著。
“朕都已近說過很多變了，你們休想阻止朕立後！”鳳冽真的憤怒了，這是他答應賀蘭悠的，無論如何他都要做到。
“可是陛下，賢妃並不具備皇後的資格，她曾經害得的德妃自盡，我們已經與淩國有了隔閡，現在你要立後，勢必影響兩國的合約啊！”
“太尉大人，我覺得淩國國主也是一個明道理是非的人，他不會聽信謠言說是德妃娘娘含冤而死，我想太尉是多慮了！”賀蘭寧旭泰然的說道。
“她是前朝的公主，是個狠毒的人，她親手殺了親人，如今怎麽可以讓這樣的人做皇後！”
“當時她也許隻是個孩子，有些事情是隨著時間改變，賢妃娘娘曾經征戰沙場，為了天瀾的和平付出了一切，難道這份情誼，太尉大人就看不到嗎？”賀蘭寧旭繼續反駁道。
“你說的根本就是兩回事，立後是大事，是關係到天瀾未來的大事，陛下一定要三思！”
“陛下，我認為賢妃娘娘德才兼備，可以母儀天下！”
…………
“夠了！你們都說夠了沒有！”鳳冽大聲的喊叫著。
“陛下息怒！”
“下個月行立後大殿！”鳳冽說完就轉身離開。
賀蘭寧旭聽到這些話後，心裏開心的不得了，恨不得立刻將這個好消息告訴賀蘭悠。等待這一刻，已經許久。
瑞雪兆豐年，司珍房將各宮撤下新帳，換上新的粉色新帳在憂妃的安排下，撤帳換上紅色新帳。
除夕之夜宮宴開始。
各位大臣攜帶家眷入宮，依位而坐，隨後是各宮嬪妃。
戌時，皇上帶著賀蘭悠和煙妃、憂妃走進，尚未坐下，小林子尾隨其後。
人到齊後，小林子攜旨走上，打開聖旨，看過下方坐的人，高升宣讀道，“賢妃賀蘭氏，德行出眾，視為後宮典範，封為皇後，欽此！朕特在宮中擺宴，與卿同樂，與民同樂。
攜手家眷，聞梅香撲鼻，飲清酒一壺，看歌舞食禦
膳，盡歡笑且拘束，朕宣，宴可開始。”高聲讀完，小林子合旨退下，舞女上場。
但是賀蘭悠剛剛喝了一杯酒，就感覺頭暈目眩，與鳳冽說明情況後，就先行離開了。
領舞的是一位美人，跳的正是蝶衣彩荷。
見此舞，鳳冽臉色頓時一變，道，“此舞差極，撤了吧…………
一句話讓在場人心驚，更是讓跳舞的美人停下，蒼白的俏臉上皆是驚慌，美人臉色驚慌的看著平日交好的姐妹，最後停留在她的臉上。
“舞差了，腦子也丟了嗎？還不退下...”夏子煙沉臉叱道。
聞嗬斥，姚美人對夏子煙感激一笑，福了福身，退下。
“今日之舉是臣妾考慮不周，求皇上降罪。”舞女一退，夏子煙走到下方福身道。
“罷了，除夕之夜別罪了降罪了，起身坐下吧。”鳳冽開口，心中卻早就沒有了興致。
“謝皇上。”起身走上坐下，臉上雍容笑容依舊，舉止落落大方，博了在場官員家眷讚賞。
哼...憂妃即使你將此宴細化的再好又如何？
不過，這隻是一個開始…………
你我之間，勝負的開始…………
宴會雖取消了起舞，但似乎一點也不影響眾人的雅興。
過程如往年一般，毫無新意。
宴會未完，鳳冽便提前離場，蘭憂見鳳冽離場，連忙起身跟上。
漸漸小跑卻始終跟不上他，一個腳下不穩竟摔倒在地。
望著他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心中無限淒涼。
輕眨雙眼，一滴冰涼低落水中，慢慢爬起，向自己的殿走去。
凝嫣殿中，鳳冽看著床上的賀蘭悠，眼神中充滿了憐惜。
“陛下，您怎麽來了，不是應該在宴會上的嗎？”賀蘭悠不解的問道。
“朕不放心你，就過來看看你，你怎麽樣了？“鳳冽關心的問道。
“隻是最近總是感覺到頭暈，陛下，我是不是掃了你的興了！“賀蘭悠一臉抱歉的說道。
“怎麽會！除夕之夜，有你相比，這個比什麽都要快樂！你怎麽會這麽難受，有沒有看過禦醫？”
“都是些小毛病，何必要驚動呢！“賀蘭悠笑著搖著頭說道。
“凝香，你是怎麽照顧主子的，主子病了你為何不去請禦醫！”
聽到鳳冽怒吼的聲音後，凝香嚇得跪在了地上，聲音都跟著顫抖了起來。
“陛下饒命，奴婢勸過娘娘的，可是娘娘說不讓驚動陛下！”
“陛下，你就不要怪凝香了，是我不讓她去的！”賀蘭悠笑著說道。
“不行，我一定要讓太醫給你看看！“
鳳冽要起身，賀蘭悠立刻拉住了他的手，笑著將他拉到了自己的身邊，輕聲的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
聽了之後，鳳冽大笑，弄的凝香一頭霧水。
“好了，凝香你先下去吧！”賀蘭悠轉頭輕聲說道。
看著凝香離開，鳳冽激動的拉著她的手說道：“為什麽，這麽大的事情，要瞞住不說！”
“陛下，你知道我的身子弱，剛剛有中了毒，我生怕這個孩子在我身體中留不住！我隻是想等著成熟的時候再告訴你這個好消息！”
“這真的是天大的消息，是我新年最好的禮物！”鳳冽大聲的笑著，笑的特別的開心，他好久都沒有這樣笑了。
“陛下，這件事情還是先保密吧，我不想這麽早就讓人知道！”賀蘭悠有些擔心的說道.
