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69 小情人2

聽了張妍的問話,那朱公子沉默不語。

張妍鼻子一酸,已是有淚珠滾下臉頰來,如今亂世,朱老爺子又是那樣的態度,她自然是不敢怨他的。

但是她又不甘心,她是真心的喜歡他的。

她下了決心,此生非他不嫁。他也下了決心,非她不娶。

“妍兒,我們私奔吧。”這是他能想出的唯一的辦法了。

“好。”

她忽然踮起腳尖,將自己的唇印在他的唇上。

那朱公子是大戶人家出身,以前也是風流倜儻的一個人,於這事兒上並不陌生,柔軟的唇是巨大的誘惑,他含住那唇,再也不肯放開。

兩個人像是瀕臨絕境的魚兒,相濡以沫,啃咬著彼此。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那火此刻就在蔓延。

彼此都覺得不夠,想要更多。

他的手伸進她的衣服裏,那樣的柔軟,他揉捏著,果然對這樣的事情並不陌生。

那力道剛剛好,張妍的身子軟下來,嘴裏溢出聲音,倒在他懷裏,低低的叫了一聲。

在她親他的時候,她就已經決定要將自己給了他了,這樣的亂世,也許以後都是無休無止的戰爭,他要是走了,亦或她要是不幸死了,那兩個人是不是就再沒有見麵的時候了,那她是不是會終生遺憾,她雖然羞怯,但卻不要遺憾。

那朱公子一把抱起她,急急的就要往張妍的屋子裏去。

看來他並不知道鳶兒在這裏。

鳶兒躲無可躲,但又不想破壞他們,隻得縱身躍上了房梁。

那朱公子踢開門的時候,張妍像是醒悟過來,剛想說不要,這屋裏有人時,就看到空蕩蕩的屋子,不由的一怔,雖是疑惑,但開弓沒有回頭箭,終是什麽都沒說,任由他將她放在床上,有些粗暴的除了她的衣服。

雪白的身子在深夜中安靜的躺在被褥中,她的雙腳有些不安的交疊在一起,眼睛有些惴惴不安,看著他三下五除二的褪了自己的衣服,壓下來。

聽說第一次都是很痛的,她已經決定不管怎樣的

痛,她都會承受的,她已經暗暗的咬牙,準備迎接那樣的痛楚了。

但那樣的痛遲遲都沒有來,他親著她的身子,一點一點,一寸一寸。她在他的親吻下癱軟下來,柔弱無骨似的,不知道是歡愉還是難受,各種聲音從她的嘴裏溢出來。

他進入的那一刻,她叫出聲音,果然是痛的。

他動起來,那痛便加劇,一分一分,到得最後便麻木了,她扭動自己的身子,配合著他,她隻想讓他快樂,如果有一天,他們分開了,她希望他記得這一晚,記得她曾經給過他快樂。

鳶兒在房梁上,聲音絲絲縷縷的傳進她的耳朵裏,想躲都躲不掉,她看見張妍緊閉的雙眼,努力的動作,她想這個女子真傻,明明是痛的,卻還是要承受,就像明明前麵是懸崖,她還是選擇跳了進去。

可是這麽大動靜,睡在隔壁的張妍的哥哥卻像是什麽都沒聽到似的,居然沒進來阻止,而是任由他們偷吃了禁果,做出這樣的行為來,倒也讓鳶兒不解。

她想,如果她現在離開,似乎他們也不會發現的。

這樣的偷窺讓她想起莫諾來,而想起莫諾來,總是讓她不舒服,身心都不舒服,她決定去看看隔壁是怎麽一回事兒,她注意到那窗戶是開著的。

她的輕功已經運用的很好,像是一陣微風似的從開著的窗戶出去。

院子裏站著一個人,是張妍的大哥。

他不在屋子裏,而是在院子裏,可想而知,這整件事情他從頭看到了尾,可他為什麽不阻止?

“為什麽?”

那麽老實的人,思想竟然這麽開放,容許自己的妹子在成親前就跟男子在床上翻滾?

沒有人回答她。

鳶兒心裏的疑惑加重,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頭蔓延。

她快步上前,拍了下他的肩膀。

他的身體突然倒下去,鳶兒嚇了一跳,她並沒有使多大力氣的呀。她把他翻過來,吃驚的看著他脖子上的傷口,跟昨日那五人的傷口一模一樣,是被什麽野獸咬斷了脖子。

她馬上跳起來,飛也似的往張妍的房

間而去。

門幾乎被她撞開,彈了開去。

床上,兩具白花花的身子仍舊交纏,喘息。此刻都停下來,驚恐的望著突然出現在門口的鳶兒。

鳶兒從沒想過自己會破壞別人的好事兒,她隻是怕張妍他們也會那樣,所以才那麽著急。

此刻有些訕訕的退了出去:“你們,繼續。”

鳶兒站在院子裏,月光如水,是什麽人殺了張家哥哥,而且就在她身邊,她居然都沒有察覺,真的是猛獸嗎?亦或是人在作怪。

張妍很快出來,羞澀的低著頭,有些不知該如何開口。她看到地上的屍體,嚇了一跳,叫出聲來。繼而放聲大哭,喚著:“哥哥,哥哥,你怎麽了?”

她的目光變得惡毒起來,一頭撞向鳶兒:“是你殺了我哥哥?你為什麽要殺我哥哥?”

那朱家公子也出來,連忙把她抱在懷裏,他也看到地上的屍體。

兩個人的目光都落在鳶兒身上。

鳶兒知道他們的意思,懷疑她是凶手。她苦笑:“我沒有殺他的理由。”

仔細想想也是,之前她與他們素不相識,更何況現在兵臨城下,正是需要人的時候,要殺也是殺秦端的人。

張妍是聰慧的女子,明白過來,也為剛才的莽撞感到慚愧,但她心裏仍舊有些怨鳶兒,也許這災難就是她招來的。

單聽得不遠處又有驚呼聲,鳶兒再不耽擱,飛身而去。

張妍和朱公子相互看了一眼,也都朝著那方向而去。

鳶兒到底是晚了一步,隻看到一個迅捷的影子,地上躺著兩個人,都是被一口咬斷了脖子。

相反的方向也傳來慘呼聲,鳶兒來不及仔細的查看傷口,足尖一點,人已經衝著那聲音而去,希望這次來得及。

正撞上往這邊來的大力,鳶兒急問道:“那邊情況怎麽樣?”

大力疑惑的看著她:“娘娘,奴才是聽到您這邊有慘叫聲,所以才趕過來的。”

怎麽會?大力來的方向是她正要去的方向啊,難道兩邊都在聲東擊西,將人都調開,以便下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