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煙妃的改變
“陛下是為了堵我的嘴，不想讓我繼續追查下去，他就是為了賀蘭悠！哥哥，我不甘心，我一定要讓賀蘭悠付出代價！“夏子煙緊緊握著拳頭說道。
“你啊，最讓我放心不下的就是太過於衝動，你既然知道這些，怎麽還能表現的這般明顯，賀蘭悠是什麽人，她是亡國的公主，能夠生活帶現在，能夠有今天的位置，不是你我可以想象的！”夏子硯異常的冷靜的說道。
“可是哥哥，你也說她是亡國公主，她就不應該活在這個世界上，她更沒有資格留在宮裏，沒有資格做皇後！”
“你要記住，很多事情是我們無法左右的，哥哥最希望的就是你能夠平安，這樣我才能夠對的起死去的爹娘！”
“我真的要被氣死了！我每每想到那天的事情，我就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
看著夏子煙的樣子，他的心中有的隻有心疼，唯一的妹妹每天都活在這樣的環境中，過的是這樣的生活，他的心裏有的隻有痛，或許讓她進宮真的是一個錯誤。
“我們現在隻是猜測，這件事情也許不是賀蘭悠做的，我們不可過早下定論！”
“哥哥！這些日我一直都想見她，她都避而不見，你說她不是有鬼是什麽？應該是她沒有錯！這件事情最受益的人就是她了！”夏子煙肯定的說道。
“她最近根本就不在宮裏！”
“不在宮裏，怎麽會，那她怎麽敢偷偷出宮，不行，我要將這件事情告訴陛下！”
“我的傻妹妹，你以為陛下會不知道她出宮嗎？消息封鎖的這麽緊密，你以為是她自己做的嗎？”
“可是為什麽？為什麽陛下要這樣的縱容她！她出宮去做什麽？”
“我不得而知！”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恐怖了，她竟然可以做到這樣！”夏子煙震驚的看著外麵的天空。
“現在你是中秋佳節，你要好好的做好你的事情，千萬不要出了什麽簍子。賢妃很快就要回宮了，你要好好的照顧自己知道嗎？以後我能這麽頻繁的出入你的殿閣，這樣對你不會有什麽好處的！”
“哥哥……我知道了……！”
賀蘭悠坐在車裏，看著一旁的寧旭，心中有的隻有開心。但是寧旭的心情卻是分外的猶豫。
“皇姐，以後我們一定要這麽做嗎？”
“怎麽了，你害怕了？你難道不想重振賀蘭家嗎？”賀蘭悠的麵色凝重了許多。
此刻她不能完全明白寧旭的想法，畢竟兩個人已經多年沒有相見了，寧旭能不能接起賀蘭家族的重擔，她心裏也沒有把握。
“皇姐，我不是害怕，隻是我已經離開宮廷這麽多年，我一直在江湖，我怕我會然給你失望，如果我做不好，會連累你的！”
“我的傻皇弟，你記住，我們姐妹同心同命，姐姐這麽多年來都走過來了，為了就是你！你一定會是我的驕傲的！”
“我會努力的。可是我們現在就會皇宮嗎？我們該怎麽做！”寧旭湧現了擔心。
“首先是身份，你的身份除了翎兒和絕玉外沒有知道，所以你很安全，以後見麵也不要叫我皇姐，就當做不認識。你現在就以我的護衛身份，隨我進宮！”賀蘭悠輕輕的拍著他的手說道。
“我知道了！”
想到回到曾經的家，寧旭的心中湧起了千般的惆悵。
這是夢一般的地方，自己從來沒有想到會重新回來。
