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商議濟墨來當家(上)

他們經常會約在這個地方商議事情,除了安靜,更重要的是安全。今天他們討論的事情是如何在下麵的比賽中更加突出,不居人後。

任何一個比賽,過程都非常殘酷。前麵的怕被後麵的趕上,後麵的怕被評委或者觀眾淘汰。所以不論什麽比賽,隻要稍微上點檔次的,就大家你爭我奪,充分利用自己各方麵的資源,單靠自己孤軍奮戰,那是到那裏了的。所以現在一些大獎賽,主辦方還提供為選手進行所需要的培訓,看好的選手還為其組織拉拉隊。

青潮樂隊自然獲得了主辦方的青睞之一,因為青潮樂隊並不缺乏資金,自身能力又相當突出,為了對表演內容保密,他們都是單獨排練,不歸主辦方管。平時很少見到青潮樂隊的人,隻有比賽的時候他們才出現在舞台上。而那些記者,因為平時找不到他們的緣故,加上他們的神秘,所以比賽期間的報道,青潮樂隊的報道點了大部分。現在媒體競爭激烈,大家都不甘居人後,所以爭相報道,而青潮樂隊並不大牌,不論記者提出任何要求,都給予真誠耐心的回答。其實他們有自己的目的,平時不出來,就是為了讓自己顯得特殊一些,也好不被狗仔隊們煩。而比賽期間,很多選手因為平時已經被問得暈頭轉向了,難免有些情緒不穩,有的甚至對狗仔動粗。而比賽能否成功,其實跟狗仔隊還是有很大關係的,他們的報道,如果隻是獨家小報也就罷了,要是集體報道,如果好的話,也就為選手造勢了,如果要報道不好的內容,那這個選手基本上也就沒戲了。

四人在舞台上坐下來,都拿出隨身攜帶的筆記本作會議記錄,大家很嚴肅的討論問題,並不像平時那般嘻嘻哈哈的,從這可以看出,他們對比賽的重視。

“我簡單的說一下我們現在的處境。”郭瀟瀟望了望其他幾個人,臉上平和,“現在的比賽咱們是遙遙領先,所有評委跟觀眾對咱們的表現都非常滿意,而最主要的是,咱們的宗旨一定要繼續

突出,‘新青春,新理想,新潮流’咱們一定要堅守,這是激烈和引領青年一代的號角,而‘拋棄假醜惡,活出真善美’這個理念,是贏得整個社會對咱們支持的基礎。所以咱們要戒驕戒躁,而且咱們在麵對選手的時候,特別是記者采訪時,咱們一定要記住,自信但不能看不起別人。我的話說完了,對於我們的要求,這主要是唐風閣同誌的意見,他提醒我們,不要自以為是,自己打敗了自己。”郭瀟瀟輕輕一笑,他們的態度嚴肅,但是方式去是比較靈活。

其他幾人配合的鼓掌,這才好讓氣氛繼續下去,看上去真是那麽一回事。他們從參賽到現在,沒有任何負麵的報道,都這歸於他們很好的溝通、配合,以身作責。剛開始比賽的時候,因為他們已經小有名氣,而且從個人能力上來說,他們都是非常優秀的人,但他們卻非常的謙虛,鼓勵所有的選手,即使失敗了,因為參與過,參與是一種精神,參與是一種勇氣,隻要我們有所收獲,那才是人生最重要的成功。那時候說這一席話的時候,一人說一句,在觀眾麵前,在記者麵前,在評委麵前,都贏得了熱烈的掌聲。他們與對決的選手,如果對方很強勢,說一定要勝出的話,他們就會說:“我們希望你能夠勝出,那樣就不負你的參與,我們更希望自己能夠勝出,因為夢想,因為實力!”

聽聽,這就是水平。而如果選手表現得很不自信,他們就會給選手打氣,“隻有自信才會發揮得更好,其實我們跟你(們)一樣,都是站在這個舞台上的平等體,如果你自信多於我們,或許表現就優於我們,即使我們僥幸勝了,你們還領先下麵的人,祝福你(們)!”比賽前的感言,時間有限,他們並沒有把時間留給自己,說自己如何厲害,不讓所有人失望,這些幾乎所有的選手都會說,大家也聽煩了。不讓所有人失望,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不可能贏得所有人的掌聲,你越是想贏得全部,你反而會輸得很慘,他們深

知這個道理,但是很多選手或者明白,卻並不能去實踐。

他們這樣的表現,給人不驕不傲的印象,別人通過這些簡單的舉動,對他們加深了理解。在賽場上,他們就是這樣一步步走來的,他們給大家的印象是,如果他們不勝出,那就天理難容,因為他們表現得比任何個人,團體都優秀。他們每說的一句話,都是發自內心,更重要的是,他們的開會的時候就把所有能出現的都考慮在內,他們不是做秀,而是真誠對待選手,對待觀眾和所有喜歡他們的人。

隻是,這些並不一定就絕對的能夠勝出或者最終拿到桂冠,因為世事無常,所以他們要比別人準備得更多,付出的也更多。

接下來,濟墨說話,他說得很簡短,“我這邊一切OK,少說多做吧。”他的性格就是這樣,每次話都那麽少,但他卻沒有掉過鏈子,跟大家配合得很好。

輪到張愷忠,這家夥滿臉慚愧的笑,本來他想來個長篇大論,後來想了想,還是精簡扼要的好。“我呢,大家也知道,風流的名聲在外,雖然名氣並不臭,但一定小心謹慎,不給組織帶來麻煩。”

“你這個家夥,總算還有些有自知之明,不要小心謹慎,而是這段時間內,不要做有損咱們聲譽的事情,OK?”郭瀟瀟故作憤怒,做出拿著手槍的姿勢對著他。

強愷忠無奈的點點頭,風流倜儻就是他的靈感,其實更多的是“不願花下死,偏有花來纏”。當然,這個是他的口頭禪,此時也不便在這種場合說。

三人都作了簡短的講話,剩下的就是重頭戲——唐風閣的安排。他作為樂隊的策劃,又沒有在青潮樂隊的參賽名單裏,所以大家都不認識他,他也不出頭,隻是默默的在背後為大家服務。但大家都很尊重他,青潮樂隊離不開他,他既指出了三人比賽的當局者迷,又指出了旁觀者不一定清,單憑這點,時下就很少有人能做得到,口頭上的除外,因為唐風閣是實幹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