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木遁術

“碰!碰!碰!”

隻見後麵的樹木一棵接著一棵倒下了。

過了半個時辰,眾人還是追著他不放,可是龜寶的木遁術越來越嫻熟,一時間他們也無法追到,而且龜寶還不時與他們打趣。

“眾位師兄、那個惡師姐,你們追累了沒,累了就回去了,師弟玩夠了。”龜寶一臉的笑意,調侃地喊道。

“你這怪胎,快給我停下。”童羅嫚罵得口幹舌燥,身上衣服都被汗水浸濕了,頓時優美的身形又顯露出來,可是眾人都沒心思欣賞。

“這小子會古怪的法術,快繞過去,不要讓他逃了,一定要將他的古怪法術給弄出來。”尖嘴猴腮孫姓弟子怒喊著道,手上不停的變換著法訣,攻擊的招數也最為厲害。

“追啊!”其他弟子聽見之後,對追擊龜寶的興趣就更大了。

……

“嗬嗬,你們速度也太慢了,還要我等你們,這樣下去,你們什麽時候能追上小爺啊,在小爺的眼裏,你就像一群烏龜一樣。”

龜寶不停地奚落他們,不過,已經過了幾個時辰了,他們也還沒有放棄,而龜寶帶著他們逛了一大片密林,此時已經沒有興趣再糾纏下去了。

而他們這九人飛奔了幾個時辰,又不停地釋放法術,體內的靈力都隻剩下了三四成了,這正是龜寶反擊的大好時機。

“哼!”眾人對於龜寶的奚落,卻是非常的無奈,因為他們根本無法追擊龜寶,受到一些侮辱也是正常的,可是龜寶越說越離譜,將別人的祖宗十八代都加了進來,讓這些弟子暴怒回擊,罵到口都幹了。

可是就算口都罵幹了,龜寶還是繼續罵,以一敵九,罵地天花亂墜,卻又很難入耳。

此時,有些弟子還在不停的服用丹藥,補充消耗的靈力,可是補充的靈力哪裏跟得上他們的消耗,就算喝下靈酒也無法如此快速的補充。

而龜寶逃了如此之久,加上無數次使用木遁術,身上卻隻消耗了三成的靈力,這樣的現象也要歸功於他體內奇怪的銀紫靈氣團。

此時,龜寶從儲物袋中取出另外一把寒水劍,一邊掐訣施展木遁術,綠光一閃,立即消失在原地,一息未過,卻出現在一個弟子背後的樹旁。

那麽弟子察覺到立即轉身,卻聽到了龜寶淡淡的笑聲:“師兄沒有激起靈力法盾啊,這樣在拚鬥中是很吃虧的,看招。”

“呼!”一道無聲無息、無形無狀劍芒,帶著淩厲的罡風,直接劈中了那名弟子的胸膛,“碰!”那名弟子直接被擊飛了出去,撞了大樹,重重地摔了下來,口中立即溢出了鮮血,差點暈倒了過去。

頓時,其他八人立即向龜寶這邊追擊了過來,孫姓弟子還高聲喊道:“各位師弟,馬上激起靈力法盾,預防那小子偷襲。”

話音剛落,又聽到龜寶戲謔的聲音,“這位師兄輪到你了,就算激起靈力法盾也是沒用的。”

“啊!”那名弟子一臉的驚恐,被兩道帶著罡風的劍芒劈中了,第一道將他的靈力法盾給劈散了,緊接著的一道又劈中了他的胸口,慘叫了一聲,直接飛了十幾丈遠。

眾人聽到慘叫聲後,才清楚又有一人遭到了龜寶的偷襲,此時,童羅嫚再也按捺不住了,大聲喊道:“快點聚集在一起,那小怪胎身法詭異,做法又太卑鄙了,小心他的劍芒。”

隨即眾人才聚集在了一起,圍成一個小圈,讓剛才那兩位受傷的弟子在裏麵療傷,並紛紛釋放神識,捕抓龜寶的身影。

此時龜寶顯露出身形,大笑著喊道:“各位師兄,還有那位惡師姐,小爺在這裏,快點來追啊,不然我就走了。”

“你這卑鄙無恥的怪胎,老娘一定要抓到你,各位師弟不要分散開,快追。”童羅嫚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指揮的那些弟子,並快速施展禦風術追了上去。

此時,孫姓弟子對其中一人講道:“你留下來保護兩位師弟,其他四人跟在我身後,去追那小子。”

那名弟子點了點頭,隨即注視著周圍,而那孫姓弟子帶來另外四人,就跟在了童羅嫚的背後,追了上去。

龜寶也是一邊施展禦風術,一邊大喊著,生怕別人沒跟上來一樣,“惡師姐,你人長得不怎麽樣,身前倒是挺大的,能不能讓眾位師弟見識一下,保證眾人獲益良多。”

童羅嫚等人聽到了龜寶無恥、戲謔般的話,立即怒道起來,沒想到極靈宗的一名練氣後期的弟子,竟然敢如此齷蹉的調戲童羅嫚,讓眾多仰慕童羅嫚的師弟頓時咬牙切齒地咒罵起來。

特別是童羅嫚,將龜寶祖宗十八代都罵了進去,而且連毒辣、低俗的狠話都統統甩了出來,完全沒有一絲極靈宗宗主獨生女的姿態。

龜寶一邊飛躍著,一邊與他們對罵,罵得不亦樂乎,突然又大聲喊道:“各位師兄,惡師姐,不知道另外三位弟子怎麽樣了?”

