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宸軒的顧忌

“說重點。”吳夢溪直接打斷道。

藥濁岦看了吳夢溪一眼，似乎在怪她打斷自己的話。但也沒有出言說什麽，隻是接口說道：“近日武林大亂，很多武功高強之人都中碎心丸之毒，受困與朝廷之中的宰相，公搜菩提，江湖武林豪傑的對頭，又喚菩提老怪……。”

吳夢溪聽到這裏，似乎也想起了點什麽，製止著藥濁岦的說話，低頭沉思的起來。

藥濁岦他們固然不解，卻也沒有出聲打破吳夢溪的沉思。

突爾，吳夢溪大聲喚道：“我想起來了，當初那個老尼死時一再提起過菩提老怪這個名字，而且還讓我一定要阻止他用碎心丸的毒藥害人。”

“那就沒錯了。”藥濁岦突然說道：“看來，你說的那個老尼和我所想的一樣。她死前還一直再你麵前提起菩提老怪的名字，看來她的死必然是菩提老怪做的好事。而現在江湖已然被快要唄菩提老怪攪的天荒地暗了，正是你現身的時候。”

“我能做些什麽？”吳夢溪不解的問道。

“挽救所有受困碎心丸之毒的人，脫離菩提老怪的手掌。”藥濁岦的話說得相當應該，雖然吳夢溪自己也明白，但她還是有所顧忌。

“給我點時間，我想一下。”吳夢溪說完後，便離開了。

宸軒的目光不自覺的跟著吳夢溪轉動。藥濁岦卻在這個時候

以眼神讓小四自覺的離開了。宸軒像是知道般，在小四離開的刹那，出聲問道：“現今的江湖真的有你說的那麽亂麽？”

“或許更亂，先不說菩提老怪以碎心丸做的事，單說你以飛鴿傳書將吳夢溪擁有傳說之玉的消息灑向各江南北，江湖之亂的程度就夠難以想象的。如果你真的感覺到內疚的話，就留在她身邊保護她吧。當然就如她所說一樣，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但這是你做下的惡，後果不是也該由你來接受嗎？”

宸軒談然一笑，“我就知道，滿得過天下，還是滿不過你。”

藥濁岦露出一臉陰鬱的表情，像是在問宸軒，也像是在自問般，“非報仇不可嗎？”

“你何不自問，能否做到既往不咎。”宸軒的話，將兩人陷入了好長時間的沉默。藥濁岦突然笑道：“我們都是俗人。”

“是啊，俗人。”宸軒歎息了一聲後，才轉移話題道：“你打算繼續這樣對嚀吟嗎？你是知道她的，如果不給予重的一擊，她是不可能離開你的。”

“我不知道該怎麽做？”藥濁岦說這話的時候，眼中流轉出了被情欲所折磨的痛楚。

“她離開你身邊後，真的會很好嗎?如果轉眼就落難了呢，你又將如何?不要告訴我你真的不在意，就像我滿不過你一樣，你也滿不過我。”

聽了宸軒的話後，藥濁岦似乎更加

不知所措，“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一定會比在我身邊好。”當這句話從他口中說出來時，他一向平談得表情似乎變得扭曲了。

“希望你是對的。”宸軒談談得說道。他是藥濁岦唯一的好友，所以他最清楚藥濁岦的性子，和他對嚀吟的愛，也或許是因為局外人的關係，所以他比他更加的清楚，藥濁岦現在所做的一切決定，將來都會後悔。他想過，如果他加以阻止的話，隻怕藥濁岦會做的更過，所以他隻能見招拆招，以防好友將來後悔，但有時也要再適當的時候給予一點推力。

“如果你不怕後悔的話，何不做的更絕一點，完全的斷了嚀吟的念想。”宸軒緩緩說道：“聽說附近有一青樓，以逼良為娼聞名，以嚀吟的長相，在裏麵絕對勾不成危險，你如果不怕她被人作踐受苦的話，何不送她去裏麵。”宸軒知道此事他說出來的話有多殘忍，即使是平常人家的女兒，也不會容忍自己的兒女受此遭難。他隻是在賭，賭藥濁岦想要嚀吟離開的決心。 也不管自己說出得話，會造成好友多大的痛苦，宸軒說完後，便轉身離開了，隻是離開之時，又加了一句：“當然，你也可以將她送給平常老百姓家，隻是，她跑出來再次跟著你的希望會很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