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一波未平

納蘭水的手在鬼醫跟禦醫開藥的調養下漸漸康複,太子也沒有監督叮囑她準時換藥,但納蘭水心裏也更是擔心,等手好了後再被要求撫琴怎麽辦,這躲的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必須要想一個兩全其美,一箭雙雕的策略。

納蘭如歌被太子妃邀請入宮小聚,美其名曰是感謝治手之恩,實際上納蘭如歌真心也不信納蘭水會如此的感恩戴德,隻好走一步是一步見機行事應付著她。

納蘭如歌跟著納蘭水到了百花台,四周的景色依然如此的花繁葉茂,隻是她們再洗來到這裏的身份已經改變了。不知道是巧合還是蓄意安排,所謂冤家路窄既是如此,才被封賜公主不久的雲清河也出現在這裏,穿的花枝招展的像隻孔雀般的驕傲的朝這邊走來。

“太子妃娘娘千歲”雲清河帶著公主應用的禮儀朝納蘭水請安,完全無視了一旁的納蘭如歌。不知道雲清河是孤陋寡聞,還是故意裝作不知道,嘴上帶著無限的鄙夷說道:“不知道太子妃身邊是何人?見到本宮竟然不行禮下跪”。

“敢問公主,你受得起當今的三王妃給你跪拜嗎?”納蘭如歌不喜歡擺架子,但在雲清河麵前想平易近人都難。她無視自己不要緊,竟然還敢公然挑釁,她不把自己放眼裏就算了,但她不能也不許不把她的離放在眼裏。

雲清河並沒有因為知道眼前人的身份而改變她傲慢的態度,反而更加譏諷的嘲笑道:“原來是醜丫頭,麻雀變鳳凰了”。納蘭水看到她們現在勢如水火的局麵內心歡喜的不得了,她故意帶納蘭如歌到這裏守株待兔遇見雲清河,在順便想挑撥跟雲清河的衝突,但卻沒有想到雲清河這麽給力配合,不用挑撥主動就找上門挑刺。

“公主你還是注意自己的身份用詞,不要有失身份”納蘭如歌強壓著身上的怒氣,不想在這裏又開殺戒教訓她。

“兩位都是有身份的人,別在這裏吵起來”納蘭水見到機會來了,馬上上前勸阻,拉住納蘭如歌準備離去。

雲清河哪裏能這麽就算了,今天要舊仇新仇一起算,殺她的鐵衛,奪她的王妃之位,當眾侮辱之仇這種種怨氣衝天而起,雲清河像瘋了樣的抓住納蘭如

歌的手不讓她走。

納蘭如歌也已經忍到了忍無可忍的境界,被雲清河抓住的手用力的向後一甩,但誰知納蘭水正好此時上前欲將兩人的分開,一個猛力抽身,納蘭水被力道狠狠的打落在地。

納蘭水當時衝上去分開是真的想阻止事態鬧大,但不想卻被納蘭如歌的力道甩開,在落地那一瞬間,她清醒的明白這是老天在給自己創造機會,毫不猶豫的把本來就受傷沒有完全康複的右手去擋,來減少對地麵的衝擊,那五彩卵石的地麵無疑是要她的手傷上加傷。

納蘭如歌跟雲清河還沒有看清楚納蘭水到底傷在哪裏,就看見她倒在地上昏死過去了。兩人頓時驚慌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納蘭水身邊的小桃最先反應過來,呼救著人來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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棲沁宮

納蘭水一直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禦醫診治的的結果很不樂觀,納蘭水雖然生命無憂,但本來就受傷的右手想恢複如初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等於說是納蘭水的右手徹底廢了。

納蘭如歌可不想納蘭水因為自己而殘廢,即使沒有姐妹情分,自己也不能害了她一輩子,一張絕色的容顏突然變得異常的嚴肅,聲音語氣冷到極致,毫不留情麵的吼道:“庸醫,給本宮滾出去”。

納蘭如歌看著納蘭水睡的安詳的側臉,內疚著自己的過錯,悔恨著自己當初不應該跟雲清河吵架,更不應該憤怒甩手,自己的犯得錯卻要納蘭水那承受。這樣的債她背不起,於是抬起右手緩緩的放出了十隻黑蝶,希望能幫助納蘭水好轉起來。

十隻黑蝶在納蘭水身邊飛起飛落,緩緩的納蘭水睜開了眼睛,看著一臉焦急的納蘭如歌就問:“歌兒,我這是怎麽了?”

“姐姐,是我不好,我不小心把你推倒在地,我已經盡全力救你了,但你的手廢了”納蘭如歌像個委屈的孩子哭訴道。

納蘭水聽見後,無聲的搖了搖頭,眼淚從眼角中滑落下來,一臉的悲痛。但誰知道她心裏的愛恨交加,她喜自己的手廢了不用撫琴太子一輩子不會發現這個秘密,但恨這一切全部是納蘭如歌造成的,她忘記當初是她自己逼迫如歌撫琴

,她隻記得是因為琴音得到太子傾心,但也因為如歌的存在她跟太子的感情岌岌可危,是如歌造成她這樣的局麵,是如歌逼迫她自廢右手。

“走開,我不想見到你”納蘭水越想越憤怒,本想用右手去推趕的,卻發現根本使不上力氣,隻好轉過頭去,不去看她,哭的是撕心裂肺。

納蘭如歌見到納蘭水這般,也知道自己不應該現在繼續打擾她的心情,手輕輕一揮收起了黑蝶,輕聲說道:“姐姐,你好好休息”,說完便走了出去。

納蘭水聽到納蘭如歌走出去的聲音,摸了摸自己的右手,百感交集,淚如泉湧。誰知一個熟悉的懷抱從後麵緊緊的摟住了納蘭水,她對著味道在熟悉不過了,是她的夫君慕容天。太子慕容天溫柔的開口說道:“水兒,不要難過,以後我就是你的手”。

納蘭水轉過頭,看著慕容天眼神中的擔憂,激動的點點頭,含著淚卻笑得如花似玉,緊緊的靠在太子的懷裏,感受著無比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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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和殿

皇帝慕容辰高坐在龍椅上一臉的憤怒的盯著跪在地上的納蘭如歌和雲清河,旁邊誠惶誠恐的站著丞相,侯爺以及慕容離。雖是太子妃受傷但畢竟是家事,所謂家醜不可外揚,慕容辰隻好關門閉殿的審問審探。

“歌兒,你說到底是怎麽回事?”慕容辰打破了殿內的安靜,聽不出情緒上的任何波動,平靜的問道。

納蘭如歌如實的匯報了前因後果,旁邊的雲清河是聽得臉白一塊紅一塊的,情緒異常的波動,但卻不好反駁。

“清河,你有什麽想說的?”慕容辰看到一旁幾次欲言又止的雲清河,便開口問道。

“回皇上的話,此事與臣女無關,是王妃推的”雲清河一臉的傲慢,用手直直的指著納蘭如歌,斬釘截鐵的嚷道。

慕容辰本以為雲清河是開口補充事情的發展經過,卻沒有想到張口就是推卸責任,這點要他很是不滿,雲清河沒有納蘭如歌的坦誠,敢作敢當的勇氣。

“住口,誰是誰非朕自由定論”慕容辰怒斥著,他也看不慣雲清河的刁蠻傲慢打斷了她的指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