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見麵

我隻是去監視她,免得她做什麽有損於腥紛爭的事情。這個理由顯然行不通,所以他是在心裏對自己說的。

“親愛的純,從今天起,你就是我靈城唯一的妻子了。我已經把那些女人都遣散了。”又是“唯一”,可不可以不說唯一?柳紅純最不想相信的,就是唯一。

“哦。”柳紅純說。

“純,你怎麽好像不太開心。”靈城問。

“哦,沒有什麽,可能是沒有睡好吧。”茅崇那邊,還是沒有動靜。他不該不知道自己來到了這裏,他肯定在知道。而他遲遲不動的原因究竟是什麽?是為了靈城?

早就聽說了茅崇和靈城的感情了,很深。

嗬嗬,有感情就好辦。任何事情隻要有了感情攪和還害怕不成?柳紅純邪惡的眼神,掃過茅崇的房間。

別怪我了,這都是你們的命。

“柳紅純,速速到潛心舍來,我有話問你。”正在思考中,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

破氅?

柳紅純一聽到破氅的聲音,立刻恢複了冷峻的表情。

靈城,我有事情出去一趟。

靈城剛要提議出去放風箏,被硬生生的咽進了嘴巴裏。哎,這個奇怪的女人。

“你怎麽來了?”一身黑衣的兩個人,對視著。

“我怎麽來了?那要問你了。都多長時間了,你怎麽還沒有一點的進展?”破氅依舊是嚴肅的表情。

“這才一星期啊,再說了…”“說什麽,有什麽好說的?我看你倒是挺有空的,一個女孩子家家,和男人左擁右抱的,不知廉恥。”

不知廉恥?他在說什麽?還有她左擁右抱,他是怎麽知道的?那他現在這個樣子,明顯的就是在吃醋了?

“我們什麽也沒幹,接近他是為了工作需要。”柳紅純耐心的解釋。

“那也不能跟陌生男人左擁右抱,你是我…腥紛爭的人,腥紛爭有規定!不準女人和男人接觸!!”

什麽爛規定啊。柳紅純暗自好笑,分明就是你的嫉妒心。跟你接觸的時候,你也沒有這樣說啊。

“咳咳,有沒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破氅的黑褲,隨風飄了起來。這一刻,柳紅純開始有點失神,為什麽看見他,就有一種風馳電掣的感覺呢?

“你看什麽?”破氅臉色微變,捂住了不小心露出來的胸膛,“不知廉恥。”

“怎麽,你有還害怕別人看啊?”手心貼在破氅的胸膛上,索性就不拿下去了。柳紅純今天難得心情不錯,想調戲一下這個男人。

“你…你放手!”破氅當然不是害怕柳紅純看見他的胸膛,他怕的是讓柳紅純看見自己身上的傷口。

可是她還是看見了,手背不安分的遊移的時候,她看見了破氅胸口的那條大口子。已經發白的皮肉,甚至還殘留著血腥的氣味。

“誰弄得?”剛剛脫口而出,忽然回過神來,“你無規則偷渡了?”

無規則偷渡,是偷渡裏不被人認同的一種。就像一個電腦病毒,侵入到別人的電腦一樣讓人憎惡。無規則偷渡的人,都會受到殘忍至極的懲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