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女皇的紅人

“白睢,我對這個天德女皇很感興趣。”薊陽轉了轉眼珠說道。

“嗯,我也很感興趣,隻要是女人我都感興趣。”白睢回道,色狼就是色狼。

“我對天瑞女皇也很感興趣。”薊陽眼珠子轉了轉。

“嗯。”白睢靜等著下文。

“俗話說,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舍不得媳婦抓不著流氓。你看不如……”薊陽停在控鶴府大門前。據說,這裏的人都是才華橫溢的美男子,這裏相當於女皇的民間後宮,女皇會三五不時的來這裏舉行詩詞歌賦考試,有才華的會拍馬屁的入朝為官順便為男妃,無才華但是長得美會討女皇歡心的會進入女皇的後宮。

白睢,才華多少有點,如果作歪詩也算才華的話。美貌嘛,還算可以。討女皇歡心,說不定可以。這些,薊陽早就在路上盤算好了。

“你竟然把我這個才高八鬥,貌勝潘安的美男子送給別人,你太狠心了。”白睢含淚控訴。

“我也是為了你好,你要是受到女皇的寵幸,這輩子就有奔頭了,何必跟著奴家過窮日子呢,隻要你過得好,我怎麽樣都不難過。”薊陽雖然有些誇張,可是一想到真要把白睢送給那個女皇,多少有些舍不得。又一想不對,是送他進宮打控消息,又不是真送他去當男寵。有什麽舍不得!

薊陽對白睢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並輔之國家百姓之大義,勸了半天,白睢終於勉強同意了。

“我對你付出這麽多犧牲這麽大,你以後絕不能負我!”末了白睢加一句。

因為控鶴府隻讓男人進,薊陽不得已隻好女扮男裝,由於她個子小一看就是發育不良的少年,隻得對外稱呼是白睢的書僮。這下白睢可逮著機會消遣她,不停的指使她幹這幹那。

“姓白的,你是個小人。”白睢給掌管控鶴府的官員送了一份厚禮,那人眉開眼笑的安排他們進去。並且好心的透漏女皇陛下這幾日就要到,讓他打扮好,身上抹好香香乖乖等著。

薊陽在一旁強忍著笑意。到沒人的地方笑了個夠。

控鶴府以樸素淡雅的山村野趣為格調,取自然山水之本色,吸收江南塞北之風光。府內小湖遍布,層次分明,洲島錯落,碧波蕩漾,富有江南魚米之鄉的特色。

眾多樓堂殿閣、寺廟點綴其間。人行其中,但覺花香撲鼻,鳥鳴在耳。愜意無比。

“將來我繼承桐陵山的大王位子之後也要搶錢建一座控鵝府。挑很多美男。每隔幾天也來巡視一遍。”薊陽羨慕的說道。

“如果真有那麽一天,我會和東明所有的美男一起咬舌自盡。”白睢一臉的堅貞不屈。

“做夢吧你,要進我的控鵝府那是需要資本的。”薊陽正說的起勁,卻見一個小廝匆匆忙忙的跑過來通知:“女皇駕臨了,還不趕緊過去。”

“這麽快。”薊陽說著就拉著白睢一起往正殿趕去。

“眾卿平身。”一個嬌而不媚的聲音,猶如黃鶯出穀。薊陽偷眼觀瞧,隻見上麵高高的龍椅上坐著一個雍容華貴,儀態萬方的女子,大概三十上下。那目光如秋水一樣水汪汪看像平靜無又無比深邃。純淨中含著妖媚,清純中帶著**。這女人長得好生麵熟,但是薊陽確定肯定沒見過她,若是見過她絕對記得。

“你們兩個從哪裏來?叫什麽名字

,一一報上來。”天德女皇大概發現了薊陽肆無忌憚的打量,眼神一冷問道。

“我們從東明國來,不久前家裏發生火災前來投來十多年未見的姨媽。路過此地,小的聽說女皇陛下手如柔荑,顏如舜華. 肌若凝脂,氣若幽蘭,耀如春華,就忍不住春心蕩漾,拚著小命來看女皇陛下一眼。將來回到故鄉好向鄉親們炫耀一番。”薊陽把能想到的形容美女的詞全掏了出來。薊陽向來說慌話不用打草稿,這時更是一副見了仙女的樣子,高昂著小腦瓜,嘴角的水滔滔直流。白睢看到她那副樣子笑得直發抖。

“是嗎?怎麽你來見女皇就是為了回鄉炫耀?”女皇沒有開口她身旁的一身玄色衣服帶著麵具的人發話了,這人應該是傳說中的神秘無雙的國師吧。

“國師大人,小的自從愚鈍,幹什麽什麽不行,吃什麽什麽不剩,所以根本沒有供炫耀的地方,還望陛下和大人不要怪罪小人的虛榮。畢竟,麻雀再小也是飛鳥,它也羨慕鷹的翱翔,也想被別人仰望。”薊陽口齒伶俐,晃著小腦瓜說的頭頭是道。

“說得好。宣他們入華章殿和其他才子們一起比比詩詞。這回讓你炫耀個夠。”國師宣布。

這些詩詞大多數都是讚揚女皇美貌的。女皇估計是聽多了,一付淡然不驚的樣子。

輪到白睢時,這家夥把搖著扇子說要他的書僮來做詩。薊陽恨得牙癢癢的,誰都知道做那些俗了巴嘰的詩詞女皇肯定看不上眼,作高雅的她沒那水平。她隻不過是停頓了一下,那些才子們都用輕蔑的目光看過來,娘的,怪不得說文人相輕呢。

