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_第一百三十章 淩天佑來了(鑽石滿一百加更)

我的腦中不斷的想著剛才她說的那一處刻骨的感情,她的政治聯姻,我看著她的臉色,仿佛也想到了當年的我和韓修傑,也是因為所謂的政治聯姻,門第關係,必須分開,那樣的切膚之痛,我有深刻的體會。

也完全能夠感受到當年蘇清幽和自己心愛的男人分開要承受多大的痛苦,才能放開那段刻骨銘心的愛戀。

我正想說話,卻不想耳畔傳來一聲急切的開門聲音,我和蘇清幽一同循聲望去,竟然看見淩天佑大步從門口衝了進來,而身後也跟進了羅啟英和保姆的身影。

“佑?”蘇清幽看清了來人,低呼了一聲。

“你們來這裏做什麽?”

瞬間,淩天佑就來到了我們前麵,一把將我拉在他的身後,與蘇清幽相互對峙著。

“佑,我是為了你,為了環球公司來的,”蘇清幽上前,解釋著。

“不需要,我的事,環球公司的事我自有辦法,輪不到你來插手,”淩天佑冰涼的聲音直射著蘇清幽,口氣很是不好。

“淩天佑,你難道真的被這個女人迷得神魂顛倒了嗎?”羅啟英不由得提高了聲音,大聲的質問著。

“你們都給我出去!”淩天佑猛然大怒起來,冷聲的說著,蘇清幽想要說些什麽,但是卻被淩天佑出聲打斷,“我不想再說一遍,都給我出去!”

我站在淩天佑的身後,雖然看不見他臉上的神情,但是我可以想象得出,他一定非常的憤怒,僅僅是看著他那異常堅硬而冰冷的背影以及怒氣衝天的話語,還有將我直接護在身後的動作,就讓我明白,原來,我在淩天佑的心中還是有著一定地位的。

看著如此的淩天佑,我心裏湧出一幸福的感覺,昨天糾結在我心中的疑問也頓時解開了。

由此可想,曝光我們關係的事,肯定不是淩天佑,也不是羅啟英,不是蘇清幽,隻要想到不是淩天佑做的,心裏豁然開朗了不少。

心裏不由得閃過幾分欣喜,還有幾分放鬆。

蘇清幽看了淩天佑一眼,便和著羅啟英走了下去,頓時房間裏陷入一片安靜,所有的人都離開了,唯獨留下我和淩天佑二人。

淩天佑依舊背對著我,也沒有說話,隱隱的怒火還殘存在身上,我將手絞在一起,慢慢從他身後走出,越過淩天佑,轉身和他麵對麵的站著。

我看著如此的淩天佑笑了起來,“你是因為我而生氣嗎?”

此時我笑的很開心,與著淩天佑臉上的憤怒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你還笑,真是個笨蛋,蘇清幽和你說了什麽?”淩天佑的聲音依舊很冷,表情也沒有什麽變化。

“環球公司和蘇家的關係,”我很是平靜的說出了口,然而,淩天佑極快的接了話,“你不要聽她胡說。”

“她要我出麵澄清是我自己失足掉下樓梯的,這與我根本沒有什麽傷害。”我聲音有些低的說了出來。

卻不想淩天佑猛然大吼了出來,“那你的喪子之痛呢?孩子就這樣白白的流掉了嗎?你真的能夠昧著良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

我看著淩天佑諷刺的笑容,聽著他漸漸的聲音低了幾分,“我說過了,這件事情我能解決,你就不要操心了。”

我聽見淩天佑這樣維護著我,維護著我那死去的孩子的話,我的心裏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淩天佑,我和蘇清幽的恩怨暫時放在一邊,先將環球公司的難關渡過,其他的事情我們以後再說。”

“為什麽?”他突然問著我。

“什麽為什麽?”我不明白,反問著。

“你不是一直恨我,恨蘇清幽,恨著羅啟英嗎?這麽一個好的機會在眼前,本來就可以坐著看好戲的機會,你為什麽要站出來說話?”

他的問題,竟然讓我一愣,他說得對,我不是一直恨著他們嗎?為什麽現在要站出來呢?就這樣看著他們如此下去不是很好?

