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肆無忌憚

偌大的辦公室內,隻有祁祺一個人。

他埋首在辦公桌前,認真的看著麵前的一份文件。緊鎖的眉頭,看得出來文件上的內容讓他有些不太高興。又或者是,遇到了什麽為難的事情。

辦公室的門,忽然悄無聲息的被人從外麵推開了。一個身穿白色雪紡超短裙的女人,輕手輕腳的從外麵走了進來。她懷裏抱著一個漂亮的保溫飯盒,一進辦公室就立即鎖上了門。之後,她一步一步的走向祁祺的辦公桌。

但是,祁祺太過專注於他麵前的那一份文件,直到女人走到了他的辦公桌前,他也沒有發現女人突然的到來。

女人在辦公桌前站了一會,見祁祺始終沒有發現自己,她不太高興的噘起嘴,輕輕的喚了一聲:“祺祺。”

“咦,雯雯,你來啦。”祁祺一怔,抬頭一看,立即驚喜的從辦公桌前站起了身來。盡管韓雯每天都會到他的公司來,可每一次見到她,他心中都會有說不盡的喜悅。

韓雯把小嘴噘的老高,看著繞過辦公桌,走到她麵前的祁祺。嗲聲嗲氣的嗔怪道:“討厭,人家都來了好一會了,可是,你連看都不看人家一眼。”

“我剛才在忙啊,而且,你來了,怎麽也不跟我打個招呼。”祁祺摟住韓雯的肩膀,和她晃悠悠的走到辦公室的茶幾前坐下。之後,他搶過韓雯手裏的保溫飯盒放到茶幾上,雙手將韓雯緊緊的抱在了懷裏。

“人家想看看你到底要什麽時候才能注意到人家。”韓雯的嘴噘的更高,舉起一根手指,意味不明的在祁祺的胸膛上戳來戳去。

“你哦,又頑皮了。”祁祺一把握住韓雯的小手,她再這樣戳下去他可就真的要衝動了。

韓雯仰起小臉,一本正經的說道:“不要岔開話題,你剛才肯定在想別的事情,不然的話,怎麽可能連我進來了都沒有發現。哼,你老實交待,你在想哪個女人?”說完,她chou出自己的手指,繼續戳祁祺的胸膛。她就是故意要這樣戳他的,她知道,祁祺會有所反應。

祁祺一臉寵溺的輕輕刮了刮韓雯的鼻尖,反問道:“除了你,我還能想誰?”

“哼,你少騙人了,你肯定有別的女人了。討厭,壞人嗚嗚嗚嗚……”說著,韓雯把頭埋進祁祺的胸膛,放聲假哭了起來。小臉故意的在祁祺的胸膛上輕輕的蹭來蹭去,蹭得祁祺心癢難耐。

“你這家夥,我讓你亂說,我讓你亂說。”祁祺無奈到了極點,一手下移到韓雯的腰際,固定住她的身體,一手直接移到了韓雯的腋下,一頓猛撓。

韓雯身體一軟,立馬向祁祺投降,“唉呀,人家錯了,人家不敢了哈哈哈哈哈……快住手,不要了哈哈哈……”她放肆的笑著,絲毫不理會從辦公室外麵經過的人,是否會聽到了她這個小san的聲音。她巴不得全公司的人都聽到,然後,把這些消息,添油加醋的傳給那個女人聽。當然,如果那個女人不在意的話,就傳到祁祺的父親耳朵裏去。那幾個人裏,總有一個會在意她和祁祺的事情的,不論是誰,隻要他們在意就好。

“真的不敢了嗎?”祁祺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但大手卻沒有移開,臉上的表情威脅意味十足。

韓雯笑的幾乎喘不過氣來,弱弱的請求道:“真的不敢了,你快住手嘛。”

“再有下次,就不會這麽輕易的饒過你了。”祁祺終於把手移開了,再一次的把韓雯緊緊的抱在了懷裏。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一輩子就這樣抱著韓雯。不論他們做什麽,都不分開。就這樣緊緊的抱著,抱過這一生一世。

“討厭,人家和你開玩笑,你那麽認真做什麽嘛。”韓雯的小嘴又一次的噘了起來,雖是嗔怪,說話的語氣和聲音卻是嗲到了極點。

“這是開玩笑嗎?我們天天在一起,我怎麽可能會有別的女人?”祁祺用手指輕輕戳了戳韓雯的後背,明明該生氣的他,語氣裏竟連一點硬氣都沒有。他永遠都沒有辦法對韓雯生氣,這個小女人,總是有辦法揪住他的心。不論什麽事情,他都無法生氣。哪怕是大聲和她說話,他也做不到。

