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章 飯桌風波

剛剛緩和的氣氛被緩緩走進屋的小玉給打破了,雖然大家都隻是看了她一眼,但是那眼光可都是敵意。

安靈兒不喜歡她因為她剛剛在大廳之上冤枉了她,至少她不承認有過什麽落紅,她根本就還是清白的身子,這是她清醒後至現在都明白的事情,至於清醒之前她聽寧氏講本尊身世的時候便能肯定得出結論,本尊不會做出那種婚前試婚的行為才對。

葉飛揚反感她也是因為在大廳裏麵給了安靈兒難堪,雖然他早有防備借整理被子之際把手指弄破做出了落紅的假像,但是他沒有騙出樸氏會讓小玉在大廳裏把這種事拿出來做證據,看來樸氏比他想像的更加的卑鄙。

寧氏說不上討厭,隻是覺得小玉是樸氏的人所以做出這種事也是在意料之內的事,隻是沒想到她還有臉再進這間屋子,於是對她隻是冷著臉,讓她知道自己對她的態度。

反而小玉沒有把幾人的心思放在心上,她隻是對著三人欠了欠身子,便正聲的說道:“二夫人請大家去飯廳用餐,她特地為大少夫人準備的,所以請大少夫人務必去。”說完便站在一旁不再說話,也不管其它人是否還是冷著眼沒有好臉色給她,反正她把話帶到了,任務完成她便可以無視眾人嗎?

“這飯肯定得吃,沒有人請我們也肯定會去的,是吧!飛揚,娘咱們走吧!別讓人家覺得咱們架子大。”安靈兒一邊說一邊拉起寧氏往外走,而葉飛揚也隨後跟了上來,看著安靈兒拉著自己的娘那親密的樣子他笑了,笑容可說是猶如三月的陽光,和藹的暖人,隻是他又皺起了眉頭,他給的暗示夠多了嗎?看似粗枝大葉的安靈兒給意會得出來嗎?

飯廳在大廳的東側,從葉飛揚的院子出來隻要順著石子鋪成的小路直走便可到達,不用拐太多的路,所以一路上安靈兒都是嘰嘰喳喳的講個沒完,大多是在講葉飛揚小時候的糗事,走在後麵的葉飛揚聽得那可是滿臉的不滿,而安靈兒還時不時

的轉頭偷瞄他一下,看到他尷尬的表情更是哈哈大笑起來。

當她們進到飯廳的時候除了喬海秋其它人都到齊了,而三娘宋如容旁邊坐著一位俊朗挺拔的男子,身著緞麵長袍,修身合體,綢緞腰帶,立領,緊袖,腰上的荷包更是明尚得緊,安靈兒挺欣賞他的,俗話說得好,美麗的事物該大家分享才對。

寧氏給葉鵬軒欠了欠身子算是行了禮,她竟然也給樸氏行了禮然後才坐到葉鵬軒的左邊,葉飛揚好似已經習慣了這些,他向葉鵬軒行了禮之後又給樸氏與宋氏行了禮,最後竟然也給葉飛塵行了個禮,再後來叫到葉飛凡的名字的時候同樣的行了個禮而後才坐了下來。

原來坐在宋氏旁邊的男子叫葉飛凡,安靈兒猜測他該是宋氏的兒子才對,因為他坐在她的身邊。

葉飛塵與葉飛凡比較友好的半起身回禮給葉飛揚,他們的舉動都遭到了樸氏與宋氏的冷眼,這都是安靈兒的意料當中。

她沒有理會當沒看到就好,沒必要在吃飯的時候也弄得大家不愉快,她對著葉鵬軒欠了身子,說道:“靈兒給爹爹請安。”然後又對著樸氏、宋氏行了禮便坐到了葉飛揚的身邊,她可沒有那麽白癡的見人就請安。

雖然她不被人待見,可再怎麽說也是個名正言順的大少夫人,就算是被錯了,可還沒有誰敢出來反對她的身份的,所以在這一輩她可是最大的,該其它人向她行禮才對。

“我說靈兒啊!你怎麽不給飛塵與飛凡見禮呢?你可是新夫人啊!”樸氏先發製人的提起了見禮一事。

本來不提還好,安靈兒隻當是他們二人沒規矩,可這一提起來如果不說些什麽又好像自己的不對了,為了避免別人覺得息無禮沒規矩安靈兒還是隻有回了這份禮。

“也對哦!我是新夫人,敢問飛塵與飛凡二位可是飛揚的弟弟?”問題一出寧氏以為沒有人介紹所以安靈兒有可能是對二人不熟悉,所以趕緊解釋起來

“飛塵是二娘所出,飛凡是三娘所出,飛凡還有一位同胞妹妹飛雪近日不在府裏。”

安靈兒連連點頭,好似她現在終於把事情搞清楚了一般,寧氏安了心,樸氏這才又掛上了一絲輕蔑的笑意在臉上。

“現在我弄清楚了,好吧,竟然要行禮,就現在開始吧!”說完兩手趴在桌上坐著穩穩的,沒有半分要起身的意思,反而兩眼裝滿了期待的望著二人。

在座眾人都是你看我我看你沒有出聲,都弄不明白安靈兒此時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我可是飛揚的娘子,也是葉府的大少夫人,做為弟弟的你們不該起身行禮麽,還在等什麽?”她又出聲眾人才恍然大悟,可樸氏卻被她氣得無話可說,看著樸氏無力反擊的模樣安靈兒更是得意的緊。

葉飛塵與葉飛凡雙雙對看一眼這才醒悟過來,忙起身給安靈兒作揖行禮,這倒是把他們兩人給弄得尷尬萬分,做為弟弟來說肯定是要給長兄嫂行禮的,隻是一直以來大家都已經習慣了收下葉飛揚的禮而忘記了還禮,導致了今天這場令人難堪的事情發生。

對於葉飛塵來說他是極尊敬葉飛揚的,因為葉飛揚之所以有今天也全是因為他,而他不敢對任何一個人說起,礙於自己娘親又對大娘百般的刁難,所以他也隻敢背地裏對葉飛揚好,表麵上也隻能裝作冷漠。

葉飛凡便更是不用說了,雖然葉飛揚是在他出生之前便已經成了這模樣,對於他來說更是可以隨意欺負,但是他仍然沒有起這種壞心,在他心裏兄弟便是一輩子的,就算自己在外麵再怎麽混蛋,親兄弟也不能用來欺負,看似他平日裏吊兒郎當不過問府中事務隻會胡亂的花錢,留連於煙花之所,但他骨子裏的義是不能被表麵的性子所磨滅的。

兩位兄弟都是對葉飛揚好的,他們不介意葉飛揚是好是壞,他們隻在乎的是兄弟的情誼。

如果不是礙於大家的關係他們更會自在一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