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淩風
低頭不語的看著童話,飄雪的紅色的眼眸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就在童話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飄雪才長歎了口氣:“司馬淩風要我做他一年的男寵。”
“什麽?”童話驚呼,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看著飄雪眼中的鄙夷,緊蹙起眉頭,沒想到會是這樣,如果那個神醫這次還提這個要求,別說飄雪不會答應了,就連她都無法接受。
“那個神醫,喜好男色?”好一會兒,童話才試探著開口,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也好辦,大不了就去多找個比飄雪還要俊美的男人送給他就是了,是在不行就多幾個。
雖然要找比飄雪相貌更出眾的男人不容易,可也應該不會很難,畢竟她才來這古代多久啊,就遇到好幾個這樣的人間極品的,雖然飄雪很俊美,可獨孤晟羽和司空逍遙,都毫不遜色與他,更何況單論相貌慕容琉月那個妖孽可是比飄雪更勝一籌。
“或許吧。”不甚在意的點頭。飄雪微微一笑:“如果我命中不該絕,就一定會有醫治我的方法,可是萬一,我有什麽,童童,你答應我,一定要好好的活著。”
“不會,你一定不會有事的。”想也不想的直接否決飄雪的話,童話根本就不去想以後沒有飄雪的日子,羽和逍遙琉月他們不要她雖然讓她很傷心,也很難過,可卻還承受的了,可是如果沒有飄雪的話,她不知道她會怎樣,雖然她到現在都還忘不了他們三個,可對於飄雪,她知道,她是愛上了。
對於童話的反應,飄雪隻是淡淡的一笑,抱緊童話,沒有在說什麽,雖然不信命,可也的認命,他身上的毒,已經纏綿十幾年了,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以前還有藍晶雪蓮能暫時的壓抑他身上的毒性,可是現在,體內的毒日積月累的就連雪蓮都已經壓抑不住了。
一路上,童話一方麵心急趕路,一方麵又怕太快到無憂穀見到神醫,聽到那最後的判決,所
以兩人一路上走走停停,原本隻要三天的路程硬是走了七八天才到。
因為司馬淩風的變態規矩,入穀求醫最多隻能有兩人同行,所以流水和馬車就被留在了外麵。
走進無憂穀,童話滿眼驚奇的看著山道兩側濃鬱的翠色,偶爾間雜的不知名野花也開得五彩斑斕,雖然花開的很絢麗誘人,可童話和飄雪都是敬而遠之。
知道了司馬淩風的變態個性,對於他的東西也都敬謝不敏,更何況越是美麗的東西越是有毒,這點常識她還是有的。
小心翼翼的穿過翠色山道,就被一片濃密的樹林擋住了去路,林子裏沒有路,隻有一條五米多寬的水池從林子外圍一直延伸到茂林深處。水池上中一條僅容一人通過的木板搭在水麵上,而木板兩邊的水麵植滿了不知名的水生花草,稀疏的花葉見隱約可見一些瘮人的白骨。而那間或露出來的水麵,竟然是令人看了就毛骨竦然的豔紅色。隨著微風波動的水麵就像是流著人的血液。
瞪著麵前唯一的可見的路,童話不由得吞了口水,轉頭看向飄雪:“這,該不會是進去的唯一路徑吧?”
飄雪伸手拉過因為懼怕而微微發抖的童話,握住她微涼的小手。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童童別怕,等下我抱你過去。”
縮在飄雪的懷裏,童話微微的搖頭,這個池塘一眼就看不到頭,誰知道究竟有多長,而那個水麵上唯一的木板一個人走都看起來蠻危險的,在抱著她,她不敢想象,更何況那個水池一看就不簡單,還有那些開的無比絢麗的花草,擺明了是大大的有問題的。
沉思中的童話,突然感覺身子一輕,抬頭對上飄雪堅定的眼神,眼看就要抱著她邁步,忙伸手拉住他:“別,先等下。”
“放心,我過過一次,沒有你想象中的危險,我可以的。”以為童話時害怕,飄雪低頭給她一個安撫的笑,然後又要抬
腳。
這次,童話時直接掙紮著從他身上跳下來的:“你別著急啊,你先告訴我,你知不知道這無憂穀裏是個什麽情況?”
“這裏是無憂穀的外圍看起來稍顯荒涼,裏麵卻是別有洞天,司馬淩風為人奢侈,住的地方怎麽可能委屈自己?”看著茂林深處,飄雪的眼中閃過一絲諷刺。
聽飄雪這麽一說,童話眼睛一亮,眼眸一轉再次看向那個窄窄的水麵浮木:“那裏麵應該不止司馬淩風一個人了。”
“可以算的上仆婢成群了。”
“那這裏就一定不會是唯一的入口。”篤定的看著飄雪,童話眼中閃過一道異樣的神采。
聽童話這麽一說,飄雪隻是好笑的看了眼一臉激動的童話:“你想到的,別人早就想過了,可是入穀的密道一來不易找到,二來,這條入穀的唯一道路雖然看起來很是凶險,可一般人還是難不倒的,再則入穀都是有求於司馬淩風的,所以還從來沒有人想過找尋入穀的密道,免得觸怒了司馬淩風。
原來這樣啊。童話微微撇撇嘴,還以為有方便呢,卻原來方便不是給他們方便的。看著那泛著紅光的水麵,在看看那怎麽看怎麽不穩的木板浮橋,童話時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讓飄雪冒那個險抱自己過的。
泄氣的轉身走到水池邊緣,看著那一棵棵像是野生的毫無章法可見的樹林,不知道順著這個水池,從林中是不是能穿過去?
“你別想了,這個林子裏麵暗藏這五行奇陣,沒有人能穿的過去的。”
聽飄雪這麽一說,童話頓時氣結,瞪著那水池在看看林子忍不住罵道:“這司馬淩風還真是個大變態。”罵完還很不解氣的抬腳朝著麵前的大樹狠狠的一腳踹了過去。
童話一腳下去,那個幾乎要兩人才能合抱的大樹居然一陣劇烈的抖動,然後晃了兩下‘砰’的一聲,從中間裂了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