“好，我一切都聽你的，隻要你能順利的生下皇兒就好，剩下的一切都我會為你安排的！”鳳冽高興的說道。
“多謝陛下了！”
“讓朕聽聽！”
“陛下，孩子還小呢！嗬嗬！”
聽到屋子裏傳來了笑聲，芳華立刻轉身離開了凝嫣殿。
賀蘭寧旭來到了新府邸，看到了一切的布置都那麽合心意，不由的猜想到一切都是賀蘭悠為他安排的，心裏生氣了一股暖流。
剛剛放下杯子，坐到了椅子上，就看打到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向自己靠近。
“莫姑娘，是你？”賀蘭寧旭驚訝的說道。
“蘇公子，不！應該是賀蘭公子！”莫翎笑著說回答道。
“不，你還是叫我寧旭吧！你已經知道我的身份，我們就不是外人！”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我這次來是恭喜你的！”莫翎拿起了禮盒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莫姑娘，坐下說！”
“我這次來還有件事情要告訴你，悠兒已經將她的計劃和我說了，我會全力的配合你們！”
“多謝了！”
“我和悠兒已經是經曆過生死的姐妹，就不必說什麽謝謝！悠兒現在最擔心的人是你，你一個人在宮外，很多時候她都不能親自照看你！”
“皇姐可能是太久都沒有見到我這個弟弟，總是想悉心嗬護著，可是她忘記了我已經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了，以後我會讓她享福！”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你這邊如果有什麽事情，就告訴我！我就先告辭了！”
“莫姑娘！…………”
莫翎停住了腳步，緩緩的轉過頭，看著麵前有些紅了臉的男人。
“你有時間嗎？我可以要你陪我出去轉轉嗎？我對這裏不是很熟悉…………”
看著賀蘭寧旭有些害羞和緊張的樣子，莫翎忍住了笑，然後輕輕的點了點頭。
兩個人走在街上，看著兩旁熱情招呼的商販，莫翎心中也感慨，好久都沒有上街上走走，有些事情都都已經陌生了。
“你經常出來嗎？”
“不經常！已經很久了！”
“這裏是一個很繁華的地方，要比我的江南城繁華的多！”
“這裏是繁華的地方，也是一個複雜的地方，很多事情不是你能夠主宰的！”莫翎略微感慨著。
“經曆過風雨的人都會有這樣的感慨，我一定都不意外。我有個問題可以問你嗎？”
“是什麽？”
“你覺得什麽樣的生活是你向往的，你又希望以後你怎麽生活！”
聽到賀蘭寧旭的話後，莫翎忽然沉默了，她忽然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個問題，不是深奧，而是很久都沒有思考過。
時間的流逝，讓她忽略了很多，宮主的責任，讓她接受了很多。如果真的可以拋棄一切，又會是一番怎樣的心境…………
看著帶著好奇的賀蘭寧旭，莫翎微微一笑，揚起頭問道：“那你又是期待一種怎麽樣的生活呢？”
“嗬嗬，我先問你，反倒是被你問了！好！我先說，我的生活變化很大，讓給我都來不及多想，以前我是江南城主的時候，我的生活很簡單，隻是希望我手下的兄弟可以過好，我的江南城可以越來越大，不辜負上任城主的寄托！”
“那現在，你已經不是江南城主了，是不是將目標改變了？”莫翎繼續追問道。
“不錯，自從皇姐出現後，我知道了自己的責任後，我就按著皇姐鋪的路走著，我隻是希望可以向我和皇姐預想的一樣，恢複賀蘭一族！嗬嗬，我已經說完了！”賀蘭寧旭微微一笑，略帶苦澀。
莫翎聽了後，也很是感慨，宮廷貴族也好，江湖兒女也罷，都有那擺脫不了的命運，誰也不知道下一個環節會在哪裏回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