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他們什麽關係?
蘇輕語聽到詹連城的笑聲,轉身沒好氣的看著他,道:“你笑什麽啊?嘲笑我嗎?”
詹連城慌忙搖了搖手,說道:“不不不,我怎麽會嘲笑你呢。我隻是在想那個承弼太不知足了,有你這麽一個與眾不同的老婆他竟然還要納妾!”
蘇輕語冷笑了一下,心想:他是什麽意思啊?是不是覺得這樣說了我會把頭靠在肩膀上,然後大哭一場,最後對他投懷送抱,然後跟他一起做jian夫yin婦啊?
“我有與眾不同嗎?”
詹連城點了點頭,說道:“換做別的女孩的話,我隻要坐在她們身邊,她們就會臉紅得像猴屁股,什麽也說不出來的。”
“臭美!“蘇輕語不屑的瞥了詹連城一眼,說道,“我對你們這樣的花花公子絕緣!”
“絕緣?”詹連城不明所以。
蘇輕語微微一笑,這才想起自己是在古代,他怎麽會知道現代科學裏的絕緣二字呢?
“我是說我不稀罕你們這樣的花花公子!”蘇輕語一字一句的對著詹連城說道。
詹連城頓時驚得睜大了眼,“我看起來很像花花公子嗎?”
蘇輕語撇了撇嘴,繼續一字一句的答道:“不是看起來很像,是實際上就是。我見過的男人多了,你和李承弼這樣的花花公子我最討厭了!”
詹連城不可思議的張大了嘴,“沒想到你這麽了解我和承弼啊!”
蘇輕語見狀,以為詹連城被自己識破了,得意的笑著,繼續向池子裏丟著手裏沒有丟完的石子。
“罷了罷了,我得找承弼商量,咱們有機會再聊。”詹連城起身離開了。蘇輕語看著他的背影不屑的說道:“誰要跟你聊啊,自作多情!”
婚禮很快就準備好了,終於到了李承弼納妾的日子,府門前的嗩呐聲響個不停,蘇輕語索性爬在床上,拉著被子堵在自己的耳邊。
“六少奶奶,九奶奶讓你好好打扮一下,等會兒一起過去參加喜宴。”柳葉打開門,看著爬在床上用被子裹著頭的蘇輕語,難為情的說道。
蘇輕
語在被子裏懶散的答應了一聲,待柳葉逃也似的離開後才慢慢的坐起身子,在鏡子前仔細的打量著自己。
我不能表現得這麽沒精神,不能讓邱嬸子和李秀兒她們開玩笑。一個念頭突然在她的腦海裏蕩開了。事已至此她也隻有別無選擇的硬著頭皮上了。
打扮了好一陣子之後,蘇輕語對著鏡子勉強的撩起嘴角,然後滿意的起身離開了。
打開房門,一陣喧鬧聲立刻傳入了她的耳朵,不經意的循聲看去,正好看見李承弼抱著若垂柳在許多年輕的公子哥的簇擁下,向隔壁的洞房走去,其中有一個是詹連城,他正用同情的眼光看著她。蘇輕語強作微笑,然後灑脫的向九奶奶的房間走去,她可不需要他們的同情。
九奶奶早在房間裏等著蘇輕語了,看到經過精心打扮的孫媳婦,笑著說道:“輕語,快點過來,你看奶奶今天的打扮怎麽樣,還好嗎?”
“奶奶很漂亮,看起來很年輕。”蘇輕語若無其事的說道。
整個喜宴,輕語都在九奶奶的保護下,誰也沒敢上前說一句讓她難過的話。
晚上,輕語一個人出來閑轉,正好遇見了迎麵而來的詹連城,她本打算避開他,不想他卻截住了她。
“有事嗎?”蘇輕語頭都不太抬的問道。
詹連城微微一笑,說道:“怎麽你一個人在這裏閑轉啊?是不是怕聽到隔壁的親親我我啊?”
蘇輕語剜了他一眼,道:“你這人怎麽這麽自以為是啊?我想的你都知道嗎?你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嗎?”
詹連城也不生氣,仍是一幅笑臉,道:“不管是不是那樣,我隻想告訴你,今晚他們圓不了房了,九奶奶拜托我把他們都灌醉了,現在承弼在你的房間裏睡,垂柳也被送回了洞房。”
蘇輕語聞言,頓時驚了,沒想到九奶奶現在竟然這麽擁護自己。
詹連城微微一笑,說道:“趕緊回去睡覺吧!”說罷,他轉身離開了。
蘇輕語頓時懵了,這個詹連城怎麽這麽怪呢?不會是對我有意思了吧?我怎麽說也是有夫之婦啊,他
怎麽會對幫我呢,肯定是我多想了。心裏想著,她已然向自己的房間走去了。
“垂柳妹妹!”一個醉醺醺的男人踉蹌的從他的麵前經過,邊走還邊在嘴裏不停的念叨著。輕語莫名其妙的看著走過的男人,不知道他為什麽會在嘴裏叫著若垂柳的名字。
正在她疑惑的時候,一個半老的婦人匆忙的走了過來,隻見頭戴一大朵藍色的布花,身穿一襲紅色的旗袍,輕語都忍不住的想笑她的穿著不搭調了,她追上醉醺醺的男人後,一把將他拉住,小聲的罵道:“小崽子,你別再喊我們垂柳的名字了,她好不容易才進了這個大戶人家,我還指望著她享幾年清福呢,你可千萬別斷送了我們的希望!”
“姑姑,你別拉我!你知道的,我從小就很喜歡垂柳妹妹的。”醉醺醺的男人被半老婦人拉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在地上。
半老婦人見男子不聽自己的勸阻,惱怒的上前,拘住男人的下巴,將自己手中的手絹一股腦的塞進了他的嘴裏,邊塞還邊嘟囔:“小崽子,我讓你不聽話。”
男子正準備掙紮的時候,半老婦人一把拉起他的胳膊,拖著他向後院走去。
輕語疑惑的看著遠處的二人,不知道他們和那個若垂柳是什麽關係。
回到自己的房間,李承弼果然躺在那張床上,輕語小心翼翼走了過去,用手輕輕的推了推他。李承弼並沒有醒,看來他醉的很沉。蘇輕語詭異的一笑,伸腿使勁的在他腿上踢了幾腳,邊踢邊罵:“臭男人,我踢死你!讓你氣我!”
一陣痛快的踢打之後,蘇輕語滿足的轉身向自己的臥榻走去。李承弼發出了規律的呼吸聲,蘇輕語忍不住的回頭看了他一眼,隻見他一條腿搭在床邊,另一條腿蜷在床上,頭歪歪扭扭的靠在枕頭邊,睡相讓人看了都不舒服。本想不管他繼續睡覺去,但是處於心底最低的做人原則,她不耐煩的轉身回到李承弼的身邊,將他的鞋子脫掉,讓後抬起他的腿放在床上。
“垂柳!我終於娶到你了。”李承弼一個轉身將蘇輕語壓在了身下,嘴裏喃喃自語的叫著若垂柳的名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