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3 金光
林晚晚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在看濕婆的舞蹈,完美卻充滿了毀滅的力量,這樣一個神的存在給人希望,也給人絕望,倒真的能深深地走進人的心裏。
她突然能夠理解那些宗教為什麽能讓人那麽虔誠!
她告別寺僧,繼續往前走,大概是第一個寺僧的眼神讓這個宮殿的寺僧主動迎上來,和她講解。
“左麵是濕婆的兒子伽內什,便是可愛的象頭神,象頭人身,大腹便便,獨牙,持蓮花,坐騎為老鼠,他是是排除障礙之神,是財神,是命運之神,是學識之神,代表著智慧,象征著吉祥和成功。”
“而右邊的是另一子塞犍陀,是勇敢的正義的偉大的帥氣的戰神,也是佛教的護法天尊:韋馱菩薩。”
走著看著,竟然不自知到了第三間,入目的竟然是一尊氣質高雅的女神,讓人不敢直視她的尊嚴,“這是……”
“她便是濕婆的神妃,喜馬拉雅山的雪山女神。帕爾瓦蒂不僅僅有著絕世的美貌,需要的時候在戰場上也會變化為獰猛的戰神,其實她本身是女神達刹約尼。為向對其戀人濕婆不尊的父親達刹表達不滿而投火自盡,靈魂轉世為雪山女神帕爾瓦蒂並與濕婆再度結婚。”
這就是那個神的愛情嗎?就像孫燕姿那首歌唱的,濕婆就是雪山女神奮不顧身的那個人!
也許這樣的才是愛情吧,在這個快餐的時代愛情已經失去了它本身的模樣。林晚晚有些氣餒地想。
這時她的腳步已經不自禁地走向了最後的那一間,隻覺得有一種無形的壓力在自己的心上,心底竟慢慢地平添一分虔誠。
抬頭,竟驚奇地發現這濕婆,竟不是統一的一尊神,而是分為了八尊。
“施主。”
“大師。”林晚晚雙手合十。
大概是看出了她臉上的疑惑,“濕婆貴為三神之列,真身不是常人可以見到的,這裏便是他八大變相,林伽相、恐怖相、溫柔相、超人相、三麵相、舞王相、璃伽之主相、半
女之主相。”
雖然是似懂非懂,但林晚晚還是禮貌地點頭。
“施主近日是否遇見了一切奇怪的事情。”大師突然變得有些高深莫測地望著林晚晚的臉,看得她心裏不免有些發毛,這裏的氣氛和那些騙取錢財的寺廟不一樣,難道被表象騙了?
“施主莫慌,貧僧隻是突然見到施主眉宇間有些異樣,”大師頓了頓,“不過施主不需著急,有些事冥冥中自有定數,還望施主坦然接受!”
林晚晚一看他的虔誠,倒是自己誤會他了,忙點頭。
隻見他顫顫悠悠地衝袖中掏出一尊巴掌大小的濕婆像,遞到林晚晚的麵前,“這尊像伴隨我數十載,濕婆與施主有緣,還望施主收下!”
這……
還沒有等林晚晚反應過來,大師尊重地將它放到她的手心,雙手合十鞠了一躬變轉身離開,不複看她一眼。
林晚晚逛到了很晚才打道回府,因為自從小白來到她家後她一直是晚歸,所以當她在開門的時候小白才感覺到她的氣息。
沒有時間關電腦,隻是直接把屏幕合上,大概是知道自己錯了,快速地從桌上蹦下去,衝到客廳,然後好像很歡迎她一樣撲進她的懷裏。
“小白,開心不?”林晚晚今天的不爽在寺廟去了大半,現在看到了那麽可愛的小白,不愉快的心情一下子蕩然無存。
小白乖巧地蹭蹭她胸前的衣服,雖然她身上隱約有奇怪地氣息,但為了掩蓋自己的錯誤,它沒有心思去想這件事。
抬頭,伸出爪子撫摸著自己的肚子,一臉委屈地望著林晚晚。
於是林晚晚瞬間被小白秒殺了,這樣可愛的小白你怎麽拒絕呢?答案是無解!
但是林晚晚卻做了個讓小白心驚的舉動,她竟然抱著小白走向了房間,小白的心瞬間被提起,但是幸好她隻是將包放在桌上,邊重新走了出去。
趁著她在廚房忙活的時候,小白偷偷地跑進房間,一步便躍上了桌上,前腳費力地
將電腦的屏幕抬起,卻沒有注意自己一腳踩在了林晚晚剛放在桌上的包上。
屏幕沒有抬起,它的身子卻一下子失去了平衡,竟然隨著包一起落了地,她的包沒有拉上,裏麵的東西瞬間落了一地。
小白急忙跑出去趴在門邊,卻隻聽見廚房油煙機的聲音,確定那個女人不會聽見這響動,小白才重新回去處理一地的狼藉。
就在它靠近的時候,隻見黑暗中有什麽東西亮了起來,發出淡淡的光芒,那樣的光芒不常見,像是,像是神像上籠罩的金光,聖潔。
這是什麽?小白自身懂法術,從氣息看這個東西對自己沒有威脅,這時它才大著膽子靠近它。
卻沒想到它竟然自發地直立了起來,看上去應該是神像,可是這神像是什麽人?為什麽這樣子的神像他沒有在任何地方見過。
它在心裏咒罵著那個女人的時候,沒有發現金光慢慢地籠到它身體的表麵,隨著它的靠近,金光圈越來越大,而且內層它的皮毛根本就無法直視。
就在它的爪子快要觸到神像的一瞬間,金光就像有意識般像裏麵擠壓,這時小白才驚慌地發現了自己身上的不對勁,卻怎麽也睜不開這股力量!
昨晚他身體的熱度是由內而外,但是今天的熱度卻是由外而內的,而且更奇怪的是外麵的溫度灼燒了它的表層,它可以聽到自己的心結冰的聲音。
這個女人到底從哪裏找到這麽個東西,自己為什麽感覺不到這個東西的危險性?就算是現在這樣的情況自己還是感覺到安全的氣息,這到底是什麽?
當它的身體結成藍色的冰時,金光突然發動了大麵積的攻擊,竟然順著冰分子間的縫隙一點點滲透到了身體裏……
“啊……”
廚房開心做飯的林晚晚突然聽到一聲淩厲的叫聲,淒慘地就像受到了世間最大的傷害,讓她不禁毛骨悚然。
而更讓她毛骨悚然的是,她似乎好像能夠肯定這叫聲就發生在自己的屋子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