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出逃

接下來的日子,我加快速度忙碌準備跑路的事情,這種事要完全瞞著小路是很困難的,所以我決定拖她下水。而且自已隻身在外,身邊還是留一個熟人比較好,於是在我的威*利誘下她同意跟我一起浪跡天涯。

我把能換錢的手鈽和東西全部換錢,幸好這裏的銀票是多國通用的不然單是背這些銀子就能壓死我們倆個女人。

整體來說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博園傑因為我那晚的表白,這段時間都在刻意地躲避著我,這樣使得我的出逃更無人發覺。

到了出逃的當晚我寫下了三封信。一封是給節楚若的,那封信是給他和博景誠談條件的必要籌碼;因為如果他不能肯定我‘逃婚’就不能在博景誠麵前占有談判的優勢。

第二封當然就是寫給博景誠的‘道歉信’,怎麽也要讓這位父親對我除了生氣外還多少感到一絲心痛。

最後一封是寫給博園傑的‘心裏話’,那是為了意外發生時,期望他多少能幫我收收爛攤子而留下的伏筆。

當晚半夜時分我一個人拖著包袱從後門偷溜出去,一出門便看見節楚若安排好的接應人。

我勿勿上了馬車,便直奔節楚若事先預訂的客棧,而小路則會第二天將我寫的所有信送出後才離開,因為當大家知道我消失後一定會有一陣子的慌亂,家裏所有的人都會找的找、查的查。

小路便趁這段時間逃出來,如果實在跑不掉,節楚若也會幫忙送她來與我會合。

在我來到客棧後我並沒有住進節楚若訂下的那個房間,而是在隔壁另外開了一間住下,這是因為我怕萬一小路被抓招供而留的準備。

幸好小路在第二天的中午便來到了客棧尋我。聽小路說事情比預想中的順利,也許沒有人想到我會逃婚吧!因為在大家的眼裏節楚若這樣的男人沒有100分也有90分了。

和小路會合後,我在節楚若訂下的房間裏留下一張紙條,便與

小路換裝成夫妻轉換陣地。

我們在博府到客棧的必經之路上的另一個小客棧裏住下。

第二天我獨自一個人回到原來的客棧找到店小二,交待他如若那間房有人尋來,便到我住下的客棧通知我,但一定要暗中行事不可對外透露一丁點,我給了他小費後離開。

另外我還讓小路每天坐在窗邊留意經過的人,一來以防被博景誠抓住二來也是防著節楚若中途生變。

雖然知道博景誠會因為我的逃婚而感到有失臉麵,也因此而覺得對節楚若有所虧欠,讓他不得不在合約上相對做出一些讓步。

這看起來本應是順理成章的事,我怕隻怕博景誠對於找回我這個毫無生存能力的大小姐存在一定的信心,所以他不會太輕易就順了節楚若的心意。

現在我就怕在這個檔口上出問題,如果博景誠一拖再拖說不定我真的就會被人發現抓回去,另外也怕博景誠最後的讓步不足以令節楚若願意與我合作,因為我和節楚若的合同裏說明:博景誠需妥協附注裏的其中一個要求,我們的交易才會立刻生效;相反,他則不會再提供我任何幫助。

之前我有問過博園傑這次合作計劃的問題,從他的口氣中我了解到對於附注裏的要求博家並不準備答應其中哪一項,而我猜節楚若也猜到了博家的打算,才會願意助我逃婚。

“小姐,我們出來已經三天,你說我們能逃得掉嗎?”小路一雙大眼裏夾著不安與擔擾。

“不知道。”我一邊掃著臉上的假胡須一邊看著窗外,易容的招數我不太懂,但買個假胡須戴上還是能夠做到的。

而且博園姬這妞本來長得就比平常女孩高些,我估計她這個身體有一米六七八的樣子,前段時間我讓小路照著我畫的圖做了二雙靴子,裏麵放入了我自已特製的增高鞋墊,現在外人看起來我起碼有一米七二左右,做為男人我還是突破了‘三等殘廢’這個頭銜的。

可小姐萬一我們被抓到了可怎麽辦啊?”

“沒那麽容易被發現的,我們現在這副樣子可不好認。”我將小路化成一位孕婦,而我則變成她的丈夫。雖說隻要認真看還是會有不少破綻,但我們很少外出,除非必要一般都在房裏呆著所以要識破我們也不太容易。

“小姐,你到底在等誰啊?”小路像極了個孕婦一樣撫摸著自已的‘大肚子’,那副樣子還真別說挺有身為媽媽的味道。

“到時見著了你就知道了。”我並沒有告訴她節楚若就是我的合作對象,因為我認為沒有這個必要。她知道的越少不管對她還是對我都是越好的。

小路見我不願意說也就不再追問,靜靜地縫製著我畫給她的衣服,對於小路我是滿意的雖然她還有著小孩子脾性,但卻很會察言觀色、做起事來也十分有分寸。

又是一連過了幾天,我依然沒有節楚若的任何消息,而博家卻派出了不少人到處搜尋博園姬的下落,因為我每隔二天就會到人多口雜的茶樓裏打聽消息。

終於在我等了將近十天的時候節楚若出現了,那天一早得到客棧小二的通知,我立刻詳細的問清楚情況後便又賞了些小費給他讓他自已先回去,而我在換回女裝後才獨自跑去見節楚若。

節楚若能單獨來客棧證明我和他的合作正式生效了,同時也說明了博家父子作出了讓步。

當走到房間門口時我心情變得忐忑起來,不知道為什麽這一刻我反而有些害怕。但沒有給自已太多想法的機會便將門推開,看見節楚若正優雅的坐著那裏品茶等待。

我輕笑道:“節公子一切可順利否?”

他見我走進門也輕輕笑道:“明天這個時辰我來接你們。”

“好。”

“那再下先告辭了。”節楚若沒有再說什麽,徑自起身走出房間。

當他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視線後我才緩緩地坐下,為自已倒了杯水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