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剛剛言語動作都很豪放,但真的躺在床上劉欣卻控製不住的心初步“嘭嘭”跳個不停,皇甫詩傑溫熱的身軀就在身旁,鼻端全是他那熟識的氣味,她怎樣也無辦法安定心神去睡覺。

皇甫詩傑與她聊了兩句天後則再也無動態,躺著一聲不吭,劉欣推測他可能是睡著啦。

又過了沒多久,覺得冷氣有點涼,劉欣把毯子扯了扯裹的更緊點,想不到扯的太猛,把皇甫詩傑的也扯過來,擔心他著涼,劉欣連忙驚慌失措地拿著毯子替他蓋過去,而手卻在不留心碰著他胸膛之時被一把摁著:“你在亂動啥呢。”

語氣有責怪的意味,劉欣不過是好心替他蓋毯子罷了,怎麽肯受冤屈,攻擊性的往他身上一陣猛撓,既然睡不著,索性捉弄一下他,可是被自己悄悄一碰就醒啦,他剛剛確實睡著了麽?

皇甫詩傑被她撓到癢的地方,強忍著沒笑,抓著她兩隻手一個轉身將她壓於身下。

劉欣嚐試了一會兒,未能掙脫,沒想到皇甫詩傑力氣變得如此大,他則這樣壓於自己身體上,身體微熱而強壯,鼻端頰邊可以近距離感觸到他呼出之氣味,帶著某種少年特有的清爽氣息,有點熟悉,但又有點陌生,劉欣忽然感覺身體有點燥熱,想趕緊擺脫,心中又有些模模糊糊的期待。

就著自窗戶外邊透進來之光線,劉欣可以瞧到皇甫詩傑黑亮的雙眼,正目不轉睛的瞧住她,她有點緊張,由於聽到皇甫詩傑的呼吸好急促,漸漸地,他的腦袋向下靠近,劉欣下意識的把雙眼閉上想將頭歪到一頭,可是來不及啦,她的芳唇以出其不意被擒獲。

無外界的打攪,又有深夜做掩蓋,這個吻繾綣異常,二人都有點失控。偶然放開她的芳唇,皇甫詩傑沿住她的嘴邊,下巴,頸,順應本性一路向下親去。

劉欣感覺讓他吻得有些癢癢的,頭有些暈暈的,可是又覺得好興奮,在皇甫詩傑忙著解開她上衣扭扣的同步她也不願閑著,投桃報李地起始扒皇甫詩傑的衣服。

想不到皇甫詩傑雖然瘦,可肌肉卻好結實,肌膚觸感潤滑且有彈性,劉欣不禁不停地摸,摸得皇甫詩傑氣喘如牛,他也在焦急地摸索,什麽時候,當初那位蠻橫的小姑娘,早已具有了一副像水蜜桃一樣誘人的年輕女孩的胴體,身體曲線凹凸具有韻味,皮膚雪白細致,散發住他熟識的那種乳香,此外又多了股幽幽的年輕女孩體香,他感覺自己快要崩潰啦。

不多時,二人已經差不多**相見,於崩潰以前,皇甫詩傑掙紮著舉頭問劉欣:“你曉得該怎樣避孕麽?”聲音很低啞,軀體緊繃,厚積勃發,好像隨時打算殺入戰場。

劉欣有些神魂顛倒,聽講“啊?”了句,一臉迷惘。皇甫詩傑靠近了點又問了一次,劉欣本就滾熱的臉頰又加了一點熱度,輕聲說:“我以前發過避孕套,其它的就不知道了。”

皇甫詩傑忽然想哭泣,他所曉得的比較保險的好像也隻有這個,難不成現在飛奔下樓去買?