今天我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於是她便笑著說道:“女皇陛下,小的覺得總是作詩太沒意思了,不如換點新鮮的。”殿中眾人哧了一聲, 嘀咕道:“我說小公子,不會做便不會做,天下不會作詩的人多了也沒什麽可丟人的,隻是做人嘛要誠實。”

“詩嘛,要麽作最好的,要麽就不做,像那些充滿陳詞濫調照抄前人的詩還不如不做,比方說錢兄的那首詩,給人的感覺就是生吞李白,活剝杜甫。”眾人哄堂大笑。

錢公子氣得臉色發青:“你你,有本事你作一首來看看。”

“現在我來出一個謎語請錢公子猜。”女皇微笑點頭。

“輕輕地牽著你的手,

深情地對你吻一口,

揭開了你的紅蓋頭,

扒開了你的紅肚兜,

把你含在我嘴裏,

將你享受在心頭。”

薊陽的話音一落,殿裏的人直吸氣。交頭接耳咬舌頭。

“真是齷齪,太齷齪了!竟然出這等有傷風化的謎語。”錢公子的臉皮通紅,周圍其他人也是臉色微紅,隻有白睢搖著扇子微笑看著眾人,不驚不詫。天瑞女皇不羞不怒,隻是目光幽深的多看了薊陽和白睢幾眼。還有她身邊的那個帶著麵具的國師一雙深不可測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薊陽,像是要把她吸進去一般。薊陽不由得頭皮發麻,這目光太詭異了。

“錢公子,你猜出來沒有?”

“這個,望陛下怒罪,小人一向苦讀聖賢書,對這類有傷國體的旁門左道不曾涉獵。”言下之意他是個正經人。不知道謎底很正常。哼,你要是正經還會來這裏!薊陽暗自腹誹道。

“唉,既然你

們都猜不出來,那我就宣布謎底吧,謎底是——吃龍蝦。”

“呼”眾人歎了一口氣,原來如此,原來他們都想歪了。

“這個謎出得好,繼續出,出的陛下和本道高興了,大大有賞。”國師深沉的聲音響在大殿中。

“洞房輕解玉羅裳,向郎表白處子身。謎底是兩句古詩。”

同剛才一樣,沒人猜出來。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哈哈。”

這下薊陽算是出盡了風頭。也得到女皇和國師的賞賜,結果是白睢和她一起進宮侍奉女皇。

美中不足的是薊陽被分到那個神秘莫測似乎見不得光的國師身邊。

“你回鄉後會像鄉親們炫耀你見到南燕的國師嗎?”千想萬想沒想到他會問這句話。如果說不會,他肯定會生氣,每個人都愛麵子。所以就勉強說會吧。

“嗯,會的。”她答道。

“你打算怎麽炫耀呢?”國師換個姿勢繼續問。

“小的就說,某年某月某日某時在某地,小的見到風度翩翩、龍章鳳姿、英俊絕倫、天下無雙的國師大人。”繼續拍馬。

“你從來沒見過本道的真麵目又怎麽能說本道英俊絕倫天下無雙呢?”他步步緊逼。真是的,這些拍馬屁的話,我說說你聽聽也就算了,還較什麽真呀。

“這,這一半是人們的傳說,別一半是小的自行想像。小的從國師大人這通身的氣派,這優雅的姿態,這深沉動聽的笑聲中猜出來的。”

“嗯,很好,你的口才不錯。”他誇道。

“小的誠惶誠恐。”

“你打算如何服侍本道?”

“小的是一塊磚,國師哪兒需要就往哪兒般。”國師很滿意的點頭。

“今晚你就搬到我的床上吧。”國師高深莫測的笑道。

“什麽?”薊陽一個冷顫,差點沒摔倒。

“怎麽?你不是本道哪兒需要就往哪兒搬嗎?”國師故作困惑。

“可是可是,小的不好那口。”薊陽欲哭無淚。為什麽會這樣?

“可是本道很好那口。”

“小的隻是一顆野地裏的狗尾巴草,你看小的還沒長開。”

“我就喜歡沒長開的。” 薊陽沉默著,忍受著的,為什麽受傷的總是她?

“國師大人,為什麽你要這樣對我?你是不是因為我家少爺入宮侍奉女皇所以你才拿我開刀?”薊陽思來想去不明白,隻能認定他是吃醋了。

“不是,是因為我很好你這口。”

“啊”她驚呼。

“嗯,晚上床上見!”他輕輕擦她的身體飄然而去。

“為什麽?我竟沒有打聽到這國師竟然有龍陽之好還有戀童癖!”暗自神傷,淚眼問花花不語。

怎麽辦?怎麽辦?

下午半天,薊陽一直在忐忑不安中度過。白睢一直被女皇留著也顧不上管她。

“看來隻能自救了。”她摸摸身上的毒藥和迷藥但願晚上都能用的上。

夜晚姍姍而來。

薊陽做為國師的貼身小廝自然要服侍他用餐。不過,她早就在開飯以前偷偷塞了一堆點心下肚。再愁再苦也影響不了她的胃口,吃飽喝足後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