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此時,那邊心悅妙人一人正好在盡興的品津香茗呢,隻見女妮叫不言的來報說,庵主有兩位小的少年此時來訪,他們說想做妙人您的徒弟。隻見心悅妙人隻是說了一個字“請”,而另一個女妮也跟著不語的就向外去接了。接著不一會兒的,這兩位少年就被帶進來了。

“你們都叫什麽啊?”

“小天。”

“我雨辰。”

“嗬嗬,原來,你們就是梨花村傳說的才子跟才女啊。說吧,你們是要想學點什麽啊?”

“我要學琴。”雨辰答。

“我想學簫。”天答。

“嗯,很好,我收了你們了。”

而從此,在神田山還有欣閱庵的這個心悅妙人剛剛成小天和雨辰他們的音樂老師的時候。這下熱鬧了,他們家:祖父在製蠟、而祖母呢在縫衣、這爹啊在田間地裏的、這邊娘親是在灶後鍋前的一直忙、這邊兒子是揮刀又吹簫、這女兒是舞劍又彈琴啊,這一大家子六口,這下子,可是誰也沒閑。

這讀書啊識字的,的必須要齊頭並進;而練武習藝呢也是要比肩同步的;而這學習音律,當然小天跟雨辰比起來肯定就會遜色了。等簫曲快吹到了有三級時,小天就好像是缺氧似的,就開始難長進。可是雨辰呢,卻是把琴曲都彈到了快到六級。

這六級的琴是有九首的。等彈完這第一首的時候,心悅妙人就已經很滿意了。

“雨辰,這曲技巧這次你掌握到全部了,可進行下一首學習了。”

“可是師父,我都沒領略到這個曲子是什麽主旨呢啊。”

等到過了幾天之後。

“雨辰,這幾天你把曲子主旨都已全領略,學習一下下一首吧。”

“可是師父,這我都沒體察到作者是什麽境界呢。”

之後又兩天,這邊雨辰是彈奏中,而且由於可能是樂曲感染吧,居然有時候可以進到那深沉境界,而有時呢也感到使自己心曠神怡,而且還覺得胸襟開闊了。

“師父,我好像能體察作者是什麽境界。我覺得他是膚色黝黑的,而他的身材是魁梧的,眼光肯定明亮,肯定還是高瞻遠矚的人,就跟統治天下那種帝王的氣魄似的。我覺得除了是秦王之外,我想沒有誰能創造這曲?”

“雨辰,這就是這秦王他的這個《秦王操》!”此時的心悅妙人非常的欣喜。

小天看到雨辰有著如此大的進步,在心中就更急,可是越急他的簫卻吹的就越亂了,知道最後曲不是曲子,調不是調子了。

所以於是乎,之後每天等他們上山學習後,小天就聽雨辰她練琴,而簫呢卻成他手中的小玩具一樣了。這邊心悅妙人居然不生氣,而且利用他們的教學間歇,把小天領到了禪房裏麵。

“小天,口渴不?”

“一點。”

“那個,不言,你去燒壺水來。”

“是。師傅!”

一會功夫,小女妮叫不言的就送來壺水。接著心悅妙人慢慢的抓點茶葉然後放到了杯子裏麵,然後沏上,慢慢端給小天。等小天接過這個茶杯,慢慢的小喝了口,在放到茶磯。

“你覺得這個茶如何啊?”

“這一點點的淡香都沒。”

“嗬嗬,這可都是很罕見的茶葉,是新月毛尖!”

“可是,都不如普通常見的,我們喝的花葉。”

“不語,你去燒壺沸水。”

“是。師傅”

一會,送來的是一壺的沸水。這邊心悅妙人還是抓茶葉放接著放在另一杯子裏麵,接著用剛剛這個沸水沏。小天接著俯首看,隻見茶葉是在杯中是沉浮的,而且絲絲的清香是不絕如縷的呢,而且令人感覺望而生津。當小天想端杯的時候,隻見心悅妙人卻是搖頭了,然後又提起剛剛的水壺,接著注入了又一線的沸水。這邊茶葉是翻騰更狠,一縷的醇鮮茶香,就立刻是嫋嫋升騰了起來,整個的在這間禪房裏麵彌散。可是心悅妙人不急著喝,這是