正躊躇著,劉欣腦子卻漸漸清醒了起來,推推皇甫詩傑:“哎喲,你想啥呢,外邊還有個黎羽痕,隔壁仍有個毛小方,我們咋,咋能做這樣的事?”講完著手動手穿衣服。

皇甫詩傑懊惱地把頭埋入枕頭內,沒多久又爬起來跑到房間配套的洗

手間,沒多久就聽到衝水的聲音。真怪,他在睡覺之前不是衝過涼了麽?原來皇甫詩傑那麽喜歡幹淨呀,劉欣心中嘀咕著轉身睡去——現在時間已經很晚了。

第二日早上起來,瞧到毛小方睡的那間臥室門依然關著,劉欣和皇甫詩傑都深呼了口氣,否則若是讓毛小方瞧到黎羽痕的“女友”竟然和皇甫詩傑住在一個房間,還不知道會出啥狀況。

黎羽痕仍於沙發上睡大覺,兩人躡手躡腳盡量沒吵醒他,兩人一起去運動。跑步之時,皇甫詩傑發現劉欣總時不斷扭頭瞧向自己,瞧過後低著頭也不講話,接著過會兒再瞧過來。

終於皇甫詩傑有些心浮氣躁,查看一下察覺自己並無蓬頭赤腳後,在她轉頭時正迎著她的雙眼道:“我有啥問題麽?”

劉欣被他問得沒準備,不由有點心虛,嗬嗬笑說:“沒啥,隻是覺得你與昨天夜晚有些不同。”

皇甫詩傑聞言俊臉微紅,轉過頭沒再答理她,她竟然還敢提起!昨天夜晚等他洗完冷水澡之後,察覺這位號稱失眠之人早已睡得像小豬一樣,留他獨自一個人睜眼到深夜許久沒法平靜,幸好昨晚僅是緩兵之計,要是長此這樣,患精神阻礙的也許就是他啦。

提了早餐回去,察覺屋子裏很是熱鬧,黎羽痕早已起來,正在與兩位中年夫妻聊天,皇甫詩傑驚詫萬分:“老爸老媽,你們咋直接來啦?都無跟我講一聲。”

劉欣連忙把手中的早餐放下,規行矩步地向皇甫家夫婦招了聲招呼,雖是打小瞧著她長大之人,可終究也這麽些年沒見啦,難免有點生疏。可是生疏顯然僅是她自個兒的感覺,馬芳早已把她拉過身旁笑說:“哎喲,幾年未見欣兒又漂亮多啦,上次詩傑回家講了你倆的事我就打算過來瞧你,一直無抽出時間,這回一定要好好的聚一聚,就隻惋惜你媽咪還無回國。”

皇甫家伯母你以前一樣的熱情,使離開媽咪三年多的劉欣感到心中很溫暖,乖乖微笑著任她即摟即抱。

這邊皇甫伯父早已向皇甫詩傑解說了他們的旅程,原本考慮到馬老爺子年紀大了怕折騰,早已先將他送到避暑地,他們兩夫妻過來接皇甫詩傑和劉欣,順便看一下兒子選中的房屋。到了所講的地址,可開門的竟是一位不相識的小夥子,他們疑心走錯了門撥電話給皇甫詩傑,察覺他手機在房間內一陣鈴鈴響,原本他早上到外麵去晨練並無隨身攜帶手機。

黎羽痕機靈,詢問他們是否找皇甫詩傑,確認後急忙招待他們進來並解釋雙方關係,皇甫家夫婦瞧他相貌言談不俗,則坐下與他一麵聊一麵等人。馬芳和黎羽痕都是在軍區大院內長大的小孩,即使年代不一樣,還是有很多相同的話題,細講起來仍有共同知道的熟人,加上黎羽痕口才很好,大夥聊棏很投機。

劉欣自打進門之後就被馬芳拉著不放,越講越高興:“欣兒小時候就伶俐可愛,不同詩傑,總是緊鎖著眉頭跟個小老頭兒一樣,以前我就在想,若是再有這樣一個女兒就好嘍,沒想到目前終於如願啦,女兒仍要出嫁,而兒媳婦卻乃自家人啦。”

劉欣聞言害羞的臉變紅,皇甫伯母想的好遠了哦,他們還在讀大一呢,不知皇甫詩傑什麽時候把兩人的事情告訴爸媽的,不過她都一直仍沒找到時機跟爸爸講。

“黎羽痕!你為啥把我帶到你家?瞧你們歡聚一堂分享合家歡樂嗎?”