鳳冽早早的就讓小林子在宮門候著，等著賀蘭悠回來。
自從賀蘭悠走後，心裏一直都牽掛著，心情也變的很糟糕。
但是聽到她要回來的消息後，心裏高興的不得了。
“陛下！陛下！”小林子急忙跑了進來。
“回來了？”
“嗯，已經進凝嫣殿了！”
“好！”
聽到賀蘭悠回來，鳳冽的心就安穩了許多，隻要賀蘭悠在他的身邊，他就會很知足。
凝香看到主子回來，立刻跪倒了地上，高興萬分。
“起來吧，幾日不見，怎麽突然這麽懂得禮數了！”賀蘭悠笑著說道。
“娘娘，你可回來了，這幾日你不在，各處娘娘都來這裏為難我，一定要見你！我都快扛不住了！”凝香一臉的委屈。
“好了我知道了！起來吧！”賀蘭悠點著頭，她知道這次出去，一定會有人過來刁難。
“寧旭你先去休息吧！凝香會為你安排住的地方！”賀蘭悠給了凝香一個眼神。
凝香立刻明白，點著頭帶著寧旭朝後院走去。
凝香剛剛離開，鳳冽就走了進來，賀蘭悠急忙起身迎了過去。
“陛下！”
“悠兒！”
“悠兒按著約定回來了！”賀蘭悠淡淡的笑著。
“中秋佳節，月圓之夜，隻有和你在一起，我才會感覺到團圓！”
聽到鳳冽的話後，賀蘭悠倒在了鳳冽的懷中。
中秋月圓，團圓日，她也找到了自己的弟弟，心中的歡喜不言而喻。
蘭憂帶著宮女香靜朝著乾坤殿走去，半路就看到了煙妃，她停下腳步，微微福身行李道，“妹妹參見煙妃姐姐……”
煙妃見人是憂妃，笑的燦爛至極，上前幾步虛扶起她，道，“妹妹不必多禮，不知妹妹此行是欲去哪？”
“中秋將至，妹妹欲上乾坤殿請明聖上賞禮何時下……且在過五日便要迎來佳節，倘若再耽擱下去，到時失了喜氣便不好了……”蘭憂回答，字字拿捏極為得當。
“此等重要之事妹妹怎可還在此耽擱……隻不過我聽說陛下此刻在凝嫣殿陪賢妃妹妹...”夏子煙搖頭，一臉無奈的表情。
“原來是這樣，多虧姐姐提醒，要不然妹妹就白走一趟了……”
“哪裏，我隻是聽說了，隨便提醒妹妹一下！”
“那改日妹妹尋個時間上門拜訪姐姐，如今妹妹先回去了……”
“嗯。”
“妹妹告退。”憂妃福身身起，繼續前行。
忘著憂妃走遠的身影，夏子煙嘴角勾笑。
賞帖麽？你以為我會將它留予你？你難道不知道這一切都是由我來安排的嗎？
一個人心別太貪……
否則小心吞不下……
憂妃回殿，簡單梳妝之後，便將坐在院中中賞花，想到月圓之夜，她也是很思念親人。
“娘娘，往年並非煙妃主辦佳節之事，今年意外這般積極，莫不是……”香靜欲言又止，心底為自家娘娘感到不平。
“罷了……無礙……”她也不喜忙如此瑣碎之事，倘若煙妃喜它，讓她做便好。
“娘娘，你就是太善良才會……”
香靜話未說完，便被怒著一張臉的煙妃進殿打斷，“太什麽……”
香靜見進殿之人，臉上血色頓時退盡，惶恐的看著嬌怒的夏子煙。
夏子煙看著香靜，轉爾冷笑，“怎麽？剛才膽子還挺大的，如今便嚇得所不出話？難道嘴巴啞了連禮也忘了嗎？”
夏子煙一番話說得甚妙，不僅諷了憂妃，也諷了血色全無的香靜……
“妹妹不知姐姐大駕光臨，請姐姐責罰……”蘭憂身起福身行禮，心中暗自擔心。
“奴婢香靜參見煙妃娘娘……”香靜小心福身行禮，心直直下墜。
“夏兒，在背後閑聊主子應當如何？”夏子煙未並讓主仆二人身起，反而反身問道貼身宮婢。