這樣的一直注五次的水,等杯子滿了之後,接著一杯茶水,就被端在自己的手上,茶香是清香撲鼻呢,而喝入口的感覺沁人心脾。當小天喝過後,一直是讚歎不已。

“你看,相同茶葉而已,這茶香卻是迥異的,這是為何呢?”這邊心悅妙人問小天。

“這一杯是用的溫水,而一杯卻是沸水,當衝的水不同。結果也不同。”小天答。

隻見心悅妙人慢慢點頭說,“這用水的不同,茶葉香氣就會不同。這溫水沏茶的時候,這茶葉會輕浮在上麵,怎麽散出了清香呢?可是這沸水沏茶的話,這茶葉卻是沉沉浮浮的,卻釋放出風韻了,感覺有了這春的幽靜、還有夏的炙熱,跟著還有秋的豐盈、還有是冬的清冽,很自然的散出的是誘人茶香。”

由此可見的是水溫隻要夠了,這茶自然就香了。而此時的小天被感覺到自己是茅塞頓開了,然後謝了這個心悅妙人給自己的指點,接著拿起自己的簫,然後重新又回去練習吹曲了。

……

三年後的一天,這邊花儒效還有他們的大道禪師,當然少不了心悅妙人,三個人同一時間的宣布了:小天跟雨辰兩個人學期滿,同事準予他們畢業了。

而做為兄妹、或者同學乃至朋友,小天還有雨辰彼此都互贈了對方自己準備的畢業禮物。雨辰呢抱著小天特意給她買的玩具小熊在自家的院裏玩。

“怎樣啊,妹,這個好玩不?”小天在房裏麵喊著問。

“嗯,好玩呢,真的太好玩了呢,謝謝哥哥。”雨辰非常的開心。

“不謝。玩就玩啊,可是千萬別按它臉上的鼻子!”

別按?那要是按了發生什麽?雨辰還是特好奇,居然就是用手按它鼻子了。這樣壞了,這個熊孩子開始變得手舞足蹈,居然還“活了”,這個雨辰可是沒什麽心理準備的,直接就嚇得自己一把的把這個熊孩子就趕緊丟在地上去了。而這熊孩子呢卻開始追起了雨辰,隻要她跑它也跑,追來追去的,直到追到了牆角,終於追上了。這個熊孩子居然直接用它的爪子慢慢在雨辰的鼻子按了一下,接著嘴裏居然還“說”出,簡單的幾個字出來了:這——下——換--你--來——追--我。

這會正隔窗的小天,在自己的房裏已經笑的快彎不起腰了。就這麽笑著笑著的,但他突然的好像想起什麽,對~妹妹給他送的是什麽禮物呢--小方盒,看見上麵還係著個絲帶。

“這什麽東西呢啊?”小天這一邊的說然後一邊又解開手上的絲帶。等絲帶開了,在盒蓋裏麵突然自動的開了,突的,“嗵”的,來了個拳頭,把小天擊了個正著,看來是要發財了,此時正眼冒金星!

這等他們都玩夠了,也都樂透了之後,當然還是要回現實來的。從八歲一直到十八,這整整的十年時間,這書讀也都讀了、這武練也都練了、而音樂呢學也都學了,所以兩人呢,可謂是文采萬般出眾、而武藝也是超群的、當然品質也是優秀的,當然要找個什麽地方好好的發揮一下咯,也好實現一下他們自己的人生價值嘛。好說,那就找。這麽的找來又找去的,卻開始傻眼。這務農吧?太空才;這經商吧?又太閑能了;可這從政吧?但若幹可以,到那時還是的要先等考試。這鄉試吧,兩年得一拚,而省試呢是三年一搏的,這到了京試也的五年一決,這麽一算,還得要等個十年時間。

這真是沒辦法啊,這不小天也丟了刀,隻拿鋤把了,而雨辰也是棄了劍開始烙起餅。嗬嗬,這下可真是了不得,這東家是說三、這西舍呢是道四的、還有南鄰也指手、接著是北居的在劃腳的,所以一時間,他們這兩位好似才華橫溢的人,卻成了眾人在他們茶餘飯後想要談資的一個笑料了。

一晃一個月的,這天是熱鬧的,這不小冶和小陶、小水和雲兒、當然還有小雨和小虹都齊聚到了他們刑家。

“這小水,不是三年前的時候,你就去做買賣嗎,現在怎麽樣,現在肯定發財吧?”小天問。

“還發財呢?

