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鄭敏珠生病

“敏珠。”他知道了,她要開始一戰。

他想一下,“我們找個時間,好好談談好嗎?”

“有事直接說好了,我隨時都有時間。”

他想了又想,最終說道:“我和你的任何事,是我和你,不關旁人,也不要去幹涉甘露。”

她答的淡定自如:“甘露?甘露不是已經有了男朋友嗎?”

趙秀哲不再說話,鄭敏珠這種拒人千裏之外的神情反而讓他更不好開口,他希望她暴跳如雷的指責他,結果她不,她悶聲不吭,反而讓他進退不得。

台灣總公司有事,趙永和不得不在住院一星期後匆匆出院,飛了回去。臨行前他對兒子叮囑再三,旁敲側擊,趙秀哲答應的唯唯諾諾,心裏卻是滴水未進。

父親一走,他馬上打電話給甘露,要她請兩天假,他帶甘露去鄉下海邊度假。

甘露矛盾的抗爭,一直抗拒他,趙秀哲吃準了她的心軟,又用了死纏爛打的戰術,最終又把她求回了自己身邊。

甘露歎氣,她不敢違背母親的教導,但是也無法抗拒趙秀哲,她左右為難,最終還是舍不得他,偷偷跟著他去了鄉下海邊,度假別墅一派鄉野風情,空氣清新風景秀麗,甘露終於展顏。

趙秀哲早就訂好幹淨舒適的套間,安頓好後,帶她去海邊玩。

雖然沒有城市的熱鬧,但是鄉下也另有一番風景,海草房,民俗風情,沒有熟識的人打擾。到晚上時,漁民把大批的新鮮海鮮拉上來,海邊的酒店支起燒烤架露天燒烤,人聲鼎沸,兩人在海邊吃大排檔,倒也快活的不得了。

回來時,他背著甘露走,甘露光著腳,提著鞋子,在他耳邊唱歌給他聽。

她一邊看著路邊的風景一邊說,“我都沒注意,這裏居然種了這麽多月季花,你看,都爬到二樓上去了,整個房子全被月季花給蓋滿了,我們一推開窗就能聞到花香。”

他笑,“還有毛毛蟲,你小心,晚上會鑽到你的被窩裏。”

甘露在撒嬌,“你是最大的毛毛蟲。”

與此同時,鄭敏珠在家裏抱著肚子,痛的臉上冒出汗,謝阿姨焦急,“敏珠,我馬上給秀哲打電話,我

們先去醫院。”

鄭敏珠咬著牙,“他現在正和那個女人在一起,你打電話壞了他的好事,他要麽說我是裝的,要麽說我是故意的,不用求他。”

她哭了。趙秀哲,我到底是做錯了什麽,你要這樣對我?

男人變了心就是變了心,你求他也沒有用,他不會回頭,除非他在外麵碰的頭破血流,沒有指望了才回來,否則,變了心的男人,你拿刀逼他他也不會回來。況且趙秀哲的這顆心,從來沒給過她。

甘露哼著歌,正要洗腳,趙秀哲坐過來,他把她的腳放到熱水裏,耐心的給她捏腳。

甘露說,“我自己來就行了。”

他含笑,“娘娘,請讓小的為你服務,小的為你行大禮。”

甘露撇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他給她洗完腳,擦幹後,捏著她的腳,甘露有些不好意思想往後縮,他就勢把甘露也拉到懷裏,然後抱起來放到床上。

窗外的月色投進來,他看著甘露的臉,那麽潔淨,真情願一生如此刻,別無所求。

甘露聽他在自己耳邊用西班牙語輕嚀:“te a mo。”她馬上明白,是我愛你的意思,因為她正在學習西班牙語,趙秀哲此刻說的就是純正的一句,我愛你。

她也很滿足,看著他熱辣辣的眼神,她逗他:“你猜你現在的眼神象什麽?”

他不假思索,“象王子。”

“象鱉。”她嘿嘿的笑,用手指做四隻小爪往前爬的姿勢。

他開始沒聽明白,聽的明白便笑著罵:“你這狐狸精,你是罵我是王八,那你是什麽,綠豆嗎?”

她解釋:“我告訴你,鱉呢,它們每年都會把卵產在沿河岸有陽光的泥沙地裏,產下卵後,鱉媽媽就會在一邊躲著,目不轉睛的盯著它的寶寶們看,生怕別人會來偷著擄走它們,一直等啊等啊,等到陽光把泥沙烤熱了,它的寶寶出生了,自己扒出來遊到水裏後,做媽媽的才會放心的離開,那些做媽媽的眼神就是這麽專注,你剛才的眼神真的好象哦。”

他哭笑不得:“甘露,你真是微軟和蘋果設計出來的妖精,這種鬼比喻隻有你想的到。”

甘露笑著眨眨眼,嘴角微揚象個甜甜的蜜桃,勾引的他神魂顛倒。他情不自禁的伏下頭,咬住她的嘴唇。

一番溫情之後,他抱著她,暖玉溫香,說不出的滿足。

甘露輕聲問他:“你這樣經常夜不歸宿,她沒有問你嗎?”

他也歎口氣:“無論我和她說什麽,她就是一言不發,擺明了就想耗下去。”

甘露不作聲了。

他安慰她:“回去後我找律師寫分居協議,她耗也沒用。”

甘露低聲:“我怕我沒這個信心堅持下去。”

他說:“你要有信心,你要什麽我都給你,明天我給你買一套房子,寫你的名字,好嗎?”

甘露心想,來了,包情人都是這樣的。

這時趙秀哲放在桌子邊的電話響了,他皺眉。

是家裏的電話,如果不是鄭敏珠便是謝阿姨,他猶豫。

甘露發覺了,她說:“是她的電話嗎?接啊,不然你更像做鬼。”

他把電話扔在一邊,“不理她。”

“萬一有事。”

他想了一下,終於還是接了。謝阿姨在電話裏著急的說,“秀哲,敏珠病了,她肚子痛的厲害,我現在送她去醫院,還有,她可能是懷孕了,你快回來。”

他心裏一驚,馬上坐起來,甘露也聽到了。

她看著有點失措的趙秀哲,這時也平靜了,“秀哲,你馬上回去。”

他看她,既不忍心,也不舍得。

她說,“無論如何也得解決,不是嗎?法律上你是她的丈夫。”她推他:“走吧,我沒事。”

他很難過,“甘露。”

她說,“沒關係,我並沒有怪你,做人也不要太絕情,你回去。”

他左思右想,最終道義占了上風,無奈的起身離去,關上門的那一刻,他心裏矛盾又悔恨。

甘露裹著被子,她歎氣。

趙秀哲開了一個多小時的夜車趕到醫院,鄭敏珠已經平息了,在輸液。

醫生告訴他,“是膽囊炎,剛才痛的非常厲害,不得不打了一針杜冷丁。”

他問,“她懷孕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