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夜論西南災情

“你看起來倒是很有閑情的嘛?”沈君寒一身白衣出現在溫婉身後。

“你,你是誰?”溫婉警惕的問。被調戲了一回總不能還有第二回吧,況且還是一位陌生人。

沈君寒並不理會溫婉,仰頭看見天邊一輪殘月“記得上次見麵,應還是月圓之時吧。”聲音淒清,滿是惆悵。

“喂,你這人。。。。。。跟你說話呢。”溫婉一臉鄙夷。

“我若不說,你耐我何?”沈君寒一愣,直逼溫婉的眼睛,深邃的黑眸盯著溫婉一直看,似要將溫婉看透一般。

溫婉被看得毛孔悚然,心虛的把眼睛移開,撇嘴道,“沒禮貌”

透著月光,溫婉美麗的倩影越拉越長,清秀的麵孔上不加一點修飾,墨染的青絲隨清風擺動,清瘦的身影略顯單薄,看了好久方才道“這麽晚了,為何來此?”

溫婉給了他一記白眼:“你不是一樣,幹嘛還說我。”

“冥色入高樓,有人樓上愁”沈君寒雙手附在背後,蹙眉道。

“嗬,說來聽聽啊?”雖然不認識麵前這個人,還被占了便宜,不過溫婉覺得和這個人聊天好像沒什麽壓力,到也不討厭他。

“國家大事,就憑你?”沈君寒鄙夷的看了溫婉一眼。

“喂,我怎麽了我,雖然我一屆女流,姑奶奶好歹是皇後,你知道個屁。”溫婉氣急,將真實身份抖了出來。

沈君寒越看溫婉越覺得不知是哪裏變了,蹙眉,邪邪一笑“喲,你要是皇後,那我就是皇帝了,哪有這麽粗魯的皇後嘛。”沈君寒戲謔道。

“粗魯?你敢說我粗魯?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姑奶奶我還真就是當朝皇後了你,由不得你信不信。”溫婉不甘示弱。

沈君寒不解,一臉凝重的看著溫婉,久久不語,宰相家的千金不應該是一位大方得體的賢德女子嘛?怎麽言行隨意,如此表裏不一?沈君寒深思,最後得出一個結論,這個皇後有問題,

不過,到是蠻有趣的。

看著溫婉暴跳如雷,沈君寒覺得這件事情越來越有趣了,“你可知最近皇上為何發愁啊?我的皇後娘娘。”

“為何發愁?聽說西南有災情啊?”溫婉憶起。

“那你可知西南災情,如今已迫在眉睫,稍縱即逝便可一發不可收拾,如今百姓臉流食都不足以溫飽,隨時引發的暴亂,長持久以,民心亂,根基動搖,恐天紹要發生暴亂。當今天子更是夜夜無眠,愁更愁啊”沈君寒,一籌莫展,雙眸疲倦不已。

“哎,聽你這麽說,皇帝好像是挺發愁的,不過嘛,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在他來說應該不足為奇吧。”溫婉自嘲一笑“曆朝曆代的笨蛋皇帝哪個不是日日花天酒地,哪裏哪裏哪裏一發生災情就是開國庫,賑災糧,殊不知那些錢財最後都落入了貪官的囊中。”

“笨蛋皇帝?”沈君寒怒了。

什麽笨蛋皇帝,你給我說清楚了。”沈君寒陰冷的聲音在溫婉的耳邊響起。

“切,事實而已嘛”溫婉滿不在乎道。

“不過話說回來,據說皇帝在我病了的時候守了我三天三夜,最後在議事之時昏倒,我真的挺過意不去的,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麽樣了,也沒什麽機會去看看他”溫婉攤手,無奈道。”

“事實?你的意思你有更好的辦法?”

“辦法嘛,有都是。”溫婉不屑道。

沈君寒一身白衣,詫異道“那不如說來聽聽?”

“好,那我要西南地區的地形情況,現在災情的嚴重程度,以及當下以實施的措施。”

“楚州地處天紹國西南邊境一帶,常年幹旱,天氣炎熱,年初至今更是久旱未雨,如今朝廷的賑災糧款以下撥,但是仍舊很難解決百姓溫飽問題,部分地區引發暴動,形式一觸即發。”沈君寒蹙眉深思道。

“既如此,現在更重要的已經不再如何下雨的問題了,更重要的是平民憤,安民心,此刻若

這方麵的工作做的不好,那後果可輕可重。”溫婉以石為坐,仔細分析著災情的輕重緩急。“朝廷的安撫工作,就一定要派一位德高望重的大臣,安民心的同時,當然銀子是少不了的,可以讓群眾自己創建家園。”

“創建家園?如何說起?”沈君寒聽得出神,打斷了溫婉的話問道。

“如今的情況,首先是安民心,俗話說,得民心者得天下,如今民心當屬首位,而災後重建,可謂是排至第二。”

沈君寒打斷溫婉的話“你的主意是不錯,可是又怎能阻止一些貪官汙吏不從中中飽私囊呢?”

“一方有難,八方支援,朝中的大臣帶頭募捐。”溫婉莞爾。

“說的容易,想要讓那幫貪官散開腰包,怕是不容易。”沈君寒搖搖頭道。

“這個嘛。”溫婉神秘一笑。“這個嘛,山人自有妙計。不過嘛卻不是什麽君子的行為。”

“那不如說來聽聽”沈君寒饒有興趣的聽溫婉繼續道。

“這還要從當朝哪幾位門生多的大臣下手,皇上舉會鑒寶,前三甲者有豐厚賞金,這還需有心者散布消息,相互的攀比之心作祟,想必拿出來的一定都是些奇珍異寶。此後,這時西南災情嚴重,當下國庫空虛。。。。。。”溫婉衝著沈君寒嘿嘿一笑。“黃金照賞不誤,到時所有寶物不就盡收囊中。”溫婉得意的笑。

“哼”沈君寒輕哼一聲,不屑道“如今救災缺的是銀子,就算是這樣,想要在短時間內兌換成銀子恐是極為不易。”

“這種方式的籌集,最多不會超過七天,鑒寶大會隻需一晚,而拍賣大會最多兩日結束。”溫婉撇嘴道。

沈君寒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溫婉。“這些東西,你是從哪裏學來的?”

溫婉隨手擺弄著探進亭中的樹枝,隨口道“哎,經曆著經曆著,慢慢就學會了唄。”話必,對沈君寒莞爾一笑。

“是嗎?”沈君寒似信非信的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