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6章 別在我麵前玩那套

那是甜美和酒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隻是那麽一秒鍾,他已經忍不住沉淪。

心中忍不住詛咒了一句,該死!這個女騙子子就會有一種讓他情不自禁吃了她的魔力。

安初夏驚惶失措,他的觸碰讓她覺得很惡心,也覺得很屈辱,心裏的恨更深了,他憑什麽對她為所欲為。

有錢人了不起嗎!

一股侮辱的熱浪湧上了眼眶,她想掙紮,但是頭發隻會被拖得更痛,像要被他拽得整個頭皮要脫出來一樣。

“唔唔唔……”你這個無恥的混蛋,放開我。

他眼眸更幽黑了,情、欲的火簇湧了上來,倒映著她的影子,似乎要將她燃燒起來一般,吻得更狠更猛,索性直接咬著她的嘴唇,吸取著她那甜美的氣息,讓她喘不過氣來。

閆少帝本來就是情場的老手,更是這方麵的高手,知道女人的軟肋在哪裏,她一開始的掙紮,最後都是徒勞,雙手隻能無力地捶在他狂野精壯的胸膛上,最後隻能無力地撐著他才站穩。

他在她的唇上毫不留情地蹂躪,仿佛要把她整個都吞下去,一絲呼吸的餘地都不給她。

火熱的吻蔓延到她的頸上……

他放了她的頭發,一隻手將她箍進懷中,手臂越收越緊,仿佛要把她揉進他的身體裏,變成他的一部分。

她艱難地吸著氣,用盡渾身力氣地罵道:“閆少帝,你放開我,放開我!”

抗議隻換來更深的肆虐。

事實上,她用盡力氣的罵,在他聽來,是撩人心窩的嬌、吟,讓他隻會更動情,根本不可能放了她。

他可不管這裏是什麽地方,也不管這裏隨時有可能會進來。

這一刻,這小野貓一般的女人已經惹起他那邪惡的欲、望了,如果放了她,才是對不起自己。

他的手指霸道地解開牛仔褲的扣子。

她拚命地推他,又拚命地扯著自己的牛仔褲,恨不得再多生幾雙手出來,但是力氣哪敵得過他的。

她不要,也不想被這個人殘忍地施、暴。

手用力地拍打著他,胡亂地拍打,指甲狠狠地抓他,可是他根本不避開,低頭,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咬得很深很重,很快就吻出了腥甜的味道,然後他很變、態地吸取著那腥甜,仿佛那不是血液,而是最美年份最久的美酒一樣。

“啊……”她痛得喊了出來,“你這個大變、態。”

所有的掙紮和抗議和剛才一樣,一點都沒有效果,隻會換來他更深的懲罰和肆虐。

他堵住了她的嘴唇,口腔裏還充斥著他們混合的血液的味道,很腥,很澀,她幾乎想反胃,他霸道地不許她再說話,將她抱起來,逼使安初夏的雙腿環著他的腰部。

感覺到他的燙硬,她羞愧得想死!

在她差點窒息的時候,他突然抬起頭,眸底間浮著的是濃濃的靡豔和欲、望,他抱著她走到沙發前麵,將她狠狠地扔了下去。

她落在沙發上,重重地將她彈上,然後落了下來。

很快的,她就跳起來,將褲子提起,與此同時,還隨手抓了個

煙灰盅狠狠地向他扔去,也不管是不是扔中他,以最快的速度衝出了房間。

閆少帝捂著額頭,心中大怒,那該死的安初夏,她竟敢砸他,騙了他的錢,還敢用煙灰盅砸他,他閆少帝不狠狠報複她的話,他的名字就倒轉寫。

他撥了電話,吼道:“以風,給我過來,我知道你在名人俱樂部。”

掛了電話,用紙巾捂住額頭。

不消兩分鍾,談以風已經趕到,看見閆少帝掛了彩的樣子,訝異:“誰吃了豹子膽敢在你頭上動土?我送你去醫院。”

閆少帝冷冷地說:“到醫院又給機會記者機會亂報導,我不是讓你來送我到醫院,我要讓你幫我出一封律師信。”

“對象是誰?”

“安初夏。”薄唇冷冷地吐出三個字。

“她惹你了?你的額頭是她做的?”談以風的嘴唇忍不住上揚,那女孩的膽子還真是好大,連帝少這個霸主也敢招惹。

閆少帝一道冷厲的目光掃過來,他連忙斂了笑容,一副同仇敵愾的表情:“她太過份了,這樣的事也做得出來,我明天就出律師信給她,好好教訓她,看她還敢不敢招惹你!”

“馬上去辦,不要等明天。”閆少帝滿臉的煞氣。

安初夏是掙紮了千回百轉,才決定繼續上班,反正她在公關部門很少有機會見到閆少帝,欠他的錢就像一座大山一樣重重地壓在她的心頭,幾乎透不過氣來。

一想到昨天狼狽的回到家裏,再次受盡了輕蔑的目光,她就想殺了閆少帝。

那個混蛋真是禽獸,隨時都會**,他還不如去動物園**,KAO!