“回娘娘，在宮中隨意談論主子是非，其罪當誅。”夏兒垂眸答道。
“那不知香靜可有聽清楚呢……”蓮步輕移，塗有丹蔻的手輕輕滑過香靜小臉，嘴角微微勾出一抹冷笑。
忽然，下跪，香靜磕頭求道，“娘娘饒命，香靜下次在也不敢了……娘娘饒命……”
“下次？你以為本宮還會留著你命再在背後道本宮是非？”今日一事，若不嚴懲，她難以咽下那口氣。
還有眼前這個看似柔弱冷靜的憂妃，此時若不煞煞她銳氣，讓大家看看她不是一個好欺負的角色，今天就拿這個奴婢開始。
“妹妹，今日姐姐向你要了這個宮婢，你不會不肯吧？”煙妃轉爾笑重回臉上，但眼中卻無任何笑意。
“姐姐若看上香靜要去便是，隻不過……”憂妃溫順應道，壓下後方話語。
經過今日此事，要想保住香靜太難太難，如今她能做的便是為她拖上一時算一時。
“隻不過什麽？”哼……事到如今你還能耍出什麽花樣……
“不過皇上總歎香靜這一手茶泡得好，倘若姐姐將香靜喚去，那若皇上宣香靜前去泡茶，這可應當如何是好……”憂妃垂眸說道，掩住眸中所有思緒。
“皇宮泡得好茶之人多如牛毛，妹妹以為皇上會在乎至此？”都到現在了，你竟還想著怎麽保下宮婢嗎？憂妃，我真不知是應佩服你的傻氣還是應佩服你的仁愛……
“皇上在不在乎隻有皇上自己明白，而我們能做的便是保住皇上喜好……不是嗎？姐姐……”
“那妹妹的意思是……”
“先且留她小命一會……她就算是想跑也無處可逃……若皇上真喜歡她泡的茶，那她不是還有幾分可利用之處嗎？”若煙妃是個聰明人必然知怎麽做才是對她最有利的……
香靜，我能做的，這有這些了……
倘若你能躲過今日之劫，他日在宮中必要注意言行舉止，否則今日之事又會發生！
到時無人可在護你！
“那姐姐是否應謝過妹妹好言提醒呢？”煙妃仔細思量一番，到也且對，倘若皇上真愛喝她泡之茶，那自己自可好心利用……
倘若不愛，到時也自可折磨死這個小賤人！
“姐姐客氣了，對了，不知今日姐姐前來是所謂何事？”
“哦……怎麽差點把正事給忘了……今日前來姐姐是特意為妹妹送來賞帖的？……夏兒……”
“是。”夏兒上前幾步，站到自家主子身旁。
拿起盤中最後一張賞帖，遞予憂妃，待之正要接住之時，手輕輕一鬆，賞帖便隨之落地。
煙妃驚道，“怎麽這般不小心，賞帖落地是要觸黴頭的！”微微蹲身撿起賞帖，重新遞到她手中，待穩才放手。
“謝姐姐。”
“既然禮已送到，姐姐也不便久留，妹妹早些休息吧。香靜，夏兒……”
“奴婢在！”
娘娘，謝謝你的救命之恩……
“走吧……”
“是。”
待煙妃走遠，憂妃才緩緩起身，腿已泛僵，差點因不穩而摔倒在地。坐在椅上，慢慢揉著僵硬的雙腿。
翌日一早，蘭憂早起還未洗漱好，便有人傳來消息，香靜吞金自殺。
蘭憂聞之，手中玉梳頃然落地，碎著在殿中回蕩…………
香靜，你的命太苦了，隻是希望你下輩子可以投好胎！
“娘娘，現在該怎麽辦？香靜死的事情...！”一旁的若芬嚇得有些哆嗦起來。
“找些人，拿些銀子將香靜安葬！”
“奴婢遵命！”
現在的煙妃變的如此恐怖，難道是因為祭祀的事情，還是她知道了些什麽…………
賀蘭悠早起後，就立刻來到了乾坤殿，看到鳳冽正在批閱奏折，她一直都不敢出聲，靜靜守在旁邊一直看著他。