隨即身上綠光一閃,整個人又消失在一顆大樹的旁邊,而那幾人聽到了龜寶的話,頓時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童羅嫚急忙喊道:“不好,各位師弟,我們上當了,這是那個怪胎的調虎離山之計,那三位師弟有危險。”

孫姓弟子等人立即調轉方向,全力施展禦風術,返回剛才正在療傷的弟子那邊,祈求能來得及,免得又多一個人被龜寶打傷。

可是他們還沒趕到,又聽到遠處一聲慘叫,就隻差五十丈的距離而已了,趕到之後兩位正在療傷的弟子卻是安然無恙,不過臉上驚恐不已,而那位在守護的弟子卻是不知所蹤了。

“兩位師弟,那個怪胎與另外一位師弟呢?”童羅嫚一臉震怒的樣子,急忙問道。

“那位師弟被那怪胎擊傷之後,被他提在手上,向那個方向去了,而且那怪胎還搶了我們三人的儲物袋。”其中一位受傷的弟子憤怒地講道,並指著一個方向而去了。

“混蛋,留下兩名弟子,

其他人隨我去追。”孫姓弟子咬了咬牙,講道。

“不行,我們還是帶著兩位受傷的弟子返回宗門吧,不然,等下那怪胎返回,留下的兩名弟子又有危險了。”

童羅嫚冷冷地講道,她見識到龜寶的逃命之術,在密林中,根本無法追蹤到他,卻處處受到他的戲耍,讓兩人受傷,還有一人不知所蹤。

“童師姐,那位被抓去的師弟難道就不管了麽?”孫姓弟子咬了咬牙,一臉的怒氣,反問道。

而他們都是童羅嫚邀請來教訓龜寶的,可是童羅嫚作為宗主的獨生女,卻不顧其他弟子的死活,可是他們這些外殿記名弟子平時在一起修煉,感情深厚,卻不能讓那名弟子被人抓去後,不聞不問。

“不是不管,而那怪胎是想將我們眾人分散開來,逐個擊破,我們千萬不能再中他的詭計了,而且那名被抓去的弟子一定不會有性命之憂的,不然,這兩位受傷的弟子還能留到現在麽,不過受一些皮肉之苦就免不了。”童羅嫚冷冷地講道。

“這不行,無論那怪胎的詭計是怎麽樣,我們都要將那師弟給找回來,你們三人隨我去。”孫姓弟子指著另外三人,堅持要去尋找那名師弟,而童羅嫚與另外一位弟子就隻能留下來保護兩位受傷的弟子了。

童羅嫚咬了咬牙,見到那孫姓弟子違背了自己的想法,頓時怒火中燒了起來,可是卻沒有立即怒斥他,因為此時此刻,她的話已經沒有什麽效用了,頓時,一臉憤怒之色,心中暗暗地思量著:若是回到宗門,一定讓你這尖嘴猴腮的醜陋弟子,吃不了兜著走。

隨即,孫姓弟子四人就從龜寶抓人逃跑的方向,施展禦風術,飛速地追去了,一路上尋找著血跡與一些被折斷的樹枝,倒是不難尋找。

過來許久,終於在一處大樹下尋找到了那個被龜寶抓去的弟子,而此時他躺在地上,兩眼微閉,似乎是昏迷了過去。

孫姓弟子急忙衝了過去,檢查了他的身體,發現他還有氣息,隻是昏迷了過去,這才放心下來了,可是這麽輕易的就找到了這名弟子,似乎有些蹊蹺,忽然喊道:

“不好,這又是調虎離山之計,他特意留下這些折斷的樹枝,就是給我們指路,引誘我們前來,而他則是返回童師姐那邊,估計這會應該得手了。”

“師兄,這怪胎太卑鄙了,我們快點回去,不然童師姐與其他師弟將會有危險。”另外一名弟子喊道。

孫姓弟子點了點頭,就與他們一起又往回趕去了。

此時,龜寶用計又擊傷了一名弟子,就隻剩下童羅嫚了,而童羅嫚見到龜寶又反複尋找她的晦氣,立即舍棄其他弟子,施展禦風術,拔腿就跑了。

龜寶卻笑嗬嗬地在後麵追擊著,這一次的情況完全調轉了過來,而且不時還狂笑了起來,還一邊奚落童羅嫚。

“童師姐,你慢點,等等師弟,師弟逃命的速度可比你慢多了。”龜寶笑著喊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