這不,是發了財了,但其實啊發的啊,是棺材。”這小水答。

“什麽發棺材啊?”

“哎~是呀。這殤國啊,是年年的內亂啊,還月月死人,若以日日的棺材都開始緊俏了。這不看準的就是這個商機,接著就學著傾囊而出了,然後買了它一大批的棺材啊,然後還通水路直接就發往了他們殤國啊。”

“那肯定是賺大了?”

“別提了~賠了,而且是血本無歸!”

“咦~怎麽會呢。這麽好的買賣為什麽賠?”

“這都別提,就是賠在隻小小的老鼠它身上。”

“什麽老鼠?”

“怪我。剛離海時,我呢,發現棺船居然有隻老鼠,想著吧,旅途肯定很寂寞的,於是就沒弄死它,然後還養在玻璃鋼裏麵了,這呢也可以是解悶的。這哪成想啊,可惡臭老鼠,一天夜裏,居然還能從這個玻璃鋼裏麵還能溜出去了,直接就把我們的船底就嗑處個洞,於是可想而知……”

“於是乎,你們的棺船跟著就沉了,然後棺材還都全就免費送龍王了。”小天接茬說。

“也不是全送啦,至少還剩了一副。這船上的棺材都全用繩子好好的攏一起,可是因為船員不小心疏忽了一下,就漏攏一副了。但也正是因為疏忽這個,所以還救了我們船上的人。這個本來是隻能裝死人,現在到成我們活人可以救命的救生船了。”

“這個隻是買買棺材居然也是能有會讓人就此喪命的的那種危險的啊!”小天在一邊感歎著說。

“那,小冶、小陶,你們兩個,三年前說要去那個什麽進京趕考的嗎,那怎麽在呢麽回事,又回來了呢?怎麽,是中榜了嗎?”這邊雨辰也跟著問。

“什麽中榜?哎~的卻是中榜,而且是中的綁繩了啊。”這邊小冶答。

“什麽中綁繩?”

“哎~我們在去趕考的途中的時候,路過了當中的一個小村莊,一不小心,我倆居然被哪裏的一戶人家的瘋狗咬了一口,於是,可想而知,我倆隻能乖乖的躲村外去了,但是我們想等到天黑的時候,到那家把那個狗給偷了,而且打算等我們偷到這個狗,然後把它弄死,等它被我們烤熟。也好路上拿來打牙祭啊。可是我們哪成想啊,居然我們被這戶人家發現了,所以,於是乎……”

“應該於是啊,你們被這戶人家給綁進了官府,然後你們就在牢裏麵呆了整整三年了。”這雨辰開始接茬。

“其實也沒有,其實隻是關了我們三個月,可是我們卻因此耽擱京試時間,誤前程了。”這邊小治說。

“哎~想當年,這我還有小冶那是何等的優秀啊,我們鄉試也並列第一的,而省試也是可以並列第二的,而且指望著的是京試的時候能並列第三的啊,也想著中個什麽雙探花,可是結果,現在京試是沒參加,偏偏還進了牢改。真是~唉,我們沒臉在回家,所以就在外就這麽的蕩了這三年了,現在是實在真的太想家,所以就回來了!”這邊小陶開始歎息。

“這麽看來,這當今世道是狗咬人反而沒事,而當人要咬狗反而呢是要代價的!”雨辰開始感歎道。

“這先別隻顧著總是問我們,現在你倆一直在家的。咋樣啊?”小陶開始問了。

“嗬嗬,我倆啊~現在務農哦。”雨辰回答。

“其實你倆說真的,那麽優秀。居然務農?”

“哎~不務農的話,我們幹啥去呢,隻能說是英雄沒有用武的地方唄!”小天說。

“那雲兒,那你呢?”這小冶又問。

“我啊,我這能怎樣啊,就是一直的圍鍋台邊上轉悠唄。”

“其實,當年你要是跟我倆一樣去考試也許就不同了,怎麽沒去呢?”

“其實我想去,但父母不同意。跟我講那些齊家治國的事情全都應該給天下男子幹,這些跟我們這些小女子沒有關係,還說我們做女人的將來安心的做個可以苛守我們那些所謂的三從四德好的女人就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