為什麽?我也在問著自己,可是都不能最好的解釋,最後自己說了幾個字,“因為,我想要要擺脫你,”這幾個字,雖然說得很是平淡,但是卻讓淩天佑猛然一怔,俯視著我,相似要將我看穿。

“我希望我站出去澄清這件事情後,你能放我自由,就當做,當做我還了你一百萬。”我的話說的很慢,一字

一句就像在說給淩天佑聽,也像在說給自己聽。

是的,我不想做人家的情婦,我要自由。

我想要離開這個令我壓抑的城市,想要找到一篇屬於自己的天空,我不能一輩子生活在黑暗中。

“這是你的本意,你真的是為了離開?”

淩天佑低聲的重複了一遍,那聲音有說不出的冷淡。

“是啊,我已經厭倦了被包養的見不得光的日子,不能光明正大的出去,偷偷摸摸,就像做賊一般,我永遠都不想過著這樣的日子了,”我輕輕的下了起來,笑的那般的苦澀,我的自尊心不允許自己再被人包養。從一開始,我就是被逼無奈,作為人家見不得光的女人,三次,賣身三次,而如今,我終於可以為自己贖身一次。

“嗬嗬——”淩天佑嘲諷的笑了起來,“原來你與我在一起,是因為那一百萬,到了最後,還是我在逼迫著你——”

我看著淩天佑的笑聲,看著他臉上出現的悲痛之色,我的心也沉重了你起來,動了動唇想要說點什麽,但是腦海中卻閃現韓明成對我說的話,突然間,我放棄了想要繼續說下去的權利。

我要走,我一定要離開這裏!

“你不說話就是默認是嗎?”淩天佑猛然一下掐住我的下顎,冷聲的問著,手上的力道不斷的加大,將我的下巴捏的生疼。

我看著他那雙寒冷如冰的眸子,感受著他手指上不斷加大的力道,我卻仍然堅持著,“放我自由。”

淩天佑再一次笑了起來,笑的那麽的悲傷,還帶著幾分滄桑與頹廢,他的聲音回蕩在安靜的房間裏,笑聲停下,聲音冷冽的而出,更像是決絕,“既然是你那麽想要離開,離開我,那麽我就放你自由!”

他毫無感情的說完,狠狠的甩開了我的下顎,頭也不回,毫無留戀的離開了臥室,他的背影那般的寂寥,似乎染上了一層悲傷。

我看著他的背影漸漸的消失在房門口,唯有我獨自的站在原地,呆呆的看著淩天佑離去後的房門,就那樣沉默著——

很快,我便在蘇清幽的安排下,進入了電視台,接受著記者的采訪,當然我所有的回答都是蘇清幽早已經給我稿子,我隻要按照那個稿子上記載的背下來就行了。

在稿子裏,一切寫的都是那樣的冠冕堂皇,譬如我是失足掉下樓梯的,我與淩天佑隻是逢場作戲,等等。

當我被采訪完畢,已經天黑了,我不知道自己以何種情緒麵對一切的,我走出電視台,仰望著漆黑同一片的天空,隻見天空飄起了綿綿細雨,仿佛帶著一種淡淡的愁緒。

腦中回憶著那天晚上,我和淩天佑在那個雨夜裏,他對我說的我們的第一次見麵,他說的那麽的認真,那麽的哀傷,又是那麽的讓我捉摸不透。

我沒有打車,隻是冒著綿綿不斷的細雨,在那條寬闊的馬路上走著,一路上車輛疾馳,呼嘯而過。

深秋的寒風吹得我全身一片寒冷,加上那淫雨霏霏,本是冷惻入骨,可是我卻感覺不到身體的冷,隻是覺得心髒的位置就像空了一半,很冷。

漸漸的響起蘇清幽的話,她說的曾經有一著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而淩天佑曾經也有女朋友,他們都有自己愛上的人,可是卻還是因為政治聯姻,在一起了。

想一想蘇清幽也挺可悲的,但是淩天佑何嚐不是呢?

原來,有錢人也是有著如此無可奈何的,而淩天佑當年和他的愛人分開,是多麽的痛苦呢?

這麽多年,淩天佑是否已經忘記了那個曾經愛著的女子,還是和蘇清幽一般深深的將那個愛心銘刻在心間?

如果真是這樣,那麽我在淩天佑的心裏又算是一個什麽樣的角色,是在他寂寞中遇見的一個豔遇,將他沉寂的生活中點燃的激情?

他對我並不是愛情啊?