“初夏,你昨天怎麽那麽早走掉了?”丁丁走過來,坐在她的辦公桌前,不解地問道。

一說到這一點,安初夏就後悔莫及,早知道會遇上那禽獸男,她就應該繼續留下來,臉皮抽了一抽,說,“那種場合不適合我的啦。”

丁丁悄悄地羨慕地說:“你不知道昨天好多人向我打聽你的電話號碼,發現你走了,好幾個男同事都失望呢,告訴你哦,他們都是工程部的精英男哦,連趙琳平日都對他們拋媚眼的,他們隻對你情有獨鍾。”

安初夏無奈地說:“你太誇大了。”

丁丁笑:“我將你的電話號碼給他們了哦。”

她大驚失色:“丁丁你不是吧……”

丁丁撲哧地笑出來,拍她的肩膀:“我騙你的啦,你有男朋友的不是嗎?”

安初夏微鬆口氣,回答:“丁丁,我和他已經分手了。”她不想再和廖大偉扯上關係,那個人,讓她太失望和難過,如果她恨閆少帝的話,那麽廖大偉讓她覺得惡心。

丁丁一聽,訝異:“分手了?什麽時候的事?”

安初夏微笑:“前段時間,丁丁,我不想提分手的原因,你可以別問嗎?”

丁丁體貼地安慰她說:“分手了更好,公司的精英有希望了,我今天就將消息散出去,讓大家知道你單身,他們一定會發起攻勢。”

“丁丁,你千萬別,我現在隻想好好工作,暫時不去想感情的事。”

“好啦,看你緊張的樣子。”丁丁的手機響,她笑著回自己的座位上接聽。

“初夏--”趙琳走過來遞給安初夏一封信。

隻見她好奇地問:“初夏,你到底惹了什麽禍,為什麽會有律師信發給你?”

初夏莫名其妙地接過來,“是我的嗎?”

趙琳睨了她一眼:“寫著你的名字,又怎會錯?我們部門隻有一個安初夏,還有別人嗎?看你乖乖的樣子,真是沒想到會收律師信,悄悄告訴我,你是不是得罪哪個老板了?”

安初夏沒有當著她的麵打開,趙琳和丁丁一樣是辦公室的傳聲筒,她不想她看見信裏麵說什麽。

雖然明知道是律師信就不會是什麽好事。

她隱隱約約猜到是誰給她的,長這麽大,她得罪的人隻有一個,就是那個混蛋。

她笑了笑:“趙琳,丁丁好像有重大消息,你不過去聽聽?”

隻聽丁丁激動地向大家宣布:“各位姐妹,新經理即將來我們部門,她現在在閆總的辦公室,很快就會下來,大家還是收拾一下,不要給新經理一個壞印象。”

“丁丁,新經理真的是安小姐嗎?”

“是她,不會錯!”

“市長的千金小姐,會不會很大架子?哎呀,事前一點通知都沒有,連鮮花都沒有準備,她會不會不滿意我們?”

“想那麽多做什麽,沒有任何通知,就是想突發考驗我們,大家鎮定一些,我們都是有經驗的公關小姐,這點還應付不來嗎?”

“趙琳,你一向受客戶的歡迎,有很好的口碑,客戶源也很多,當然不怕,我們這些小蝦米真的心虛呀。”

趙琳笑得春風滿麵,一心想著如何巴結市長千金,忘記了之前她還想爬上閆總的床。

安初夏沒有理會她們在說什麽,看著信的內容,心中當下氣憤難當,他竟然說她勾引不遂於是傷害他人身體,所以要告她上法庭。

明明是他……那樣對她,卻反過來說,這是什麽人來的,簡直就是人渣中的人渣。

她氣得臉都滾燙的,忘記了現在辦公室,騰地一聲站起來,手緊緊地握著那封該死的顛倒是非黑白的信,然後也不管大家正在談論得火熱,大步地向前走去。

她要質問閆少帝,做人怎麽可以這樣過份。

她沒有做任何的錯事,他卻要這樣對待她,被欺負的人是她,昨天她若不自衛的話,恐怕就被他吃幹抹淨了,為什麽他可以將話說得那樣冠冕堂皇,太過份!

越想越氣,越想越委屈!越想走得越快,電梯剛好打開,她沒有注意有沒有人在裏麵,氣衝衝地踏進去。

走得太急,不知道撞到了誰的身上,她來不及道歉就聽見了略淩厲的罵。

“什麽人走路不帶眼睛,敢撞安經理?!”BREE的聲音帶有怒意,定睛一看,原來是安初夏,她一點都不喜歡這個安初夏,持著長得漂亮敢在閆總麵前肆意妄為,還砸了總裁那個價值過百萬的高爾夫球道。

“對,對不起!”安初夏連忙道歉,低著頭,將信放到身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