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78章 客卿長老

店主李開林急忙穩住老丈,頂著對方的冷言冷語,小跑走進後堂,剛要推開門,就看見陸直從裏麵走了出來,李開林一愣,就知道主人已經了解了事情的經過,見陸直沒有絲毫驚慌,就知道主人一定成竹在胸,所以也就沒有了驚慌。

“正廳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不用著急,我去對付他。”陸直輕笑著,他那輕鬆自然的語氣,讓離開雲頓時如沐春風,心中僅剩的一絲不確信也隨之消失無蹤。

陸直在內堂煉製丹藥已經完畢,一番努力之下,終於水到渠成,五品靈丹他已經能夠成功煉製,剩下的就隻有熟練度的問題。

所幸今日沒有外人打擾,而且自己事先布置了小型輪回陣法,讓自己的氣息和五品靈丹的氣息沒有絲毫的外泄,也就沒有人發現自己的現在的成就。

雖說成就越大越好,但是也並非是越大的成就就越應該讓人知道。

陸直給自己留下的後來和依仗有很多,一些對於同期修士來說太過驚世駭俗的手段,他是不會輕易就施展出來的。

走進正廳,老丈在正廳寬敞之處走來走去,顯然已經等得不耐煩了,雖然陸直二人出來的速度已經是極快,但在眼前這個物品煉丹師眼中,自己如此尊貴的身份,讓自己等待哪怕是一息的時間,都是對自己的侮辱。

“你個毛頭小子,人不大,架子還不小,當心老夫拿出的丹藥嚇死你!”

身著灰色的寬鬆道袍的老者走進陸直,直直的盯著他的眼睛,口中吐沫星子隨著他嘴巴的一張一合,猶如有了天然的陣法推動一般,徑直朝著陸直噴過來,被陸直不知在身外的元力罩給擋住。

陸直聞言輕笑,但是卻沒有說話,隻是用懷疑的眼光看著對方。

老者見陸直動作,心中更是氣憤,一翻手拿出之前就已經準備好的幾種丹藥,擺在身前,然後高高的昂起頭,心中的高傲和自豪一看便知。

“這顆色澤晶瑩剔透,白皙透明,聞起來卻沒有明顯的味道,想必就是四品靈丹凝華丹了。”

陸直指著其中一顆靈丹隨口說道。

老丈見陸直如此輕鬆的認出其中一種,也不認為他是個合格的煉丹師,看他的年紀,最多是能算個三品煉丹師。

陸直知道隻是這一種,無法讓對方看到自己的實力,於是他從老者手中再拿出另外一枚靈丹,口中說道:“質地堅而不死,色澤黃而不老,氣味香而不濃,此乃護心丹。”

沒等老者反應過來,他又拿起一枚靈丹,“搖晃起來隨之搖曳,卻沒有失去本身的形狀,而且我拿在手中,都感覺到了自己體內的元力都隱隱有向手掌聚集的樣子,這是融靈丹無疑了。至於這一枚是百匯丹,不用我說明原因了吧。”

老者輕咦一聲,看向陸直的目光不再是從其的不善,反而有了一絲玩味。

“之前所說的那四種靈丹都是四品靈丹,這些即便是我的這個仆人都是可以分辨出來的,至於接下倆的這兩種,都是五品靈丹。”

陸直說話擲地有聲,老者輕輕一笑,說道:“那閣下可否說明都是什麽名字?效用為何?”

陸直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道:“閣下可是化神期前輩?”

老者笑著搖搖頭。

“那可知晉升化神期有一個重要的步驟,就是渡劫?”

這次老者沒有否認,點了點頭,同樣輕笑著。不過看他的樣子,即便是陸直不說往下的話,老者對於陸直也已經認同。

“這兩種五品靈丹都是用來輔佐化神期修士度過天劫而用,其中這枚度厄金丹效用強大,能抵抗一部分天劫對自身肉體的危害,而這枚冰心丹,則是用來讓修士元神清醒,防止修士在堵截之時外道入體,走火入魔。”陸直走到內堂的木椅之處,輕輕坐下,看向老者不語。

老者笑得很開心,說道:“不枉我辛苦來者一回,雖然本意不再你,不過卻在途中機緣巧合走入這家丹藥店鋪,還看到了你這樣的年少俊傑,已經值得了,值得了!”

