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吟遇險
“陛下,還要按計劃行事嗎?”杜濂有些猶疑不定的問。
若是以前,秋若舞的計劃定時天衣無縫,可現在……銀耀峽穀內水深數米,山頂因為大雨的衝刷而露出猙獰的崖壁,渾濁的水散發出濃烈的臭氣,令人作嘔。
這銀耀峽穀,就這麽毀了,千百年來積攢的藥材,就這麽沒了。
如果說,以前的峽穀隻是危險,那麽現在,這峽穀已然是連他都不敢輕易涉足的禁地了。
南宮吟的唇緊抿著“不用了,你帶一部分人去西邊堵著,留一部分在這邊堵著,再挑二百精兵,跟我進去,把他們逼出來!”秋若舞的投石計是用不了了,那麽,他就進去,把那些人給逼出來。
“陛下,要不要微臣進去逼出來他們,您進去太危險了。”杜濂有些猶豫的問,南宮吟畢竟是皇帝,總不能讓他去冒險吧。
南宮吟有些不悅的蹙眉“不用!”這杜濂什麽時候變得如此扭捏了?
“是。”
杜濂立刻挑出軍營裏最精悍的兩百個人,南宮吟站在最前麵的船上,船不大,隻容三四人乘坐,兩個士兵充當船夫跟南宮吟同行。
“兒郎們,體現你們價值的時候到了,現在,立刻跟著朕進去,剿滅那些叛賊,維護我東離大好河山!”南宮吟振臂一呼,權當是戰前的鼓舞,有時候,信心和勇氣是一支隊伍製勝的關鍵。
“剿滅叛賊,護我河山,剿滅叛賊,護我河山——”
戰士們士氣高昂,南宮吟看火候到了,立刻下令“出發——”
士氣如虹,僅僅兩百人的軍隊,卻有了幾千萬人的氣勢。
管他多麽凶悍,管他多麽危險,他們為了東離,為了他們的國家,豁出去了。
就算是馬革裹屍,也不後悔,不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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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秋若舞有些心神不寧的坐在帳子裏,手中拿著針線,正給南宮吟補被樹枝刮壞的袍子。
不是南宮吟帶的衣服不夠穿,是她想盡一下為人妻的責任,而且在帳內無聊,又不能做些別的來打發時間,隻好做些縫縫補補的工作。
“舞美人,舞美人——”一個士兵跌跌撞撞的衝進帳子,秋若舞一驚,針紮到指肚上,豔紅的鮮血滲出來。
秋若舞皺了眉,隨手擦了擦血跡,問“什麽事情,這麽慌慌張張的?”
“舞美人,陛下,陛下他——”
“吟他怎麽了!”秋若舞猛地站起來,目光灼灼的盯著那個小士兵,身上瞬間散發出淡淡陰霾的氣息。
“陛下,陛下他遇險了!就在擊殺逆賊的時候!”跟著南宮吟進去的士兵就隻有一個逃了出來,跟杜將軍報告了情況,其他人怕是凶多吉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