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殺機 1

作為天子,感情不能當飯吃。即使再怎麽眷顧,謀大事者還是應該以社稷江山為重。這句話西雲澈是在某個地方聽到的,但是他都沒有做到那麽好的品樣,美人江山兩不誤。雖然沒有那麽好的品樣,但是譯名卻認為,西雲澈是個好皇帝。治理有方加上明智清醒,在他統治下的江山,以見成果。

胡國偏北,素來與江國不交好,但也無友好。井水不犯河水,那是兩國關係的最佳證明。但是此次,西雲澈把目光看得長遠,他已經有要拓寬疆土,甚至有想要統一三國的野心了。如今瓷國已成為江國的,無名實亡。胡國往日與瓷國交好,在戰爭前期營救派兵,但是中途撤回。所以在西雲澈看來,胡國存在是一個威脅,如果不能讓胡國成為友好邦交,那就隻能毀掉它,以防後患。

胡國天子焦明君豈會不知西雲澈的想法,那個才年英俊的帝王,三日之內滅掉與他同等實力的瓷國!以此看出他的才智多謀。人的野心是強大的,更何況是西雲澈那樣的人!如今手中的一直飛書不是證明麽?

委派使者來訪,促進友好邦交!1其實就是監視和威脅。胡國國土被他人進駐,一言一行被人監視中,胡國將有何種動作?焦明君年方四十,卻是一副老態,病根纏身使得他更是每況愈下,在此之際,皇子之間的明爭暗鬥也讓他覺得心力交瘁。

“父皇。。。”在一旁陪著焦明君看飛書的漢儒,聽到父皇的歎息聲,不由得有些擔憂。“飛書上寫了什麽,如此讓父皇憂心?”漢儒善於察言觀色,心事深沉,不會輕易的抖露出來,作為父親的焦明君在五個皇子裏麵最看重的就是他了,但是

按照規矩,太子皇位自然都不會是他。

“父皇?”

“京東近日不安,水患一直存在。江國日益禁逼,一日無寧,西雲澈看的是,天下。”焦明君看著長得越發如他母親一般的孩子,不由得歎氣。這個孩子,脾性最是像他,心思也是不易懂的,表麵是與世無爭,但是內裏,他做的那些事,怎麽能逃出他的眼線。“有些事,朕希望,你們兄弟能相互幫助,而不是自相殘殺,古往今來,皇室多少血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皇兒,朕最是疼你,也希望皇兒 不讓朕失望。。。”即使是被看破了內心的漢儒,表麵仍然一臉恭敬,似乎他的父皇對他的警告,都事不關己,“父皇,孩子自有分寸做事。”

“人老了。也不能和你們年輕人比。與其內訌,不如聯合,不然誰來守護這百年基業?”

“兒臣自當生死為國。”漢儒低頭言語,一派真誠。

“有皇兒這話,朕也會欣然看著胡國世代繁華。”

“兒臣自當不讓父皇失望。輔佐太子殿下。”

焦明君顯然是有些累了,擺擺手。漢儒知曉這意思。“兒臣告退,父皇萬寧。”

出殿外,彎彎早就等候在一邊。漢儒一掃剛才心中的陰霾與不快,“怎麽在這裏,去了太後那裏了?”他的話語輕快,臉色因為眷戀而變得溫柔。彎彎冷漠的點點頭。麵對漢儒的溫柔她還是不太適應的,並非是因為什麽,因為以前,沒有人這樣溫柔的對待著她,噓寒問暖,關注所有好的一切。

兩人在明皇宮內走動已經不是什麽奇景了,但是此時斜陽疏照,照在兩人的身上,似

是走在光亮的世界中的仙外來人,竟讓不少宮女太監失去神魄。彎彎冷漠的看著周圍的那些失神的人,竟然有些不安的看著漢儒,“他們為何看著我們。”

“因為你。”漢儒輕笑,忽然執起彎彎的手,那雙手,並不如一般女子柔軟纖細,倒是因為常年握劍的原因,竟然有些粗糙。“因為你,彎彎。”漢儒從來不誇讚女子,即使是他那如神韻如神的姐姐,他都不曾這樣說過。

彎彎有些別扭的從他寬闊的大掌裏麵抽回自己的手,微微側著頭,躲避了漢儒那溫熱的氣息。心裏跳動的節奏,讓她有些顫抖。她因為需要掩飾,隨即問,“發生了什麽事情了麽?在裏麵呆了那麽久?”

“隻是一些小事。”說起與父皇的談話,他的眉頭緊鎖著。“近日我將微訪江國,你有何看法?”

彎彎在聽到江國這個詞的時候,顫抖了一下,她穩住心神,“什麽時候出發?”

“兩天後。”漢儒看著她。“我希望你一起去。”

彎彎不想。至少現在不想,“太後留我有事。”彎彎覺得有些牽強的理由,“我得留在這裏,看著其餘幾位皇子。你一走,都不知道會出什麽樣的動作,況且,這個時間,你不宜走。”

“什麽事?”漢儒想想,“你說的也有道理,但是這趟江國之行,必須去。”

“皇上委派你的?”彎彎說,“還是發生了什麽大事?”

“江國有動作了。江國帝王想納胡國為疆土”

冷風寒瑟,春日還未到這偏北地帶,彎彎隻是覺得心寒。她扯了扯嘴角,心想:野心昭昭,果然是西雲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