“你什麽時候來的，怎麽不告訴我？”鳳冽抬頭看著對麵的賀蘭悠，臉上全是寵溺的笑容。
“今日是中秋佳節，陛下還這般的為國事煩憂，臣妾怎麽敢打擾！”賀蘭悠含笑而答。
“愛妃也是憂國憂民，具有母儀天下的風範！”
“陛下就不要取笑臣妾了！臣妾今日來是想向陛下引進一人！”
“哦？你這次出去還有收獲？”鳳冽好奇的看著賀蘭悠，眉毛微微蹙動。
“不錯，果然什麽都瞞不過陛下，我在武林大上找到了一個武功奇才，並且邀請他來宮裏保護陛下，做陛下的護衛，陛下可否喜歡？”賀蘭悠小心的說道。
“哦？進來我看看！”
賀蘭悠笑著拍了拍手，隨後賀蘭寧旭緩緩的走了進來，恭敬的給鳳冽行了禮。
“這位就是你說的奇才嗎？“鳳冽笑著看向賀蘭悠。
賀蘭悠點著頭走到了賀蘭寧旭的身邊說道：“這位就是江南城主—蘇莫，擅長大刀！“
“不錯，看上去還不錯，既然是愛妃為朕選的人，那我就封你為禦前帶刀侍衛，負責朕的安全，官位一品！”
“臣，謝陛下！”
“臣妾謝陛下！”
賀蘭悠看了一眼寧旭，心中高興萬分。
“都起來吧，我們一起去看花燈，今年我特意命人好好準備了一些！”鳳冽笑著走到了賀蘭悠身邊，將她攔在懷中，走了出去。
此刻煙妃和其他的妃嬪都在禦花園中觀看花燈，見到鳳冽的鑾駕後，就立刻站在旁邊迎接。
“恭迎陛下！”眾人大聲喊道。
“都起來吧，今天是中秋佳節，都不要拘束，起來吧！”
聽到鳳冽的話後，眾人都站起身，煙妃笑著走到了鳳冽的身邊，卻看到他的手一直都攬著賀蘭悠，目光也都放在了賀蘭悠一個人身上。
“悠兒，你覺得怎麽樣？喜歡嗎？”
“恩，花燈真的很漂亮！臣妾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漂亮的花燈！”賀蘭悠驚喜的說道。
“陛下！這是江南進貢的冰皮月餅，你看看！這晶瑩剔透的，甚是難得！”煙妃端著月餅來到了鳳冽的麵前。
“哦？餅皮月餅！不錯！悠兒，你也來嚐嚐，味道如何？”
“是陛下！”
賀蘭悠看了一眼煙妃，就拿過月餅，放入口中，感覺果然美味。
而此刻的煙妃獻媚不成，反倒是讓賀蘭悠的了便宜，心中甚是不爽。
她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是一旁的憂妃早已經看出了分毫。
“姐姐，的身體如何，前幾日去看你，都說你在休息，一直都沒有進去打擾！”憂妃走到了賀蘭悠的身邊，笑著說道。
“多謝妹妹關心了！我現在很好！”
“是啊！看我們賢妃妹妹的氣色就白裏透紅，果然是修養的好！”煙妃急忙湊過來說道。
賀蘭悠看著如今的夏子煙，覺得她好像是跳梁的小醜，甚是可笑。她越是這樣恐怕越是離死不遠了。
“多謝姐姐關心！”
賀蘭悠禮貌的回應一聲後，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鳳冽帶著大臣們坐了下來，共同欣賞著中秋美景。
“愛卿們，你們看著這麽美的月色，可有什麽好的詩句啊？”鳳冽笑著問道。
“微臣不才，略發感慨！”
“太尉請說！”
“舉杯望明月,竹雨鬆風悟月,明月未出群山高，瑞光千丈生白毫”
“好
詩！好詩！”
“臣也做一首，輪秋影轉金波，飛鏡又重磨。把酒問姮娥：被白發欺人奈何！乘風好去，長空萬裏，直下看山河。斫去桂婆娑。人道是清光更多！”
