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雅俗共賞

承熙見我們愣住猛然反映過來,急忙掩飾起剛才的驚慌,身子微微下伏,輕聲說道:“承熙前些日子作了首新曲,想請李公子指點一二”。

大哥眼神冷漠的看著承熙忽又皺了皺眉說道:“承熙姑娘的琴藝已經非我能指點的了,我在音律方麵著實不太擅長,我看還是由臻卿兄留下幫你改曲為好。”

他轉身對項大哥說:“臻卿兄,我還有事先行一步。”

項大哥微一點頭,同時又向我投來了一個燦爛的微笑,我的心一暖,突然有一種錯覺,他就是我兒時的鄰家大哥哥。

那個總能讓我無條件的在他屁股後麵跟的屁顛屁顛的大哥哥。多年不見,今日終於碰巧遇到,彼此卻絲毫沒有陌生感,仿佛又回到了兒時的午後,那個熟悉的街巷。

我還他一個同樣燦爛的微笑眨著眼睛對他說:“項大哥以後可要常來找我玩呀!”

項大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繡兒,項大哥一定會的。”

我笑著轉身,卻看到了承熙那張扭成苦瓜的臉。

雖然他滿臉寫著不情願,但是畢竟是懂的人,大哥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她自然也再沒有道理堵住去路,於是她以極其巧妙的步法退身讓出去路,但是讓人看見的動作隻是行了個踐行之禮。看

來這姑娘也是個蕙質蘭心的人呀。

馬車一路晃晃悠悠也不知往哪裏開,大哥表情嚴肅一語不發,看來心情不太好。

他的臉上冷冷的,失去了往日笑容的他看起來很陌生,這樣的他突然讓我覺得很孤獨,因為他是目前我在這個世界唯一最親近的人,也是最關心我的人。

“大哥,給你講個故事。”我調皮的看著他。

他疑惑的看著我,我也不看他的反應,自顧自的開始講:“從前有一地主,有三個女兒分別嫁給了讀書人,鐵匠,淘大糞的。”

“話說這天地主過生日,三個女婿便來祝壽,在席上地主突然心血**想讓幾個女婿為他的壽辰做幾首詩,詩的題目就是地主馬棚裏的那匹千裏馬。其實呢這個地主最瞧不上他這個三女婿了,知道他是個大老粗,也想讓他在人前出出醜。 ”

“大女婿沉思了片刻便說:‘我有一首。’便搖頭晃腦的說道:‘大雪如鵝毛,快馬走南橋。快馬回來了,鵝毛水上飄。’丈人一聽連連稱讚說道:‘好好,馬跑了個來回這雪花還在水上未化,不錯。’ ”

“ 二女婿不服氣說道:‘我又有了。’便說:‘鐵棍水裏扔,快馬跑東京。快馬回來了,鐵棍仍未沉。’地主聽後搖著頭說道:‘差強人意沒

老大的好。’”

“三女婿在一旁早急得臉紅脖子粗的,一時沒詞。地主便斜著眼問:‘你說不上來了吧?’說完突然放了個屁。三女婿突然一拍大腿喊起來:‘有了!’且聽他說道:‘丈人放個屁,快馬向西去。快馬回來了,屁門還沒閉。’地主聽完氣得暈了過去了! ”

“噗嗤!”大哥笑出聲來,敲著我的腦袋說道:“你一個大姑娘家怎麽說出這等不雅的笑話。”

我撥開他的手說:“放個屁就是不雅了嗎,那雅人就不放屁了?隻不過是故作清高罷了。書本應來源於生活,一個人要是高雅到脫離了生活,那他獨自一人時活著都會困難。對了告訴大哥一個秘密,醫書上可說了‘有屁不放,憋壞心髒。’”

說完我也捂著肚子大笑了起來,心想自己剛才都說了什麽亂七八糟的,不過我就是討厭他們成天說話咬文嚼字,規矩一大堆,說這個不雅幹那個太俗。

二十一世紀的我就是俗人一個,我喜歡看趙本山的小品,喜歡小沈陽的搞笑,盡管有學者說趙本山的小品太俗,那為什麽還有這麽多人民群眾喜歡呢,大家本都是俗人嗎,做一個真實的自己才會開心。

馬車停了下來,我和大哥捂著笑疼了的肚子跳下馬車,腳剛一站穩我就尖叫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