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突變偷窺狂
“姑娘，您裝扮起來真美啊。難怪老板一眼就相中了您。”小玉對著鏡子裏那楚楚動人的任君璃說道。
“你叫什麽名字啊。”任君璃端詳著鏡子裏的模樣自己也很喜歡，比起那身麻布衣服要好看多了。
“我是豔娘派來侍候姑娘的丫環小玉，有什麽事都可以讓小玉去做。”
“當夥計也有人伺候？你們店也太另類了吧。”任君璃詫異的看著小玉，這眼前十五六歲的女孩子是個丫環。
“夥計？豔娘怎麽可能讓這麽嬌俏可人的姑娘做夥計啊！”小玉驚訝不已。
“這不是飯館嗎？不做夥計，那豔娘要讓我做什麽？”任君璃後知後覺起來。
“這春風閣可是流雲鎮上出了名的青樓啊，難道姑娘不知？”小玉的眼神更為異樣。
“青樓？那就是妓院了。我要見豔娘，馬上帶我去見她快點。”任君璃有點抓狂的吼道。
“哦，姑娘請這邊走。”小玉推開房門為任君璃帶路，然後用手指戳了戳了耳朵，差點沒給她震聾了。
她住的房間是二樓最後一間，裏麵清新典雅，物件也都算其全。從房間出來時任君璃觀察著這裏的格局，前麵是很長一條走廊，兩邊都是房間，而且在每個房間的紅漆木門上都用一塊很精致的牌子寫著字，大概是姑娘的名牌之類的。什麽飯館的包廂，那是剛進來時的錯覺吧。難怪大廳要用那麽多的粉色縵子圍著，中間要做個舞台，原來這都是青樓用來增加氣氛的。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怎麽可能就淪落了呢，就為了想要吃頓飯啊，連當初簽的賣身契也沒有看清楚，就算不認識字也可以讓她念一念嘛，現在去怪別人騙自己是不是有點遲了，任君璃懊悔！
“找我有事嗎？”豔娘還是那風華絕代的樣子，坐在雕花圓桌邊品著香茗，那雙細長的鳳眼打量著梳妝好的任君璃。“不錯，梳洗幹淨還像那麽回事。”當初沒有看錯，略施脂粉的模樣看起來更吸引人。
“豔娘，我們能不能商量下，我隻是來做工的，沒有想過要賣了自己，更不知道你這是青樓。”任君璃是想和豔娘好好說說看能不能不讓她接客之類的，麵對那些可能會毛手毛腳的男人，想想就覺得惡心。
“不知道又怎樣？賣身契也簽了，難道你想反悔不成。”豔娘放下杯子，茶水濺到了桌上。
“我沒有反悔，隻是想說能不能讓我做丫環也行啊，我又不好看，就不要去接客了吧。”任君璃邊說邊注視著豔娘的反應，“再說以我的性子說不定會把你這春風閣的招牌給砸了，也說不準哦。”那聲音出來試探的成分占了多數。
“我敢開青樓就不怕有
人砸。再說了吃這行飯連個姑娘都教不好的話，那我豔娘還怎麽在這流雲鎮上混。你盡量的砸，我教人的手法也多的是，可以慢慢的在你身上使。”豔娘瞥了眼任君璃，繼續品茶，就不信她有多貞烈，還能不識好歹。
任君璃一聽這趕上是要用滿清十大酷型整她不成，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忍你，到時怎麽樣都就不準呢。
“豔娘啊，怎麽說得那麽嚇人啊，我沒有要怎麽樣啊，這裏好吃好住的你趕我走我也不走了。可這裏的規矩也多，怕我是一時半刻也學不會，不如就讓我多學學再說吧。”任君璃賣著乖巧。
“這規矩嘛當然是要學，我相信以你的聰明才智那些都不是問題。今天你就好好休息，明晚客人來的差不多的時候，讓小玉帶你去那些姑娘房外學學，學人家是怎樣把老爺少爺們服侍的妥帖，學人家怎麽把冰山美男給融化的。豔娘我就當給你開回小灶了，你隻要學好了收服男人的心，那銀子還不就滾滾而來了嗎？到時啊我包你成為我們春風閣的花魁。”豔娘很是有信心的說著，就覺得她是一塊璞玉肯定能給她賺錢，而且那些個客人也一定喜歡這種帶著韌勁的姑娘。