“你才不是天天和我在一起,你晚上是和她在一起。”韓雯推了推祁祺的胸膛,忽然的變了語氣,很有一種酸溜溜的味道。

“又亂說話了?我哪天晚上和她在一起了?”祁祺一個頭兩個大,他和馬琳不知道有多清白,他連一句話都不和她多說,又怎麽可能會跟她在一起?他寧願沒有枕頭沒有被子的睡沙發,也不肯進一次臥室,睡一次床。

韓雯言語中的酸味更重了,隻差沒冒出幾個泡泡來,“不是嗎?你晚上都是和她睡在一起的。”不夠,現在的一切都不夠。她要的,遠遠不止這一點。她要全部,她要所有的全部。

祁祺手掌一移,威脅道:“我又要撓你了哦。”

“討厭,就會威脅人家。”韓雯不高興的再次噘高了小嘴,對於祁祺的威脅,似是非常的無能為力。誰讓她怕癢呢,當然,到底有多怕,就隻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今天給我做了什麽好吃的,我都快餓死了。”在韓雯的額頭上印下一個深深的吻,祁祺終於不舍的鬆開了雙手,把注意力轉向了韓雯帶來的保溫飯盒上。每天韓雯都會親自給他做午飯,並親自送到公司來給他吃。不論她廚藝如何,能天天吃到她做的飯菜,於他來說就是一種難得的幸福。更何況,韓雯的廚藝非常好,和那個女人比起來,算得上是旗鼓相當。隻不過,不論馬琳的廚藝再怎麽的好,他也不會喜歡吃。

見狀,韓雯似是隨口問道:“她沒有給你做早餐嗎?”

“她做的東西,我能吃嗎?本來是想吃的,可看著她我就覺得惡心,吃了兩口,就走了。

路上,差點沒吐出來。”祁祺惡言毒語,他絲毫不在意用最惡毒的語言來表達自己對馬琳的厭惡。就算他麵對的人不是韓雯而是馬琳,他也會不客氣的說出這一番話。要麽,她就別讓他開口說話,否則,她絕對是找罵。

韓雯好笑的確認道:“真的?”其實,她從來都不擔心馬琳的存在。那是一個可憐的女人,哦不,那是一個可憐的老女孩,真的很可憐。

“當然是真的。”祁祺肯定的點了點頭,把保溫飯盒裏的分盒一一拿出來,擺放在麵前。霎時,飯菜的香氣撲麵而來,讓他如同往常那般,食指大動。

見祁祺一副要流口水的模樣,她無奈而寵溺的笑了笑,“好吧,相信你了,快吃吧。”

“哇,好香啊。”祁祺十分誇張的深深吸了一口氣,像是恨不能把那些飯菜全吸進肚子裏去。話音未落,他手中的筷子已經靈活的揮舞了起來。

想了想進辦公室前看到的某樣東西,韓雯閑聊似的問道:“她做的飯呢?”

祁祺實話實說,“我扔給秘書去了。”馬琳給他做的午飯,他想起來了,就帶到公司給秘書或者別的員工吃,想不起來的時候他就懶的拿了。雖然他很討厭那個女人,可她花的是他的錢,所以,他為什麽要浪費呢?拿給公司的員工吃,還能收買一下員工的心,那他又何樂而不為呢?他還真得感謝那個女人的堅持,這一年多的時間,公司裏的員工都不知道有多喜歡他這個大boss。

“扔給秘書做什麽?”韓雯明知故問,隻不過,這並不是她喜歡的答案。她想聽到的是,祁祺直接把那個女人做的飯菜打翻,或者當著那個女人的麵,倒進了垃圾桶裏去。即使他帶到了公司來,也是給某些男員工吃,而不是他的那個女秘書,盡管他的那個女秘書,比他還年長一些。

“要麽吃了,要麽就倒進洗手間去。”祁祺隻顧著狼吞虎咽,並沒有注意到韓雯臉上的表情。就算他看到了,他也不會多心。在他看來,韓雯所表現出來的一切情緒,都是非常正常的。假如她不高興,他絕對願意為她做出任何的事情來。

和馬琳結婚,這是他這一生做的最對不起韓雯的事情。當然,他這麽做也是有原因的。如果不把公司拿到手,他又怎樣給韓雯更好的生活?終有一天,韓雯會以他祁祺正妻的身份,站在身邊,陪他遊走在所有人的麵前。他讓所有的人知道,他祁祺最愛的人是韓雯。他所做的一切與犧牲,都是為了韓雯,為了他們的愛情。

“這多浪費啊。”韓雯的語氣頗有一些惋惜,仿佛她真的是一個很節約糧食的人。

祁祺扭頭看了韓雯一眼,說道:“有什麽浪費的,反正我是不會吃的。”要不是馬琳做的飯菜還有收買員工的心的作用,他甚至不會用自己的手去碰一碰那個保溫飯盒。他不管她是真情還是假意,反正,他看到她就惡心。而且,事實證明,那個女人就是一個表裏不一的人。