陸直請老者入座,自己則站在旁邊,躬身恭敬問道:“不知老前輩仙鄉何處,所為何事?”

“老夫吳應龍,乃是丹修聯盟物品煉丹師,此次則是因為聯盟任務在身,途中再次小憩,沒想到遇到了你,這既是緣分。不知小友可否領取煉丹師資格?”

陸直搖頭,苦笑道:“本地的聯盟分社已經無法給我繼續頒發資格證明了,小子想要得到真正的煉丹師資格,還得去往南域才行。”

吳應龍此時方才真正驚奇不止,看向陸直,不可思議道:“難道是五品……”

陸直點頭,老者一下站了起來,愣在原地,久久沒有說話。

“好,很好,非常好,這有一個身份牌,從此之後,你就是丹修聯盟北海長洲分社客卿長老的身份了,不過老夫在丹修聯盟沒有太大的權利,也隻能做到這裏了。”

“客卿長老?”陸直不明所以,不過看向吳應龍的眼神則是顯現出一絲敬畏。

雖然不知道這個客卿長老的身份到底如何,但一個五品煉丹師在丹修聯盟想必也是極為重要,他允諾的身份看來卻是不會太低。

伸手接過身份牌,陸直看到的是一個整體玉質為基,各種不知名的材料鑲嵌在其中的一枚四方令牌,本想看過之後直接放在儲物戒指中,但是被吳老一語打斷。

“這個身份牌用法很簡單,隻要你將自己的元力侵入到其中,它就會主動記錄你所具有的的元力屬性和紋路,要知道天下沒有兩個完全相同的元力紋路,所以一旦他記下你的身份,除非主動將之消除掉,否則它便永遠都屬於你,哪怕你已經身死,其他人都無法再使用它。”

“還有一點不要忘記,這個身份牌不僅僅用來辨別身份而用,它更是一個威力頗為不俗的法寶。隻要你將神識投入其中,就可以感知到一片口訣,裏麵記錄了怎樣役使這個身份牌的要領和技巧,切記切記。”

陸直本以為這隻是一個普通的身份牌,隻不過是材質與一般的不同而已,沒想到它還是一件法寶,雖然還不知道它的具體用法,但單憑丹修聯盟客卿長老的名頭,想必這件法寶一定如吳老所說,頗為不俗。

……

老者走後,陸直回到內堂,這才將神識投入其中,沒想到卻被拒之門外,他

用力拍了一下頭部,說道:“應該先認主才是。”於是他將隨手調用了一絲元力注入其中,忽然,整個身份牌大放光明,在本已算是明亮的內堂照耀的更加明亮,甚至有些刺眼。

陸直神識再次探入其中,這次沒有遭到阻攔,十分順暢的就感知到一片口訣,整篇口訣沒有晦澀之處,十分淺顯易懂,不消十息,陸直已經將之銘記於心,手中指訣一變,一道火紅色的光芒從身份牌中溢出。

此時陸直是在按照記住的口訣中所描述的指法來操縱身份牌,讓他釋放出靈火,這是一種有別於修士丹火的火種,用於俗世的凡火不一樣,威力比那猛烈地多,比之丹火也毫不遜色。

吩咐李開林打理店鋪,自己再次給了他許多三品四品靈丹,甚至還有剛剛從吳老手中得來的五品靈丹度厄雞蛋,至於那枚冰心丹,陸直不打算出售,這種丹藥的價值比度厄金丹高得多,而且有市無價,極其珍貴,一丹難求。

正在陸直回到宗門途中,神魔書院劍修學院中,程易白與另外一人正在對峙當中。

“我知道你來這是是為了什麽,不過我想告訴你,即使是擊敗我,也不會讓我失去鬥誌,該是我的,最後還會是我的!”

