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是夢

我,依璃,死而複生,一而三再而三的苟活下來,我不承認上帝給予我的墮落因為我是個女強人,一個至極平凡卻又招蜂引蝶的女人。

回想往日的一切單純的來說隻是一場夢。夢醒了,心碎了,絕望了,得到的卻不是喜怒悲哀而是生不如死,痛,撕心裂肺的痛,灼熱如火拷的痛,但又如何,終究事實還是擺在眼前。

那日,突來一陣暴風把我卷走了,很誇張的事情卻是我親眼所見的事實,醒後,四周一片片高大筆直的林鬆,寬闊的大地,陌生的環境,連一切都變得陌生。

第二日

這是人生中躲過最狼狽不堪的一次,卑微的我居然在森林走了一天一夜,至此也未能走出這片深不可測的森林,抬頭,明媚的陽光悄悄地從鬆葉間射入光線,對於這個氣候測知是炎夏的到來,因此,我早已汗流浹背,可偏偏不爭氣的肚皮卻在鬧空城計,咕咕作響猶如雷電般洪亮。

全身無力,四肢發酸,饑餓如狼般想要得到美滋滋的肉食,而幹澀的櫻唇早已裂開,淩亂的發絲也跟著發出怪怪的味道,無奈,有如何。

一步兩步都那麽困難,雙腳如大象的粗腿般沉重,隻好慢慢移動步伐向前出發,我好強隻所以我的生命才會那麽頑強,一個踩不死,倔強蟑螂的小強,上帝賜予我一次又一次的磨難,我已證明我是個苦命女,隻有自求多福。

瞬間

隱隱約約聞見遠處的水聲,我立馬綁緊神經顛倒摔撞的撲過去。

“水啊!”高呼一聲,整個人撲進山泉裏。

我知道上帝不會讓我死得不明不白,更不會讓我橫屍遍野。

“愛死你了”喝口清涼的泉水,直讚道。

四處花香四溢,鳥兒的鳴唱,清澈的泉水被陽光的光線隻射入水底,魚兒水中遊,想起身上發臭的汗水就覺得惡心,見此,立即脫掉身上

的白裙鑽入水底,痛痛快快的來一個大掃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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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你說晉王會不會是賣國賊。”

“也有可能,如今國家戰亂,各國的皇帝都野心耿耿想稱霸天下,若死,誰都怕,他堂堂一個晉王若不這麽做怕是早已死在皇上的刀下。”

“可是爺....”

噓----

“誰,出來”

討厭,洗澡而已也不給,不就是拍戲嘛也沒礙著你們啊!心裏抱怨著隨而撩開發絲浮出水麵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直視著他們,一個瘦小如竹竿般又高又細,一個俊俏如精靈般英美,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可他們身穿古人的衣服,粗麻布衣,簡樸的布鞋,連頭發也如女子般細長。

“爺,是個女人”

秦澤溫和的從寬大的袖口伸出食指打住那人的話,布起戒備冷淡道:“來者何人”

我愕然,冷冷一笑:“拍戲而已用得著那麽逼真嗎?有什麽了不起的。”

“大膽,見丞相也不跪下。”

那瘦小的男子嚴肅的吆喝一聲指向我。

秦澤冷下臉瞪著那男子,才緩緩走來,客客氣氣道:“姑娘先把衣服穿上,隨後在說。”

“我的衣服不能穿了,你借我一套改天還給你。”

說著,從泉水裏伸出一隻手示意他拿過來。

他嘴角一揚浮出一絲微笑,是陰謀,還是嘲笑,令人亂了心扉,他很怪,每一字一句都很客氣連稱呼也是恭恭敬敬的,這念頭在此年代撞見這樣的人也算是幸運吧!起碼不是壞心腸,算有教養,有素質。

許久,他拿來一套黑色衣服遞到我手裏,我好奇,為何這衣服那麽粗糙那麽寬大跟他們的一樣,難道他們隻帶了戲服嗎?

“穿上吧!”

“謝謝,不過,我

要上岸你先回避一下。”不冷不熱的回答,我別過頭,因為這水太清澈隱隱約約肌膚還是若影若現的,好就好在有茂綠的小草遮住了他要看到的視線。

“好”他應了聲,優雅的走到一棵壯大的鬆樹回避著。

一眨眼

胡亂套上這寬大的戲服,隨意拿起腰帶打個結把長長的發絲披在胸前,整理好便走到他們麵前問:“請問一下這是那裏”

結果,那瘦小的男子撲哧一笑,道:“就算是外來人也知道此地是何處,你既然不知道。”

“黨兒”他冷冷直呼身邊的男子,那男子委屈的抿了抿嘴緩緩向後退。

“姑娘別見怪,這小子一直都這樣。”頓了頓,他淡定問道:“姑娘家住何處”

此回,卻輪到我開懷大笑,拍拍他的肩膀:“喂!你怎麽演得那麽逼真啊!攝像師也都不在,導演也沒有,累了就休息會。”

“姑娘,什麽攝像師,什麽導演...你在說什麽。”

秦澤疑惑地問,心存怨念地想著:難道撞見一個瘋丫頭了。

“你們不是在演戲嗎?”

“演戲,姑娘別說笑了,你住那我送你回去,這裏偏於炎國的邊境若是步行可能要好幾天才能到達炎國的東門,我隻是路過,盡然能相遇我就當做躺好事吧!”

“這裏是炎國”停止笑聲,心偷偷的漏掉半拍祈禱著:希望別是在預料之中的事。

“對,炎國是這裏的大國,另外還有好幾個小國,難道姑娘都不清楚嗎?”

“那廣東省在那裏,你知道嗎?”心灰意冷,隻希望他是在騙我的,結局就這麽不堪,這是在做夢嗎?既然跑到另外一個時空,希望別是如此。

“廣東省,姑娘,我都說了此處是炎國...”

未等他在說下去,我便直直軟倒在冰涼的地麵上暈昏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