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必須得到

梔子花的清澈純香的味道,冷冽身上的專屬味道。

還記得,5年前的蒼子在圖書館找到冷冽的情景。當時她也是靠著梔子花香的味道找到他,他曾疑惑的說:“找到我越來越速度了。”

“你不知道,你身上有梔子花的味道,很香很香。”蒼子雙手捧臉,一臉癡迷的回答著。

“梔子花?”他低頭眼睛一直沒離開書本。

“你見過嗎?沒見過的話,我帶你去,我知道有個地方有很多很多的梔子花,剛好是盛開的季節。”蒼子驚喜的說。

“你的話太多了。”然後合起書本,起身離開。

“那裏真的有很多的梔子花。等等我。”蒼子趕緊跟上。

蒼子拉回思緒,莫的睜大眼睛,看著擦肩而過的背影。男人的裝束。他走向了那女人。他真的和那女人有關係。

幾個肯定句,腐蝕了蒼子的心。

她抖著手,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重重的喝了一大口,然後仔細聆聽那邊的動靜。

“好想你……”那女人的聲音。

“注意你的手……”異常陰冷的聲音。

蒼子斜眼看到,那女人的手尷尬的停在離冷冽臉前的1公分,蒼子在心裏重重的哼了一聲,似嘲笑似嫉妒。

“我們其實完全可以像以前一樣。”女人縮回手,溫柔的說。

“我不記得我和你有以前。”聲音充滿了誘惑。

蒼子聚集身體18億萬細胞,努力努力的傾聽著。

“我會和我丈夫離婚的。相信我。”女人迫切的聲音。

“你離開了那個男人,你什麽都不是,你對我已經沒有任何利用的價值。”

蒼子,抽了一口氣,好絕情。

“你還是在乎我的。要不然你怎麽會一下台就跑過來。”女人開始激動了。但馬上柔聲的說:“別這樣,你不是說喜歡我素顏和隨意的著裝嗎?我知道你還是愛我的。”

“從沒愛過。”決然的說。

“不!那你為什麽還來?”女人情緒可以有點崩潰了。

“因為你還有最後一點點的利用價值。

”聲音不在陰冷,卻透著邪氣。

“那你不會離開我了。”女人一下子笑了。

“已經利用完了。”隨即,一個響指,服務員小跑過去。

“她的帳算我頭上,請她離開。”然後,起身。

“冷冽。你不可以這樣對我。你怎麽能這樣對我。”女人完全被激怒了。

“不好意思,請你離開。”隨即又跑上來幾個黑衣著裝的人,硬是把女人拖了出去。

至於怎麽拖的,怎麽吵的,怎麽鬧的,蒼子再也聽不見,看不到。因為她對麵坐著一個人,鴨舌帽壓的低低的,碩大的眼鏡幾乎遮去了三分之二的臉,隻露出那性感櫻紅色的薄唇。還有那充斥蒼子整個神經的梔子花的味道。

“田木蒼子。”冷冽拿起蒼子手上的紅酒,把玩著,麵無表情的說著。

蒼子隻感覺‘轟’的一下,臉便滾燙滾燙起來。他叫了她的名字。他記得她。

“剛才的戲,可好看?”冷冽把紅酒放在鼻處聞了一下,陰冷的說。

蒼子像是失去了語言能力,什麽叫剛才的戲?難道是演給她看的?

那女人最後一點利用的價值?難道就是做給她看,他是多麽的絕情?惡劣?還是和已婚的女人糾纏不清的變態?

冷冽把酒瓶子裏最後一點紅酒全部倒進了杯子裏,然後放在蒼子的手邊。

“別再花心思在我身上,不去計較什麽值得與不值得,我是絕對不會喜歡你。”然後,又拉了拉鴨舌帽,起身離開。

“我不會放棄的。”蒼子突然站起來對著那個背影用力的吼道。

“這樣隻會讓我更厭惡你而已。”頭也沒回,像是地獄傳來的聲音。

重重重重的在蒼子的心上劃了一個口子,鮮血狂噴不止。

“啊!”蒼子憤怒的一揮手打翻酒杯,酒瓶。

馬上傳來刺耳打碎的聲音,血液一樣的紅酒,潑撒在玻璃質的透明地板上,異常的刺眼。那個離去的背影沒有絲毫的停頓,逐漸的被人群淹沒,消失在她的視線中。

她緊抓住心髒出的衣服,痛苦的用手支撐著倒下的身體,陰狠的

說:“必須得到。”然後搖晃的下樓,走出酒吧!

像殘缺的幽靈被掩埋,惡魔正在誕生。

“等著吧!”在酒吧門口,蒼子舌舔被咬出血的嘴唇,邪氣十足的笑著。

郝煥宮接到電話便狂奔而來,聽到蒼子還算平靜的聲音,心也略微的寬了下。

是他通知冷冽去見蒼子的,那個變態竟然問他蒼子誰?郝煥宮當時就差點殺回heaven酒吧把那變態揍一頓。以前還說,他是蒼子的商標,竟然忘的這麽幹淨。

他知道那個變態和那個女人有關係,那個變態的行為總是特別的變態,他總是喜歡和已婚婦女糾纏,什麽不好惹就喜歡惹上流人士的老婆,簡直心理變態。並恬不知恥的說,很享受搶東西的快感。

那個女人是和他家族可以媲美的金鱗企業總經理的老婆,當看到蒼子詢問的眼神,他退縮了。他說不出口那女人和冷冽的關係,說是情人?還是被冷冽即將拋棄的對象?不管是哪個,都會另蒼子傷心,他不願看到她的眼淚。所以他通知冷冽,或許冷冽的絕情會讓蒼子死心。郝煥宮可是見識過冷冽變態式的絕情。搞不懂那些女人為什麽那麽癡迷那個變態。

一個漂亮的旋轉,他看到了正站在冷風中的蒼子,郝煥宮急忙跑下車,握住她冰冷的手,蒼子卻像觸電一樣把手縮了回去。郝煥宮的心瞬間像寒冬臘月。

不得不扯嘴角說:“上車吧!”

冷冽站在酒吧樓上的第13層窗口,喝著自己剛剛調配的長島冰茶,麵無表情的看著下麵的情景,然後邪魅的說:“沒腦子的女人。”

然後走回房內,看著周圍漆黑冰冷的房間,隻有微弱的月光從窗外射進來,印在那種絕美的臉上。

“好想你……”冷冽慢慢的撫摸著酒杯,悲傷的呢噥,一仰頭把杯子裏的長島冰茶全部喝掉。然後蜷縮在沙發上,思緒慢慢飄遠。

把蒼子送回櫻花別墅,郝煥宮坐在車裏望著蒼子的臥室,一片冰冷漆黑。

“不管過了多少年,你終究都不屬於我,那麽……我放棄。”說罷,一滴晶瑩的淚水落到真皮座椅上,濺起絕望的淚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