“花魁？我連琴也不會彈，蕭也沒吹過，你就要讓我做花魁。我看你是不是想錢想瘋了，我跟本也不是那塊料。”任君璃真的是出乎意料，也不明白豔娘為何就能這麽看好她，連她會什麽都沒有事先了解一下，便誇下海口捧她做花魁。
“你真是放肆，做生意哪有不想著賺錢的，誰又想做虧本的買賣。小玉領你家姑娘回屋歇息去，明晚好生伺候了。後天我要看到你的成績，最好賣力點，不然我可不輕饒你哦。”豔娘似笑非笑的對麵前站著的兩位交待著。在兩人走出她房間的時候一抹深深的笑意慢慢升起。。。。
任君璃真是後悔得不得了，自己跳到火坑裏來了，還不用別人領路，難道她就是被人給賣了還會幫別人數錢的人，那肯定不是，那叫一個傻。
休息了一天一夜的任君璃還沒有緩和過來，就被小玉那丫頭給拉到了二樓中間的一間房門外，很似隱蔽的躲在綠葉茂盛的盆栽後麵，以防被走廊過往的客人看到。
她用手指在窗戶上小心的戳了一個洞，拉了拉任君璃的衣服，示意要她過去偷看。
小玉今年有十六歲，隻到任君璃耳朵的高度，長得小巧而清秀，是因為家裏窮才被賣到青樓做丫環的。到現在已經有七年了，在這裏見多了風塵女子如何的賣笑生涯，所以早就見驚不怪了。
任君璃卻有點好奇，但還是不敢去看這種限製級的東西，她真的搞不懂豔娘為何會讓她去做偷窺狂。小玉用手輕輕碰了碰她，讓她在窗子邊上站
好。
“姑娘快點啊，不然待會被發現就糟了。”小玉極為小聲的催促道。
任君璃半眯著一隻眼睛去瞧那個小洞裏的情形，突然一震的彈開來臉色一變，猛得拍著胸口往後退著。
“姑娘怎麽了啊，看到了嗎？”小玉關心的問著。
“太惡心了吧，那胖子的肚子比懷孕十月孕婦的肚子還要大，裏麵的姐姐也能受得了，不被壓死才怪，我不要看了，真惡心。”說著任君璃就往外走去。
“不行啊，姑娘，今天如果您不學的話讓我怎麽跟豔娘交待啊，您一定要去學的。”小玉拉著任君璃的手不讓她離開。
“那，那我覺得惡心嘛，不如換一間看吧，怎樣？”任君璃其實也做好了準備的，但是剛看到那個胖子脫了衣服露出大肚子的時候，便後怕了。
“那好吧，我們去前麵第二間，那是迎春姑娘的房間，今晚是張老爺在她的房裏，姑娘小心點不要弄出聲響來。”說著帶著任君璃走到了第二間房，同樣用手指在窗戶上戳了個洞再讓任君璃去看。
“姑娘又怎麽了啦？”小玉見任君璃又拍著胸口退到了牆邊，便拉著她走到旁邊無人的房間裏詢問著。
“那老頭也太老了吧，都可以做迎春的爺爺啦。他還能做那種事？真是老不修，我看他還沒做完就先歸西了吧。迎春連這種客人也接，真替她不值。”任君璃真的想不通，那迎春看起來也就十七八歲，犯得著那麽做賤自己嗎？
“想來姑娘是在為迎春姑娘抱不平啊。”小玉很是理解的看了任君璃一眼，靠在牆上低著頭說道。
“其實姑娘不用為她們抱不平，在這春風閣的姑娘都是出於自願留下的，沒有一個是被逼的。雖然豔娘看起來很勢利，但她是位好心人，從來不會看著哪位姑娘被客人欺負而不管。姑娘也不要太自哀自憐，即來之則安之吧，剛才看到的以後您也是要經曆，還是不要太在意的好。”小玉說完並沒有抬起頭來，可能是為姑娘們的身事哀鳴吧。
任君璃也沒看清楚她的表情是怎樣的，想想也對啊，她來這裏也沒有人逼也沒有人騙，是誤打誤撞自願來的。
可是別人呢，任君璃就不知道了，有人會自願待在妓院裏被那些惡心加變態的臭男人欺負？不知道是被家裏逼婚還是逃難啊。反正看到就想吐的場景更不要說是碰了，但是被東方煜那家夥吻的時候怎麽就那麽甜蜜呢，還難以自拔的想再深入去體會。。。
怎麽又在想他，不是說好老死不相往來的嗎。但是他的身影，他的話語都時常的在任君璃的腦海裏浮過，時間過得越久他的印象不減反而更深刻，幾乎成為了她的夢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