“好！丞相也是好句！”
“陛下！臣妾也想作詩一首！”煙妃笑著站起來說道。她怎麽會錯過這麽好的表現機會呢，在眾位大臣中賺得些印象分，也是很不錯的。
“太好了！愛妃說！”鳳冽高興的說道。
“十輪霜影轉庭梧，此夕羈人獨向隅。未必素娥無悵恨，玉蟾清冷桂花孤。臣妾獻醜了！”
煙妃吟完，下麵響起了掌聲，所有人都誇張煙妃好才華。賀蘭悠也在一旁鼓掌，鳳冽將目光移到了她的身上，笑著問道：“悠兒，你也做一首吧！”
“那臣妾就獻醜了！雲母屏風燭影深，長河漸落曉星沈。嫦娥應悔偷靈藥，碧海青天夜夜心。”
賀蘭悠說完，眾人一時間都驚呆了，望著她都沒有人出聲。
賀蘭悠也有些懷疑這首詩是否妥當。
正在心中忐忑的時候，她突然聽到了雷鳴般的掌聲，所有官員都豎起了大拇指。
“好個賢妃，不僅武藝高強，更是滿腹詩書啊！好！”鳳冽大聲喊道，高興不已。
“多謝陛下！”賀蘭悠拜謝後就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宴會進行到了中間環節，煙妃就笑著站起來說道：“臣妾聽說，有一舞名叫金縷衣！已經失傳很久，此舞極其美豔，讓人沉醉。恰巧我又聽說，我天瀾有人會此舞，而且舞藝超群！”
“是嗎？我天瀾有誰會這金縷衣？”鳳冽驚喜的看向煙妃。
“這位就是我對麵的貴妃娘娘！”
賀蘭悠剛剛放下茶水，就聽到了煙妃弄了這麽一出來為難自己，讓自己跳失傳已經的金縷衣，她看來是做了不少的功課。
“悠兒，你竟然會金縷衣！為何朕一直都未聽你說過！今天你就表演一番如何！”
鳳冽說完，很快就迎得了夏子硯為首的官員們的支持。
“臣妾已經很多年都沒有跳過此舞了，恐怕…………！”賀蘭悠有些為難的神色。
“我們真的很想見見著失傳已久的金縷衣，希望賢妃娘娘能夠讓我們開開眼！”夏子硯走到前麵笑著請求道。
賀蘭悠看著下麵充滿期待的眼神，還有鳳冽的命令，她現在說什麽都不能退掉了，隻好走上前一步說道：“臣妾這就下去準備一下！”
“好！”
賀蘭悠帶著凝香和寧旭走出去，一路上臉色都很沉重。
“娘娘，我要準備寫什麽？”凝香在一旁不解的問道，不就是跳舞嘛，這應該是很簡單的事情，但是不知道為什麽賀蘭悠會這樣的擔心。
“皇姐，你可以嗎？這個舞你已經很多年都沒有碰過了，這次突然讓你跳，一定是要為難你！”
寧旭在一旁擔心的說道。在他的記憶中，當年賀蘭悠為了練習金縷衣，曾經摔斷過腿，後來雖然腿沒有事，但是她卻再也不去觸碰。
時間已過就已經十年了，她努力的回想，但是此刻心中還是有所擔心。
煙妃敢提出這個舞，就說明她已經了解了，如果自己跳出毛病來，她一定會大做文章。
想到這裏，他猛然抬頭，看著凝香說：“你把右邊箱子裏的衣服給我拿出來，寧旭，你回去吧，不要在我這裏耽擱太久會讓給人起疑的！”
“我知道了，皇姐，你也多小心！”
賀蘭悠點了點頭就將寧旭送走將房門關上了，凝香立刻按照她的吩咐將衣服取出。
夏子煙你的狐狸尾巴越來越長了，我知道你要的是皇後之位，但是我是不會把她讓給你的！
鳳冽放下了酒杯，煙妃借機會湊到鳳冽的身邊，將手放到了鳳冽較為敏感的地帶，然後一臉魅惑的笑。
“陛下，來喝點嘛！“煙妃舉著酒湊到了他的麵前。
