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心痛如絞

或許是因為這美艾太優秀了吧,晚上我沒有一點想要吃飯的欲望。

“熙熙,真的不吃一點?”

“你們吃吧,我不餓,現在很困想睡覺了。”

“好。”

莫渙成沒再阻攔我,或許他知道我剛剛遭遇那樣的事情,此刻心還是處在惶恐之中。

在床上,翻來覆去卻怎麽也睡不著,外麵客廳的笑聲好像都是那個叫美艾的女人的。而她的笑就仿佛一把把鋒利的刀子,我把割的死去活來。

這個女人的出現,我總覺得不是件好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莫渙成終於從外麵走了進來,我裝睡閉著眼睛。

沒過多久,房間的門忽然響了,不用聽聲音我都知道會是誰。

“剛吃完飯,要不出去逛逛消消食?”

“噓,小聲點,她在睡覺沒吵醒她。”

“我知道了,何況我聲音也不是很大好不,怎麽,難道你真的心疼了?”

莫渙成沒在說什麽,轉身關門出去了。

這時,我才做起了身。

放下自己的嬌妻不問,去跟別的女人一起散步,這就是莫渙成應該做的嘛?何況這次是我們兩個人的蜜月,他怎麽忍心把我一個人扔在這了?

等莫渙成回來的時候已經接近一點鍾了,很諷刺,兩個人就算有再多的話,何況現在他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還能聊這麽久,嗬嗬,莫渙成是不是打算跟她舊情複燃?

又是一個十萬個為什麽的問題。

第二天我們依舊要起的很早,這次我們要去德國,而奇怪的是那個叫美艾的女人竟然沒有出現,難道她真的不想跟我們一起去嗎?

坐在飛機上,我忍不住問道:“渙成,那個女人怎麽沒跟我們一起來了?”

“她還有事需要辦理。”

“哦,昨天,你們都幹嘛去了,回來的怎麽這麽遲?”

“沒幹什麽,就隨便走走而已。”

“哦。”問完我就覺得後悔了,就算有什麽,她也不會告訴我的。

從上飛機到下飛機,我的心情就沒有好過,對於德國的一切似乎都不那麽入眼了,甚至覺得厭惡至極。

“怎麽,身體不舒服嘛?”

“不是。”

“那是因為什麽?”

“沒什麽,可能是我昨天沒睡好吧。”

下飛機後,天還沒有黑,莫渙成此刻正把玩著手機,而且時不時的會有短信發來,我猜也能猜到那個人是誰。

我們在德國並沒有待長,然後便飛往了希臘,還有法國,埃菲爾鐵塔看完,莫渙成忽然問我:“要不我給你拍張照片如何?”

“不用了,你自己拍吧,我已經拍的夠多了。”

然後,莫渙成便沒再說什麽,獨自拍了起來。

半個月的蜜月就這麽渡完了,說意猶未盡,說有些淡淡的憂傷都各分其半,有時候走走看看真的很好,這樣我就不會去多想莫渙成跟那個叫美艾的女人之間的關係。甚至不會去想,那一晚他們究竟是幹什麽去了。

坐上回國的飛機,周楚有些意猶未盡地說:“哎,沒想到這麽快就結束了,我還真的沒玩夠了。”

很少說話的郭薇也插一句道:“得了吧,能出來玩已經不錯了。”

“也不知道那一次是什麽時候了。”

“行了,飛機上別大聲喧嘩。”

下飛機後,天空已經發亮了,來接我們的依舊是莫渙成公司的員工,回到家後,因為疲勞我先睡去了,等醒來後,卻發現莫渙成已經不在身邊了。

“太太,你醒了?”

“嗯,對啦,渙成了?”

“他去上班了,快點起來吧,我估計你肯定是餓極了,我去把飯菜熱一下。”

這時,我看了一下時間,尼瑪,已經十二點了,這一覺睡這麽長時間?

吃完飯,這麽久了,我已經很久沒有去看莊嫻靜了,也不知道她怎麽樣了,我結婚之所以沒叫她,也是考慮她的身體。

急匆匆的來到醫院後,卻發現那個床位已經空了。

我急急忙忙的跑到前

台那,想要問問這究竟是什麽情況,為什麽她會不在了?

“你說的那位莊小姐,三天前就已經離開了,對啦,你是不是叫周熙?”

“嗯,我是。”

“這邊有封信,是她讓我轉交給你的。”

我拿著信並沒有拆開,而是撥打了她的號碼,可是這個號碼已經停機了,她這是幹什麽,難道這個號碼她不準備用了嘛?

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打的我想去她住的地方,車子上,我拆開了信。

內容是這樣的:

熙熙,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不知道已經在哪了,總之我既然已經選擇離開這裏了,就一定會走。我知道,當你看到這封信時一定會很生氣,可是我也不想,自己犯下的罪孽,總要承擔責任的。

現在,我想跟你說的是,熙熙,我不是一個好女人,覺得根本不配跟你做朋友,你曾告訴我,你最恨的就是小三,可我偏就是這樣的女人,原本我也恨這樣的人,可是當自己真心愛上一個男人時,就會發現很多事情完全身不由己。

如今我受到那樣的懲罰也是天意,我沒有怨恨那個對我下手的女人,這一切都是命,好了,不說了,總之我會好好的生活的,也希望你能夠幸福快樂。

拿著信我的眼淚都快下來了,其實我已經知道是怎麽回事了,隻是為什麽她這樣舍我而去了?

我們有很多東西還要一起去實現了,如今她就這麽走了……為什麽,莊嫻靜,你一定會認為我會很鄙視你了?

車子很快在莊嫻靜住處停下了,我著急朝樓上走去,我想從房東那看看能不能知道她的一點點信息,或許倚靠這個,說不定可以找到她了。

“你說莊嫻靜?你是她什麽人?”

“朋友。”

“很多天前她就已經走了,當時我問她,她隻是說會去一個很遠的地方,這位姑娘我也想知道,為什麽她那臉會那樣,你說一個姑娘家被弄成這樣,以後還怎麽見人?”

一說到這,我立馬覺得自己心痛的可以滴出血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