程易白沒有看與他比鬥的那人,而是看向一個冷笑連連的另外一人,想必他才是此次比鬥的罪魁禍首。

曹穀鬆不屑道:“別以為你被講師誇讚就說明你實力強大,資質優秀了,別忘了,來到這裏的弟子,哪一個不是天資聰穎之人?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敢於我們徐大哥爭女人,見過膽子大的,沒見過像你這麽膽大的!”

上前一步,曹穀鬆劍尖直指程易白,口中再無話,隻是嘴角微微翹起,一臉不屑的看著程易白。

輕輕擦拭著手中的長劍,這把劍是前一段時間做任務得到足夠貢獻點在書院法寶閣換取的,還沒有真正經曆過磨練,這次就讓它與自己一道,為了追求自己所愛,勇往直前。

“接著!”程易白大喝一聲,右腳猛地向下一跺,整個人速度飛快的向著對方衝去。

看到這個動作,曹穀鬆冷笑一聲,心中暗道:“這小子每次出手都是這麽一招,就不知道換換招嗎?”

不過既然答應了徐大哥,一定要贏得這次比鬥,讓他在那女人眼中不再是從前模樣,而且自己還得到了徐大哥給的那個丹藥,一定能……

比都開始之後,兩人都是全力以赴的戰鬥著。

程易白與對方的距離越來越近,他手中長劍從有方橫著劈砍過來,劍身上帶有一層淡紅色逸散而出的元力,讓程易白整個人看起來都散發著一種昂揚的鬥誌。

曹穀鬆雖然臉上盡是不屑,不過心中還是緊張萬分,自己與對方的實力不分伯仲,一旦自己不小心,找了對方的道,就有可能落敗,這麽做的後果可謂十分嚴重,在徐大哥那裏絕對是交代不了的。

猶如煙花落在平地,紅色元力撞擊到曹穀鬆的元力罩之上,沒有半點波紋和動靜,仿佛進入一片死海。

程易白見曹穀鬆輕輕鬆鬆就就將自己的劍道攻擊擋住,而且沒有激起半點漣漪嗎,不禁清咦一句,身形頓時止住向後猛然一退,想要與對方拉開距離,不過曹穀鬆顯然不想與他的第一次交手就如此輕易的結束。

雖然外人看來,曹穀鬆接下這一招沒有半點吃力,不過隻有曹穀鬆自己知道,即便是以他的金丹中期的實力,想要如此平靜的接下這一招,斷然不會如此輕鬆,其中的困難與損耗隻有自己知道。

曹穀鬆大喝一聲,身體快速向對方遁去,同時將自己的身體放低,整個人在地麵形成一道劇烈的勁風,風向直指對麵的程易白!

“看來你是想與我近身肉搏?那我就入了你的願!”

程易白敖然一笑,麵對不低於自己的對手,程易白沒有絲毫的膽怯和遲疑,看出對方的心思,他索性就不再躲藏,直接迎著對方的身體衝去,想要以自身的元力修為直接將對方擊敗!

隻見他一雙手伸出,每一隻手中都握著以柄長劍,這兩柄長劍同樣都是紅色劍身,銀白色劍柄,深灰色劍穗點綴其上,讓它們看起來煞是好看。

“沒想到你程易白竟然隻是中看不中用的家夥,用這種東西糊弄我,真是可笑!”

曹穀鬆還是第一次見到程易白出手,而且也是第一次見到其他人使用兩柄法劍來戰鬥的,一時隻是當成對方的外強中幹的表現。

程易白沒有理會對方,隻是冷哼一聲,身體沒有絲毫停留,兩柄長劍化作兩道深紅色的粗獷小蛇,閃電般向曹穀鬆襲去!