突然飛來的一句話,將大家的目光全吸引到了劉欣房門口站著的姑娘身上,原本不知啥時候毛小方已經醒啦,打開房門就瞧到這十分歡樂的一幕。

皇甫詩傑等三人瞧到她都暗叫不好,乍然看到親人大夥隻顧開心,都忘了房間裏還有這樣一個像定時火藥的醉貓, 爆發時倘若就他們幾位在還好,目前還有皇甫家父母,此局麵可真夠雜亂的。

黎羽痕罵了自個兒一句豬頭,急忙上前,打算把毛小方帶出去講話,未想到毛小方把他的手甩開,僅盯著劉欣,以及拉著劉欣不放的馬芳,忽然大聲哭泣,邊哭邊說:“為何會有你們如此的家長?自己挑中了適宜的姑娘就非讓兒子娶回家,你們就無需顧慮人的感情麽?既要門當戶對與外貌身高,仍要斟酌基因,又並非給動物找對象!”

皇甫家夫婦讓她罵的滿頭霧水,皇甫明黑著臉問皇甫詩傑:“這個姑娘是誰?為何會居住在你這兒?”皇甫詩傑滿臉無可奈何一時不知道該怎樣解釋,馬芳則小心察覺劉欣的表情。劉欣立刻知道他們誤解到什麽啦,接著先笑著安慰了馬芳,再扭頭大聲衝黎羽痕吼:“我承諾你的可沒包括善後事情,你要是無辦法解決我可要自已動手了喔。”語氣中的要挾成分使黎羽痕想忽視都不容易,於是他剛毅果決強行將毛小方帶走,瘦小的毛小方基本上是兩腳沒沾地讓他抱出的門。

剛才還文質彬彬一副翩翩少爺形象的黎羽痕,突然露出了如此惡霸一樣的一麵,將馬芳驚的瞠目結舌,這時皇甫詩傑早已恢複自在,坦然地跟爸爸解釋事件的經過。皇甫明不讚同地搖頭道:“你們目前的年輕人啊,上學的時候不好好讀書,整出那樣複雜的事件,與我們以前真是不同了。”

劉欣聞言有點尷尬,她目前和皇甫詩傑“同居” 好像也挺複雜。馬芳則白了老公一眼道:“以前你寫情書時,心思可沒比他們單純呢。”

皇甫明讀大學之時是文筆很好,曾經給女同窗寫情書,之後那女同窗炫耀一般拿給別人看,搞得家喻戶曉,還包括也是同學的馬芳。雖然皇甫明和那女同窗後來就無了結果,和馬芳拍拖結婚後卻變成了她手中的小憑據,每當不順心則會拿出來說一下,這回馬芳瞧兒子和劉欣聞言都有點不自然,不禁再度揭他傷疤替孩子們解圍。

皇甫明是性格正直的人,講這些話之時也並非是想責怪他們,讓妻子故作姿態的一嗔,立刻覺醒過來轉移話題,滿臉親切地向劉欣詢問她父母的近況。

趁著整理東西的時間,劉欣找個機會悄悄問皇甫詩傑:“你為何不提前與他們協商好過來的日子?我好遮掩一下,此下被你父母撞破我們同居啦,嘴裏不講,心裏仍是別扭的呀?”

皇甫詩傑瞧她一眼說:“咱們是通常含義上之同居麽?”突然又好像想到了啥,輕歎了一聲接著講到:“事實上我已經提早跟他們講咱們在一塊住了。”

劉欣瞪大眼睛道:“他們先前已經曉得咱們同居啦?那我老爸曉得嗎?”

皇甫詩傑有點急:“劉叔叔應當還不曉得,你不要總把同居掛嘴邊行不行,姑娘家講話怎麽那樣難聽,咱倆不是為了更方便互相照料才住在一塊的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