“你不吃,可以給我吃啊。”韓雯想了想,忽然的有些想把馬琳給祁祺做的飯菜吃進肚子裏去。如果那個女人發現她每天辛辛苦苦為討好祁祺而做的飯菜,全都被她這個小三吃掉了,不知道她會有什麽樣的反應呢?一聯想,她就覺得很開心。誰讓那個女人是祁祺明媒正娶的老婆呢?她自己非要往刀尖上撞,那就不能怪她這麽無情了。

“她做的飯菜有什麽好吃的?你也不怕被惡心到了。”祁祺不太讚成韓雯的提議,那個女人做的飯菜,怎麽能讓韓雯吃呢?她連給韓雯擦鞋的資格都沒有,更別提讓韓雯吃她做的飯菜了。

韓雯笑了笑,語氣堅定的回道:“正因為是她做的,我才更要吃。”

“為什麽?”祁祺不解的扭頭看著韓雯,包了滿嘴的飯菜。以前韓雯可從來都沒有對那個女人做的事情產生任何的興趣,為什麽她現在突然就想吃那個女人做的飯菜了呢?

韓雯伸手撫了撫祁祺的臉頰,反問道:“她每天一大早的起床給你做午飯,不就是想討好你嗎?可是,她用來討好你的飯菜全都吃進了我的肚子裏去,你不覺得,這很諷刺嗎?”喂飽了她,她便有更多的力氣和祁祺纏綿。那個女人萬萬也想不到,她的討好,換來的卻是這樣的結果吧。可她卻要好好的感謝她,因為她的飯菜會讓她更有力氣。

“是啊,你以前怎麽沒有想到?要是早想到了,我就天天把飯帶給你吃了。”祁祺恍然大悟,頓時雙手雙腳的等同韓雯的提議。他還真夠笨的,這麽好的辦法,他們怎麽早沒有想到呢?要是早想到了,可能那個女人早就放棄再做出這樣討好的行為了。

韓雯歎了一口氣,解釋道:“我是進門的時候,看到你秘書的辦公桌上放上著一個保溫飯盒,才想起來的。以前,都沒有在注意這件事情。”也不知道祁祺的那個秘書安得是什麽心,祁祺把那個女人做的飯扔給了她,她有必要放在那麽明顯的地方嗎?和她比起來,她一個老女人又能把祁祺怎麽樣?隻怕她倒貼,祁祺也絕不會看她一眼。除非祁祺把她親手做的飯菜扔給了她,否則,她這麽做,絕對是在丟人現眼。

“沒事,以後,我天天把飯拿給你吃,或者,我命令她每天給你做飯還要送飯。”對於韓雯所說的秘書的行為,祁祺不悅的皺了皺眉。但眼下,他更在意的是讓韓雯天天吃那個女人做的飯菜的事情。要是韓雯喜歡,他一定要強po那個女人不但要天天給韓雯做飯,還要送到公司來,然後再站在一邊,看著他和韓雯怎麽吃飯。

“祺祺,我們這樣,是不是有點殘忍?”也不知是刻意,還是韓雯心裏真的對馬琳產生了愧疚的感覺。先前還在和祁祺商量如何傷害馬琳的韓雯,突然話峰一轉,竟同情起了早已被她和祁祺傷透了心的

馬琳。

“有什麽可殘忍的?比起她對我們做的事情來說,我們已經不知道有多仁慈了。她天天去討好我爸媽,也不知道安得是什麽心。要不是我爸媽收養她,她說不定早就餓死在街頭了,忘恩負義!”聞言,祁祺忽然的氣不打一處來。一想起就是馬琳的cha足,才害得他不能直接和韓雯結婚的事實,他就恨的牙癢癢。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可她仍然還是不要臉的天天去他家討好他父母,也不知道她一天天的都在他父母麵前說了韓雯多少的壞話。虧他以前還真拿她當親妹妹一樣的關愛保護,不曾想,她竟然會反咬他一口,生生的就毀滅了他的幸福。要不是韓雯能夠理解他的苦衷,他這一輩子就真的是被她給毀了。眼下,他不會把她怎麽樣,等到他完全的公司掌控在手中之後,他絕對會讓她一輩子都活在悔恨之中。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吃飯吧。”見狀,韓雯趕忙的做賢惠狀。溫柔的一下一下的順撫著祁祺的後背,像是怕他一時不小心的會被飯菜給嗆到。

祁祺用力的哼一聲,狠狠的往嘴裏塞了一口白飯。之後,用牙齒使勁的嚼,仿佛他正在嚼的東西不是大米飯,而是馬琳的血肉。

“說真的,她也的確是有些可憐,我想,她對你是有真感情的。”韓雯絕對是故意的,祁祺的情緒尚未平複,她又添油加醋的表達了一下自己對馬琳的可憐之情。不論是表情還是語氣,均十足的發自肺腑的感覺。

