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恩被召

“沁佳?”對於這個名字,如音已經熟到不能在熟。果然是她。“她既為天使,又怎麽會把自己的神兵放在魔界?她人現在又在哪呢?”

優恩剛要開口,卻又猛然將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這是第二個問題了。”她一臉我不在欠你什麽了的表情。

對此,如音隻是笑笑。“請你出去吧”她重新躺回到了床上。“我乏了”

優恩一愣,沒想到她會是這個反應。“你真不像個惡魔”丟下這麽一句,優恩便離開了如音的房間。

這一覺如音睡的很沉,她身體剛好本來就需要更多的休息,她睡了很久,故意不讓自己那麽快醒來,因為她想重新做一次那個夢,那個有天使出沒的夢,她想聽一聽,那個天使最後到底說的是什麽……她的心告訴她,那將會是一句對她來說十分重要的話。

可惜她最後也沒能如願,別說重新夢到那個天使了,她根本連夢也沒做。

她下了床,因為休息的好,她覺的自己的精神也好了起來,看了看懷中的紫瀅魔鞭,她突然湧起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夢中出現的那個天使,會不會就是沁佳?是做夢的緣故,還是她的聲音真的就和自己一樣?撒旦下在她身體裏那個針對聲音的魔咒,也會和這個有關嗎?

如音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隻覺有太多的事情是她想不通的。她把紫瀅拿在手上,輕輕的摸了摸它。

“你知道……出現在我夢裏的,是不是你的前任主人沁佳?”不指望紫瀅會回答些什麽,但如音卻發現,它此時閃動著的光澤,像極了晶瑩的淚光。“如果那個和我有著一樣聲音天使真的是沁佳,她又為什麽會出現在我夢裏?是因為你嗎?因為她想念你了?”除此之外,她真的想不到自己和那個天使還有什麽關聯。“你又為什麽會選擇我當你的主人?也是因為我的聲音和你前任主人的一樣嗎?”

問了那麽多的話,最後如音也隻是苦笑了一下,多麽傻啊,不管紫瀅的來曆有多大,它也僅僅是一件冰冷的兵

器罷了,或許真的有靈性,或許真的和主人心靈相通,但指望它回答問題卻是不可能的。

如音換了件黑色的長袍,然後坐在鏡子前仔細的梳著黑發,雖然她沒有麵容,卻有著世上最好的秀發,這也使得她把別的女人用來塗脂抹粉時間全都用在了嗬護頭發上,對她來說,所謂的裝扮就是將頭發打理好。

一切妥當,如音離開了她的房間,穿過一條幽長的樓梯,她向撒旦的臥室走去,一路上,所有的惡魔看到她全都彎腰行禮,小惡魔們更是卑躬屈膝,雖然她是撒旦親自封的惡魔右手,但由於是初來乍到,所有的惡魔都很是不服,之所以承認她,也隻是畏懼於撒旦的權威,當她被撒旦施以牡丹之刑時,所有的惡魔對她更是無半點敬畏之心,但現在情況不同了,當所有人知道撒旦為了救她不惜用到自己的真元時,他們不約而同的感覺,還是謹慎點為妙。

來到了撒旦的房門外,卻被一個六翼大惡魔攔住了去路。

“如音大人”那惡魔冷漠的氣客著,隻是對她頷首示意。雖然撒旦右手在魔界地位超然,但六翼大惡魔的地位也不容小覷,再加上他在撒旦的身旁時間也久了,自然也是有些架子的。

“你是?”她對魔界真的不熟,說過話的惡魔也隻有撒旦和優恩而已。

“蒲澤西”那惡魔淡淡的答道。

如音點點頭。“撒旦大人在嗎?”

“在”蒲澤西說道。“但大人有令,任何人不得打擾。”

她隻是想來向他道聲謝而已……雖然她後來的重傷是他造成的,但撒旦畢竟也救了她。

可是這些話和蒲澤西說也沒什麽用,他隻是遵從撒旦的意思,說了,也隻是浪費口水而已。

“那我待會在來找他吧。”如音說著便轉身打算離開……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她看到優恩也正往這邊來。

“你怎麽在這?!”優恩一開口便咄咄逼人,仿佛撒旦的房間隻有她能來。

“這不幹你的事吧?

”重傷才好的如音,努力的調節著自己的情緒,不想為了她而大動肝火。

“撒旦正在休養呢”優恩瞟了如音一眼。“都是因為你”

到底是因為誰啊,如音眼神凜冽下來,如果不是優恩任意妄為,那後麵的一切也不會發生,她答應不會向撒旦說明一切,但那也不表示優恩可以借題發揮。

優恩自知理虧,禁了嘴不在言語,將頭偏向一側,躲開了如音那讓她心慌的眼神。

“明知道撒旦大人在休息,你還來這裏做什麽?”如音拿出了她惡魔右手的身段。“大人有令,任何人不得打擾。”

“嗤”優恩笑出聲來,此時的她馬上變的趾高氣揚起來,與之前的表情大不相同,如果不是如音親眼見到,很難想象,一個人的表情居然可以變化的這麽快。

“是撒旦大人召我來的。”她千嬌百媚的用撫摸著自己雪白如瓷的頸子。“此時他最想見的人,是我。”

優恩的回答在如音的意料之外……這是真的?她看向蒲澤西,卻也隻見他點了點頭。

“怎麽樣?”優恩將胸部一挺。“這下服氣了沒有?我早就說過,我和撒旦的關係不是你能介入得了的。”

“撒旦大人召你來做什麽?”如音脫口問道。

“哈哈哈”優恩尖銳的笑了起來,上氣不接下氣,仿佛如音的問題真的是如此的弱智好笑。但盡管如此,她仍不打算正麵回答她的話。“這不幹你的事吧?”她學著如音之前的口吻說道。

如音再一次看向了蒲澤西,他眉頭微皺,早也看不慣了優恩的猖狂,雖然他一直都是置身事外的,但也想借此維護一下魔界等級地位的規矩。

想了想,蒲澤西還是開口說了兩個字。“侍寢”

雖不滿蒲澤西遵從了如音的指示,但優恩的臉上仍寫滿得意之色。她是撒旦的女人,如音這個右手永遠也比不過她的……更何況她連臉都沒有,又怎能指望得到撒旦的青睞?最多,她也就隻是個工具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