完全沒有料到對方的雙劍會產生如此效果,曹穀鬆有些微微愣神,就在這短暫的片刻之間之中,兩條紅色小蛇仿佛已經突出深紅的信子,哪怕是火係元力構成的兩條火蛇,在曹穀鬆看來,都已經散發出濃濃的寒氣。

不愧是曆練多年的大派修士,哪怕是失去了先機,讓自己步入落後甚至陷阱之中,也沒有完全失去信心,而是瞬間在身體之外布置了數層元力罩,而且又將自己的法劍取出,一道土黃色的迷霧飛向兩條火蛇。

“土屬性修士?擅長防禦,這樣的人怎麽會進入到劍修學院之中?真是一個異類。”

程易白雙手向前更加用力的伸出,兩條火蛇瞬間變作兩條巨蟒,猙獰的巨口直接咬向曹穀鬆的土黃色迷霧,一黃兩紅兩種顏色在兩人之間猛然相撞,一個黃與紅相互融合的光圈從中出現,瞬間掃蕩過整片比鬥場,隨即就是一場激烈的轟鳴爆炸聲。

其他旁邊之人沒有與這股波動直接接觸,但隻看比鬥場底麵的青色石板都被這股勁道摧毀,在地麵形成一條條縱橫交錯的溝壑,就知道兩人的攻擊是多麽強大。

程易白與曹穀鬆兩人紛紛向後退了數步,到最後兩人竟是相距十米距離!

要知道,以他們都是金丹中期的修為,普通的攻擊絕不能撼動他們絲毫,但是兩人交手這次,將是讓他們足足後撤了五米之多!

雖然兩人沒有明顯的受傷,但主要是正常人就可以看出,兩人之間的交手非常之激烈,如果一方沒有十足的把握,敢獨自欺身向前,是不會有如此勇氣承受這種劇烈的元力波動的!

好在程易白雖然天資不高,但勝在勤奮,久經磨難的他已經對這種程度的創傷完全免疫,

而對方則是從小生活在與給與求的氛圍中,從不知道什麽叫做磨難和挫折,是無數珍貴丹藥和天才地寶將他生生推入金丹中期,這樣的人即便是修為與他相當同樣不會是自己的對手。

程易白嘴角露出一絲自信的輕笑,又是兩條火蛇從他的法劍之中竄出,奔騰呼嘯著向著曹穀鬆襲來,意欲一招見他擊敗!

曹穀鬆看似與程易白相當,但隻有他才知道,他的真實水平其實在同等級的程易白之下!而且在之前的一番較量之中,他其實已經施展了大多的修為實力,因此他現在的狀態不容樂觀。

在他剛剛穩住身形之後,就已經感受到一迎麵而來的兩道炙熱的火蛇,這兩道火蛇竟然比之前的招數更加狂暴,更加威武,一種頭發燒焦的味道傳入他的口中,他瞬間意識到,對方的這兩條火蛇,自己無論如何也接不住!

雖然他心中驚慌,但表情上卻仍然是一副鎮定表情,他用神識觀察了四周一番,隻看到徐大哥那雙殷切的目光,沒有發現其他人關注自己,趁著不注意,他悄悄將手中早已準備好的丹藥吞入口中,然後定定的站在原地,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之中,迎接這所有人都為之驚歎的一擊!

一股衝天其實氣勢從曹穀鬆頭頂而生,漫步整個比鬥場,讓還在觀戰的眾人一時震動不已。

白衣勝雪的徐公子一臉邪魅的笑容,嘴角微翹,說不出的怡然自得和自信從容。

就在場中所有人都以為程易白與曹穀鬆兩人是勢均力敵難分高下之時,場中兩人的形式已經在片刻之間逆轉了多次,從剛開始好像曹穀鬆占了上風的形勢中,轉換到了現在的程易白完全居於下風,被這股其實壓製的沒有半點還手之力,好像這股氣勢是專門用來對付他而產生的。

“不對!”在危急關頭,程易白陡然想到了剛才交手過程中的種種不自然之處。

他自己知道,他的實力比曹穀鬆來說,想要打敗他絕對是輕鬆無比,不過就在他剛剛施展出全部實力的情況下,又猛然迸發出這種讓他毫無還手之力的氣勢,這種轉換之間,存在了太多的不自然。

程易白暗暗思忖道,之前曹穀鬆雖然實力不濟,不過也不可能如此輕易的落敗,自己還沒有施展出足以將他擊敗的元力修為,對方就已經顯得力不從心,接連向後撤退,看起來像是沒有招架之力,實則是以退為進,暗中準備著什麽!

