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模糊的第二次

“劉某一直都認為冷小姐的想象力是極其豐富的。”劉岩咧了咧嘴,露出我所熟悉的淺淺的笑意,他走近了,走近了我。

“嗚嗚……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麽事情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啊!”我衝過去,抱緊了他,忍不住在他的肩膀哽咽起來。

他在我的頭上拍了拍,溫柔的在我耳朵後麵說:“沒事了,有我在呢!”

我抬起頭含著淚花,對上他那雙疲憊的眼睛,重重的點了點頭。好像隻要有他在,我就可以不用擔心安全,隻要有他在,我就有安全感。

“嗯,我相信你!”是的,我相信他。我的命全部都是他救的,就算他現在要我去死,我也會義不容辭,相當於還他一命,更何況他不會讓我去死,不然也不會冒著這麽大的危險救我了。

“今晚,我們估計就要在這裏過夜了。對了,對講機有沒有帶來?”劉岩轉頭看了看周圍,審視了一下四周的環境。“算了,這裏應該也不會有什麽信號了!”

對哦,這一跑,我竟然把我還有對講機的事情給忘記了,我摸了摸全身上下,哪裏還有對講機的影子,早就在我逃跑的時候不知道掉在哪裏去了吧。

我尷尬的望了望劉岩,不好意思的說:“對講機被我弄丟了。”

“我們迷路了,天亮之前,隻能暫時在這裏住一晚了。佐少他們應該會很快找過來。”

劉岩並沒有責怪我的意思,反而從四周開始收集幹枯的樹杈,隨便撿了一些葉子。

“你是怎麽從蟒蛇肚子裏出來的啊?”我一直堅信,那條巨大的蟒蛇一定是把劉岩給吞下去了,他是破肚而出來的。

“說你傻還真傻啊?你以為我是孫悟空啊,會從蛇精肚子裏出來!”劉岩一邊撿樹枝一邊打趣道。

他幽默的風格打動了我,沉重的心情開始慢慢的放鬆,我也跟著他一起撿些幹枯的枝杈和樹葉什麽的。

我不服氣的頂嘴道:“你可比孫猴子精多了好麽?說說吧,你到底是怎麽從蛇肚子裏出來的!”

“真是一根筋!”劉岩無力的搖了搖頭,低著頭漫不經心的說:“當我找到這裏的時候,恰巧看到那條

蛇在追趕你,然後我就把它打死了唄!”

“啊?然後呢?”

“什麽然後?”

“就是打死蟒蛇之後啊……”

“打死之後,不就裝蛇的樣子嚇唬嚇唬你嘛!”

額……我滿頭虛汗,停下手裏的動作,抬起頭問他:“嚇唬我很好玩?”

“怎麽說呢?嗯,比想象中的要好玩一些!”

劉岩說完就大步向前走了,他找了一處地方,將那些幹枯的樹杈堆放在一起,又去找來石頭。

“喂,你給我說清楚啊!”我跟著他的腳步,快速的跟了上去。

沒想到,我們居然要過原始人才有的生活了——鑽木取火。

這是我曾經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我想過可能會跟朋友去野炊露營,卻沒想到會掉入叢林,什麽裝備都沒有。

今天發生的很多事都是曾經想都不會想的事情,可是就這麽奇奇怪怪的發生了,我的很多第一次都是跟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一起的。

我人生的第一次初嚐禁果,便是與他。第一次跳傘,也是他抱著我一起在空中飛翔。第一次開槍,也是與他的肩膀擦肩而過……等等等等。

“看什麽?”他一屁股坐在地上,雙腿緊緊的夾著一塊石頭,然後用一根短的枯木,不停的在石頭上旋轉,見我直直的盯著他看,他抬起頭望了我一眼,問道。

“沒什麽……嗬嗬……”

我走過來,放下手裏的樹枝,走到他的身邊,蹲下來:“我們偉大的劉先生,要不要我來幫忙?”

“幫倒忙嗎?”他絲毫不客氣的反問道。

額,就這麽不相信我,好歹我冷橙橙也是一個女警官啊!這點小事怎麽會難倒我呢?我翻了翻白眼:“怎麽?不相信我?”

我看到劉岩很鄙夷的上下打探了我一翻,隨後將另外的一份樹杈和石頭遞給了我。

切,我撅了撅嘴,拿著工具也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後,慢慢的鑽木取火。他越是瞧不上我,我就越要證明給他看。哼!我冷橙橙一定可以的。

等到他生好了火,找到了一些果子和蟲子過來,我的火都還沒有打著。

“不逞能是不會死的,快過來吃點東西吧!”劉岩圍著火堆坐著,用樹叉子叉著某種烤的黑漆漆的東西,叫我過去吃東西。

我不吃的話剛剛到嘴邊,肚子就不爭氣的咕咕叫了起來。我看到劉岩低著頭笑了笑,感覺很丟臉,不情願的丟下了手裏的石頭和樹枝,拍拍手走到火堆旁。

生了火之後,果然感覺溫度都高了許多。本來叢林裏,晚上就要比白天冷很多,更何況這還是秋冬季節,氣溫低自然是不用說的。

“這是什麽?”我看到黑漆漆的東西,盡管肚子很餓,卻不敢往嘴裏放。

“美味的食物!如果不吃,晚上遇到什麽突發狀況可是沒有力氣跑的!”他怕我不肯吃,率先將那團黑漆漆的東西塞進了嘴裏,咀嚼的津津有味。

我一想,萬一再出現野獸什麽的,到時候沒有力氣跑就完蛋了,於是顧不上其他,狼吞虎咽起來。

三下五除二就把他找來的那些食物幹的精光。

吃完之後,我們連個挨在一起,互相睡著了。累了一天,很快就進入了夢鄉,半夜迷迷糊糊中,我感覺劉岩的身子不停的在顫抖。

“你怎麽了啦?”我被他驚醒,連忙轉身問道。

“冷……好冷!”

他喃喃自語,嘴巴凍得哆哆嗦嗦的。溫度確實很低,可是我們旁邊有火堆,也不至於冷成這樣吧?

劉岩好像有點不正常,我連忙起身,掰過他的身子看了看,他的額頭還冒著虛汗,衣服也差不多汗濕了,怎麽會感覺到冷呢?“劉先生,你沒事吧!醒醒啊!”

“別走!求你,不要走!”

我鬆開他的手臂,卻被他牢牢的抓住,他的手心傳遞給我異常的熱度。

“劉先生……”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唇突然就貼了上來,無論我怎樣掙紮,他都緊緊的抓住我,越來越瘋狂。

“對不起,對不起!”

他一邊說對不起,一邊強要了我,在這荒郊野外,在這叢林深處。

這是第二次,我冷橙橙第二次被同一個男人上了,而且都是在他模糊的狀態中,難道這就是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