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十章 以身相許

看著夏暖瑾的義正言辭,宮純飛坐在椅子上修長的手指有規律地敲擊在扶把上,神色不變:“如果你希望我把你隨手扔在馬路上的話下次提前說,上次我去外地出差了。”

白了宮純飛一眼,誰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不過不能否認他昨天確實是救了自己。

“那個,謝了啊。”夏暖瑾走下床去,這才想起單車被偷了的事情,不禁仰天長呼:“我今年真的沒有命犯太歲啊。”

“你身體虛弱,昨天隻在坑裏待了幾個小時都能暈,先下樓去吃早飯。”宮純飛起身。

“你才身體虛弱呢,你全家都身體虛弱!”沒好氣地嗆了他一句,從她媽媽的擀麵杖下好活歹活了24年,身體虛弱個毛線!

還不是被那個偷車賊給氣的腦子供血不足!

“我的單車啊。”夏暖瑾禁不住哀嚎一聲。

這才仿佛反應過來什麽似的,宮純飛試探開口:“不要告訴我你昨天是因為車子被順手牽羊走而氣暈的。”

“你以為?”繼續翻白眼:“當然也餓了。”

說著,夏暖瑾徑自走下樓去,比在自己家還當成自己家。

看著兩杯牛奶、兩片麵包、一個煎蛋下肚仍覺得意猶未盡的夏暖瑾,宮純飛又把自己的碟子放在夏暖瑾麵前。

感激地看了宮純飛一眼,動作卻毫不遲疑,又一個煎蛋咽下、兩片燕麥麵包吞下,這才心滿意足地抹著嘴角:“謝謝,嗝,額,好飽。”

誰說女子不如男,看著自己麵前一杯隻喝了兩口的奶,宮純飛感慨,這就是見證。

又是上次的司機大叔送夏暖瑾去上班,看著與自己分道揚鑣的宮純飛,夏暖瑾腹誹,真小氣,不就是多吃了你一點東西嗎?至於和自己多待一會都不願意嗎?

晚上下班了無精打采地走在馬路上,為了省五塊錢的公交費,腳算什麽?豁出去了。

可是還沒走半公裏,腳已經開始酸疼擠壓。

又走了半公裏,腳趾爭先恐後著急欲破鞋而出。

再走了半公裏,老天啊,你把我的腳拿走吧。

搖搖晃晃著挪了半公裏,就是打的五十我也不走了哇。

彎膝扶著路標站著,伸出去地手又縮回去,想到出了市區還有四五公裏的路要走,又立馬肉疼地伸出手去,心裏卻在滴滴答答著。

這邊還沒自怨自艾好,一個衝力後手上一鬆,一個身影飛快地從眼前飛過。

“啊,搶劫啊。”看著前麵跑的飛快的男人,夏暖瑾想shi的心都有,恨不能“喀嚓喀嚓”咬死他。

脫了高跟鞋扔過去,光著腳邊追邊喊:“搶劫啊,站住!別跑!”

腳本來就疼,沒跑幾步更覺的針紮般,抄起路邊的水果攤上的橘子蘋果不停地先前扔去,大奶奶的,不信砸不中一個!

看著越跑越遠的小偷,怎麽不能變身成綠怪人啊?

奧特曼又在哪裏?

“誰幫我抓著小偷,我就以身相許!”夏暖瑾扯開嗓子吼著。

幾個路邊的男人看了夏暖瑾一眼,思索了下猶豫不決著向前小跑著,一步踩不死一隻螞蟻。

蒼天啊——

正當夏暖瑾絕望到想跳黃浦江的時候,突然一個西裝男對著那小偷踢腿就是一腳、勾手就是一拳狠狠地把小偷撂倒在地。

“放開我,放開……”

看著掙紮扭動著的小偷,屁股後麵綁了火箭似的向前衝去,到了跟前夏暖瑾才想起包裏有把小錘子,拿出錘子對著小偷就是一陣劈裏啪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