“雯雯,你做什麽?你可憐她做什麽?要論可憐,你比她可憐多了。”祁祺實在不愛聽這樣的話,那個女人要是可憐,這世界上就不會有可憐的人了。更何況,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那個女人又豈止是一點點的可恨。韓雯實在是太善良了,對待傷害自己的人,竟然也這樣的心軟。這可不是什麽好事,所幸她現在有他的保護了。不然的話,她不知道要遭受多少的傷害。

“好吧,我不說了,快吃吧,多吃一點。”韓雯無奈的笑了笑,不敢再多說什麽。小手繼續輕撫著祁祺的後背,溫柔的安撫著他的情緒。

“嗯……好吃,太香了。”祁祺孩子氣的笑了笑,拋開之前的愉快,繼續美美的吃著韓雯親手給他做的午飯。對於他來說,這就是他想要的幸福。他要的很少,也很簡單。隻要能和心愛的人攜手到老,他就滿足了,真正的滿足了。

韓雯沒再多說什麽,隻是靜靜的坐在一旁,陪著祁祺,十足的賢妻模樣。但是,隻她自己才知道,她心底是在冷笑著的。

然而反之,祁祺不論身心,都是真正的滿足與幸福。

韓雯給祁祺做的飯菜並不少,但祁祺卻連一粒米飯都沒有剩下,隻差沒有抱著飯盒把湯汁菜汁也給舔個幹幹淨淨。

“好了,你別舔了,要是有人進來了,看到你這個樣子,肯定會被嚇一跳。”韓雯終於看不下去了,伸手奪下了祁祺手裏的飯盒。不知道的人,一定會以為祁祺好幾年都沒有吃過飯了。要不是保溫飯盒吃了會不消化,而祁祺也嚼不動,否則,說不定他會連保溫飯盒也一起嚼碎了吞進肚子裏去。

“嚇到就嚇到,反正,我就是喜歡吃你做的飯。”祁祺理直氣壯,韓雯為他做的一切,他都會珍惜。哪怕是一滴菜汁,他也不願意浪費。再者,他是boss,他看哪個員工敢對他有意見。工作上的事情,可以有意見,可在韓雯的事情上,誰敢有意見,他就整誰。

“你這張嘴就是甜啊,最會哄女人開心了。”韓雯白了祁祺一眼,想把飯盒收起來,卻被祁祺壞心眼的一把拉住。

祁祺衝韓雯邪氣的挑了挑眉,湊到她的麵前,語帶曖mei的問道:“哦,是嗎?那你要不要再嚐一嚐,看看我的嘴是不是更甜了?”

“你別唔……”韓雯立刻就明白了祁祺話裏的意思,剛想拒絕,就被祁祺冷不防的吻住了雙唇,並被他迅速的壓倒在了沙發上。她故作擔心的推了兩下,卻沒有把祁祺推開。

祁祺自顧自的吻著韓雯,心中的衝動,讓他控製不住的開始動手動腳,雙唇也離開了韓雯的唇瓣。

“祺祺,不要這樣,會有人進來的。”韓雯推著祁祺的肩膀,一邊說一邊看向辦公室的門。然而,她早就知道會這個樣子,所以,她進來的時候就已經鎖好了門。其實,她真的不想鎖門,因為,隻有這樣,才能讓那個女人捉jian在祁祺的辦公室。即使她不來,被公司裏的員工撞見了,也是她所希望見到的。不過,她有的是機會,她並不著急這一次兩次。

“他們看到你來了,誰也不會進來的。”祁祺忙著對著韓雯上下其手,根本就不關心辦公室的門關沒關好。這是他的辦公室,沒有得到允許,他看誰敢進來。

“這樣不好嗯……”韓雯仍在拒絕,可她做出的反應卻完全是另一回事。

祁祺衝韓雯壞壞的挑了挑眉,反問道:“真的不好嗎?”

“你太壞了啊……嗯……”

shen吟聲,漸漸的在辦公室內婉轉的響了起來。不知何時已光果了全身的兩個人,肆無忌憚歡叫喘息著。兩個人瘋狂的歡愉著,絲毫不介意從辦公室外經過的人,是否會聽到他們的放肆的尖叫。而事實上,他們都希望被外人聽見。之後,添油加醋的傳到他們共同討厭的那些人的耳中。

動靜響起時,辦公室外的女秘書拿著保溫飯盒便離開了自己的坐席。身為秘書,她自然不能多說什麽。可她有躲開的自由。何況,她清楚的知道,這不是那兩個人的第一次,也絕不會是他們的最後一次。這種情況下,她除了躲,還能怎樣呢?至於會不會有人在這個時候闖進去,那她沒有絲毫的關係。午飯的時候,她去吃午飯了,誰也怪不到她的頭上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