我想我們之間應該隻是衝動,隻是衝動而已。

他心中有他愛的人,我心中也藏著自己不願意提及的人。

想到這裏,我心中升起的煩悶與疼痛頃刻間就減少了許多,我終於回歸自由了。

身上一片濕潤,被風一吹,身上一陣冰冷,才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走了很遠一段距離,雨水將我的身上淋得一片濕潤,我便攔車回到別墅。

走進別墅裏,發現桌上擺著一桌熱熱的菜,“小姐,你回來了,怎麽被雨淋濕了,快去洗個熱水澡,再下來吃飯。”

我看著保姆喋喋不休的嘴,我知道她是真的在關心我,漸漸的我心裏便不再那樣討厭她了。

“我要走了,這是回來拿行李的。”

我低低的說完,就邁步向樓上走去,保姆的聲音卻在我的身後響起,“要走也不急啊,洗個澡,吃完飯再走啊。”

我的步子停在樓梯中央,回過頭看了一眼保姆,慘淡的笑了起來,見她盛情難卻便回答了個“好。”

我到浴室裏洗了個澡,換了一身幹的衣服,然後將房間裏的衣服全部放進了行李箱裏,然後我帶著行李一起拖下了樓,保姆已經在桌上等我吃飯了。

這一次,保姆不再放下菜就走,而是與我麵對麵的坐在桌上,一起吃飯。

“今天就當是我在這裏做了幾個月的保姆裏,最後一次吃飯吧,我又得重新找新工作了,”她舉著一杯紅酒,對我說著。

“幹杯,”我也舉著酒杯。

說完,我們一笑,便一齊將杯中的紅酒喝完了。

一抬頭,看見了牆壁上的時間,我突然想起了什麽一般,立刻拿起遙控器打開了電視,將電視停在那個頻道,可是節目已經播出了一半了。

電視上的我有些憔悴,回答著主持人的問話,我的表情有些呆滯,也有些僵硬,時不時的露出一絲笑容,很是假。

“請問付小姐和淩少是男女關係嗎?”主持人的臉上保持著那萬年不變的笑容。

“我和他隻不過是偶然結識的,當時喝了點酒,發生了一夜情,隻是這樣。男人嘛,隻是逢場作戲,女人嘛麵對這樣的男人是難以敵過的,沒想到記者真的會拍到這樣的照片,我隻能說記者真是善於捕風作影。”我回答的很是流利。

“一夜情,就讓付小姐懷孕了?”

“真不知道是誰傳出的消息,孩子怎麽可能是淩少的,至於孩子是誰的,我有權保持沉默。”

“那麽付小姐怎麽願意出麵澄清這件事呢?”

“因為我不想讓那些記者繼續囂張,用我來和環球公司炒作,我很是反感,為了自己的良心,我隻是站出來說出真相。”

電視裏還在繼續著,我退場了,而迎進了淩天佑和蘇清幽進來,我有些詫異的看著他們出現。

“這位就是環球總裁淩少,這位就是這次最大的受害者淩太太,蘇清幽女士。”

我聽著主持人的介紹,心裏覺得十分的好笑,蘇清幽是最大的受害者。

我記得當時蘇清幽的虛情假意,還有淩天佑那一句話,深處高位,自然有很多事情身不由己,也有著一些逢場作戲,而我和我的太太一直關係很好,十年從來就沒有變過,即使是不孕。”

是啊,他們始終是夫妻,即使同床異夢,他們也是夫妻。

我可笑的放下了遙控器,為自己再倒了一杯酒,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保姆看著電視卻說:“他們很自私,對嗎?為了自己的利益將你放在眾人視線裏,讓你昧著良心澄清一些莫名須有的事。”

我笑了笑,回答著:“我能借著他們的自私擺脫自己的情婦身份,很值得不是嗎?”

“但是,你真的能甘心,蘇清幽害死了你的孩子?”

“有些事情,我是不會忘記的,”羅啟英,蘇清幽這兩個人,我怎麽會這樣簡單就忘記了。

“那你為什麽這次要做出這樣的決定?”保姆有些不解的看著我。

“為了我自己,”我平靜的說著,卻換來的是保姆的一笑。

“是不是還有別的原因呢?是你不承認嗎?我從來不會懷疑先生的魅力,換著任何一個女人都會把持不住。”

我的心猛然一驚,被保姆這樣一說,,心中震了一下,臉上瞬間升起一股不敢置信。

“我是太衝動了,嗬嗬,”我僵硬著笑了笑,起身,不想再和他繼續說下去,“很晚了,我也該走了。”

保姆沒有說話了,依舊坐在那裏,看著我離開別墅。

走出大門,外麵依然下起細雨,正要將傘打開,卻意外的看見了淩天佑的車停在外麵,我的心一陣跳動起來,難道是淩天佑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