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節 獻藝
“秀才遇上兵！”莫惜夢低聲叫道。
“你說什麽？”
“我說！媽媽您知道我隻是代替一下的！所以，隻要今晚不出什麽事情就可以了！”
“你說可以就可以？損失你賠得起嗎？”
我現在什麽錢都沒有！！莫惜夢氣結。向門口走了去。
“你要去做什麽？”
“上台表演啊！”莫惜夢冷漠地叫道。
老板娘在後麵微笑，點頭。這個丫頭要是能在這裏，輕素的頭牌怕是保不住了！這丫頭多了一份特有的靈氣。
看著身上一身的大紅色衣服，莫惜夢就想發火！又是死胖子喜歡的顏色是不是？我一清純的小娃娃穿得跟個小娘子似的。也對！現在老娘就是小娘子不是？莫惜夢鬱結地走上了那個台子，麵對著下麵黑壓壓的一片腦袋。全是一些豬頭豬頭！惜夢狠狠地想著，怎麽這麽多的男的都有這種癖好啊？莫淩晨成天逛舞坊，哥喜歡的是舞坊的女的！真是夠糾結的了！
台下突然一片唏噓。
莫惜夢一跺腳，想直接摘掉臉上的麵紗，可一想不對！要是被人瞧出來了就完了！以後還能混出個名堂出來嗎？不能！這些破男的！就是因為自己還沒怎麽發育嗎？用得著嗎？反正是賣藝不賣身！！“不知台下各位有什麽喜好，不過也應該等小女獻完才藝再行評判才對！”
“評什麽？就你這點年紀！老板娘呢？怎麽讓你上台？輕素姑娘上哪裏去了？”台下一人叫道。
惜夢淺笑。“公子錯了！要見輕素姐姐豈是隨便的人都可以的？”言下之意便是，就你這樣的相貌，哪裏能夠有能力見得到她？
“那你把你的麵紗揭下來，讓我們看看，才能看你的才藝。”台下有人開始起哄。
“公子，我剛才說的輕素姐姐不易見到，難道就是說我能力讓你們輕易看見的？”
“這是什麽意思？你不是在這裏讓人看的？那還站在上麵做什麽？”台下人開始發火。
媽媽！做生意真難！莫惜夢心裏大叫。
“各位公子少爺！這位小姐呢！是一定要
先展示才藝，然後競相出價見她的麵貌的。”老板娘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出來。
“什麽什麽？”莫惜夢低聲叫道。“我不要給別人看到！我以後還得過自己的日子的！！”
“先別急！見你的人不會多的！”老板娘笑。
拉倒！一個也不行！
“要是她奇醜無比呢？”台下的有些人調侃道。
“各位放心！你們可曾見過我水月樓的人有那麽醜的麽？”老板娘笑。轉頭對著莫惜夢道：“展示你的才藝吧！別砸了我的場子！到時候你的輕素姐姐......”
“知道了知道了！”莫惜夢叫道，等我以後有錢有勢的時候，我一定帶一大隊的兵馬，燒糊你個水月樓，然後再全國下禁令，不可以開舞坊！否則殺無赦！莫惜夢想完就覺得不對勁，怎麽口氣這麽像皇帝啊？
“小女子準備的歌曲和舞蹈，如果樂器配合的不好，還請各位隻聽歌看舞蹈便是！”然後轉頭看著站在台上出口處的老板娘一臉的黑線。你以為你們的樂器很好用？
莫惜夢做了一個福，便開始舞蹈，舞蹈自然不算好，也就是在大學的時候，參加那個鬼迎新晚會的時候跳的那個孔雀舞，舞蹈是好的，自己跳得應該隻是一般，不過幸好莫惜夢的身體年齡小，身體柔軟。跳這個好！然後一邊唱到：
冰封的淚 如流星隕落 跌碎了誰的思念
輪回之間 前塵已湮滅 夢中模糊容顏
昆侖巔 江湖遠 花謝花開花滿天
歎紅塵 落朱顏 天上人間
情如風 情如煙 琵琶一曲已千年
今生緣 來生緣 滄海桑田 成流年
反正就是那首歌隨便配了這麽一舞蹈。跳完之後，歌曲也完畢了，不過樂器還算是配合得不錯的。莫惜夢笑了笑。卻發現台下並沒有想象中的掌聲。安靜得讓自己覺得心虛。有沒有搞錯？這些人平時都聽些什麽靡靡之音啊？竟然這麽好聽的歌都沒什麽感覺？那個死老板娘肯定又要威脅我了不是？莫淩晨！！！莫惜夢咬著牙齒“咯咯”作響。恨不得立刻殺了他。
“各位，不知道小女子的歌和舞蹈是否人入得你們的耳朵和眼睛？”莫惜夢試探著問。
台下一陣爆竹一樣的響聲，嚇得莫惜夢愣愣地站在台上，傻了眼了！然後就是手被人抓住了。
“現在可以出價了！”
“老媽媽！”台下有人叫了起來。“就看看有何意。不如陪上一晚上如何？”
“什麽？”莫惜夢大叫著。“不可......”
“要是各位喜歡，那就出個價。”老板娘打斷了她的話，看樣是被錢給衝昏頭了！
“喂！你知道我是什麽人嗎？”莫惜夢叫道。想要用那個不喜歡的老爹爹的身份來壓人。
“我不會怕的！”老板娘低聲道。“我朝裏有人！要不然我還能把這個生意做得這麽紅火？”
“我年紀這麽小？您說您這麽善良，怎麽就忍心呢？”莫惜夢叫著。想跑。
“別亂動！現在所有的地方都有人把守！你是跑不掉的！”老板娘冷聲道。
“一百兩！”
媽媽呀！這麽多錢？莫惜夢驚訝地叫道，做私塾的先生一年才十一二兩銀子呢！天了！上這裏來的人怎麽這麽多錢啊？那是！我要是這個老板娘的話，我也願意把我自己給賣了的！基本上就成了一富婆了！
“和你平分！”老板娘突然來了一句。
“不行！”莫惜夢吞了口口水叫道，這是在賣自己耶！腦子要清醒一點！不能被錢財給迷惑了！
“二百兩！”下麵繼續叫著。
千萬別加了！要不然我真有把自己給賣了的衝動了！莫惜夢心裏叫道，可是一想又覺得有些不對勁了！是不是如果沒有人再加錢，我就得把自己給送人了？
“這由不得你！”老板娘低聲道，然後對著台下的人道：“還有人要加錢的嗎？”
“一千兩！”一個聲音突然冒了出來。
不是吧？莫惜夢兩腿發軟，這麽多錢，可以想象一下，這麽多錢放在自己的身上，晚上睡覺都能笑了。誰這麽敢冒險啊？要知道現在連長什麽樣都不知道，怎麽肯花這麽大的價錢賣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