鳳冽剛剛喝了一口，就聽到了優美的旋律想了起來，多有人的目光都注視到了門口的方向。
賀蘭悠隨著舞娘一起來到了中間，隨著音樂偏偏起舞。讓所有人都驚歎不已。
還記得這支舞是鳳嘯當年教她的，當年她真的很認真的學習這之舞。
現在跳這支舞，真的感覺好憂傷。
煙妃看著台下的賀蘭悠，沒有太多的反應，隻是一直凝視，一直看著她的每一個動作和細節。
“好！“
音樂結束後，鳳冽第一個拍手叫好，所有人都震驚的拍著手掌。
賀蘭悠收回的扇子，向各個方向道謝著！她好像是回到了小時候。
這支舞對於她來說是有一定意義的。
煙妃看著已經完成的賀蘭悠，雙手舉起，也為她鼓掌。
賀蘭悠低頭拜謝了鳳冽後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此刻鳳冽將煙妃推開，高興的拍著手，叫好。
宴會結束了煙妃拉著鳳冽的胳膊，想要然鳳冽去自己的殿閣，但是鳳冽卻完全都理會，拉著賀蘭悠的手一直都不鬆開。
“陛下，你喝多了，應該回去休息！“賀蘭悠笑著說道。
“朕隻想和你在一起！”
“那臣妾送你回宮！”
賀蘭悠拉著鳳冽朝著乾坤殿走去，臨走的時候正好看了一下，臉被氣的發綠的煙妃。
憂妃在一旁早已經注視了很久了，看到煙妃今天的舉動也是開心的不得了。
憂妃望了一眼在一旁有些走神的淩初樂，笑著說道：“妹妹，要不要去我那裏坐坐！”
淩初樂這才緩過神來，臉上浮現笑容。
“多謝姐姐美意了，我今天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了！”
淩初樂帶著白果朝著清幽殿走去，一路上表情都很沉重。
這是團圓的節日，但是自己卻身在他鄉，不知道遠在淩國的家人們是否安好，還有絕玉，這些日子都沒有絕玉的消息，他是否已經回到了淩國。
賀蘭悠將鳳冽送回了乾坤殿後，就帶著凝香準備離開。
“娘娘，你準備離開了嗎？”賀蘭寧旭走到了她的麵前問道。
“好好照顧陛下，我還有事要做！”
“遵命！”
賀蘭悠帶著凝香來到了清幽殿，不出她所料，此刻淩初樂正坐在房間裏，大口的喝酒。
“皇兄，皇妹，絕玉，幹杯！中秋佳節快樂！”
對著空氣傻笑著，淩初樂努力用酒來麻醉自己，用一切來掩蓋自己的心情。
“何必這樣痛苦，你不喜歡這裏，就應該離開的！”賀蘭悠讓凝香去外麵守著，她一個人走到了淩初樂的對麵。
“你...你怎麽來了，你不是該去陪陛下嗎？”
“我不放心你，過來看看！”賀蘭悠放慢了語調，壓低了聲音，眼神中透露的是心疼。
“不放心我？可笑，你為何不放心我？你以為我會和你搶鳳冽，還是會搶走你的皇後之位。我不是煙妃，沒有那麽多的心思來和你鬥，我也不會像煙妃那麽傻，要跟你這樣的女人鬥下去！”淩初樂喝了一口酒，微微抬頭看著麵前的賀蘭悠。
賀蘭悠，你為什麽要出現在我的麵前，你知道我討厭你，你知道我最討厭的人就是你，如果沒有你的出現，我的絕玉就不會這麽狠心對我，現在也不會那麽的傷心！
“初樂，我知道你誤會我，但是你要知道我做的一切都無愧於我的良心，以後你會明白，我的心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