在強大氣勢之下勉強抬頭,程易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瘋狂之色,看他雙眼中布滿血絲,顏色通紅,於是心中了然,再也沒有後顧之憂,竭盡全力調動全身的元力,將他還沒有完全了解的一個劍道攻擊施展了出來。

“劍之四十九,開陽劍!”

隨著一道道雄勁的元力衝出靜脈四肢,聚集到他手中的法劍之中,他體內的靜脈不知道有多少根完全破裂,又不知道有多少根裂開無數縫隙,無數元力從縫隙之中竄出,將他的血肉筋骨重傷。

這就是施展自己無法駕馭的招式攻擊的後果!

程易白口中鮮血狂噴,臉上的筋肉血管紛紛凸起,兩把法劍在這短暫的時間內,忽然閉合,形成一個整體,一陣炫目的光華過後,一把劍身寬大,劍柄細小的通紅法劍,正被程易白握在手中!

“咦?”

曹穀鬆原本已經勝券在握,正想貓捉老鼠一般戲弄對方,讓對方看到自己的絕對實力,好讓對方失去爭勝之心,從而失去道心,變成一個空有一身元力修為,卻沒有上進之心的廢物。

沒想到已經到了如此問鼎之勢,程易白竟然生出一絲還手之力來,這已經完全超出了他自己的預料,原本以為隻要吞下徐公子給予的丹藥,就可以一舉反敗為勝,將對方玩弄於鼓掌之中,現在到好,竟然憑空生出一個變數。

曹穀鬆眼神一狠,氣機更盛,渾身殺機畢露,看向程易白的眼眸總也是充滿了不善和憤恨。

轟!

一雙法力形成的大掌在程易白頭頂之上凝聚而出,越來越大,徑直拍在程易白頭頂,手掌起落之間,空中的元力四處逸散,一圈圈元力震蕩出去,將四周空氣盡皆排除出去。

沒有完全領悟的開陽劍和曹穀鬆蓄勢待發的一記法力手掌相比,還是略遜一籌,雖然開陽將已經將對方的手掌消磨了十之七八嗎,但是最終還是有兩三分攻擊擊中在程易白身上,將他硬生生擊下底麵,陷入底麵小半個身高之多!

噗……

受到如此重擊,程易白最終還是難以逃脫重傷的結果,本已被勉強施展出開陽劍而重傷的靜脈,現在更加嚴重起來。

恢複過來的曹穀鬆雖然被自己這一擊驚呆,卻沒有太過遲疑,雖然不能殺死對方,但是規則之下,還是可以將他一點一點的廢除修為,讓他從此變作一個不能修煉的廢人,即便是他爭勝之心還在,今後卻再也沒有希望重新踏入修士一途。

眼看曹穀鬆正在一步步走向重傷倒地的程易白,場中雖然有其他人心懷不忍,但最終也沒有其他人站出來為誠意吧說上一句話,相比他們之中雖然心善之輩,卻被迫於徐公子的壓力,這才沒有為程易白說情。

“這個程易白,雖然實力不錯,不過誰讓他惹了咱們劍道學院的徐公子了呢,徐公子可是徐院長之子,一身修為深不可測,惹了他就是程易白這小子倒黴。”一人唏噓不已,眼中卻完全沒有半點同情之心。

“真是不是所謂,這樣的人物也是他一個新晉弟子惹得起的?難怪他是個劍癡,這修士世界之中的人情世故和變通種種他確實一點也不清楚。”

有一個真心為他可惜的同門弟子歎息道:“可惜了一個練習劍道的天才,不過兩虎相爭,必有一傷,他輸就輸在與對方的實力完全不對等,這種人才失去了真是我們劍道學院的遺憾。”

……

一時之間,常州個所有人都唏噓不止,不知道他們是幸災樂禍的成分居多,還是真心聽替這位專注於劍道的天才而惋惜。

曹穀鬆看了一一眼冷眼旁觀的徐公子,隻見對方眼生冰冷,衝著自己點了點頭,曹穀鬆再也沒有絲毫猶豫,快步向程易白走去,眼中流露出殘忍的目光。

“慢著!”

一聲厲喝傳來,讓正在浮想聯翩的曹穀鬆猛然停下來,然後抬頭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看到了一個陌生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