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暗衛莫陽

也讓她一陣挫敗,她竟然讓人無聲無息地把劍放在她的脖子上,這對以前的她來說絕不可能發生,一般她都會在危險來臨之際解決它。

還好身後的人沒有殺意,不然她又得死一次了,而下次不知道有沒有這好運了。

“說,你是誰--”冷酷的聲音一絲沒有起伏,但身後隱隱傳來的快速心跳聲卻泄露了他的緊張。雲清心心底了然地笑了,沉吟著終於耐不住了麽,

“嗬嗬,我是誰,你不是最清楚嗎,難道你連自己要監視的對象也不知道嗎”語氣平淡的如同談論“你吃飯了嗎”絲毫沒有被人把刀架到自家脖子上的害怕擔憂。

“你--”莫陽聽著她雲淡風輕的聲音,雖然沒有看見她的臉但也能想象出那張平靜悠閑的表情,心底不禁有一絲欣賞佩服之意,而這也恰恰是他懷疑之處,因為這樣的風采是以前的雲清心遠遠不可能會擁有的,一個從小癡傻的人即使有一天好了也不可能像她那樣仿佛經過很多大風大浪後的雲淡風輕。

“你不是雲清心”雖然是肯定的語句,但一絲顫音減弱了他口中的肯定語氣,莫陽相信那晚絕對沒有看錯她在運功而走火入魔,可是她身體裏的寒疾也是真真存在的,這又推翻了她不是雲清心這一說(總之,莫陽這孩子糾結了)。

“哦,我不是雲清心,我是誰呢?你能告訴我是誰嗎?”雲清心能想象到他的糾結處,畢竟借屍還魂這詭異的事不是人能想通的,她輕輕撥開橫在她細

膩白皙的脖子上的劍,轉身快速麵向莫陽,而莫陽此時也未阻止。

遺憾的是她看到的隻是一個全身黑的男子,麵上蒙著黑布,隻有一雙冷清的眼眸在探究式的注視她,看他不說話,便繼續說道,“我現在到想問問閣下受誰的命令監視我們”語氣轉而淩厲,同時幾絲銀光迅速迎麵撲向莫陽,而莫陽心神一斂揮起手中的劍,片刻“叮-叮叮--”一排銀針整整齊齊地射到柱子上。

“啪啪啪啪”一陣鼓掌聲,“真是好武功,不愧是暗衛出身的”雲清心口語諷刺地說道。

莫陽心底一沉,心裏越發覺得麵前的女子是個迷,旋即收起手中的劍,冷冷的說“你最好是雲清心,否則--”我會殺了你,隻是為何當他想到她會被他殺掉時心裏有一股悵然呢,一定是錯覺,自己隻是一名暗衛,隻要不利於主人的一切潛在危險都要除掉。

“主人不是讓我來監視你們的,而是保護你們的,還有--我叫莫陽,有什麽事可以找我”說完似逃一樣的消失在房中。

雲清心嘴裏重複著“莫陽”,嘴角微微揚起,眼神突然發出一陣光芒。

再說鎮上的某一處院落裏,院子種滿了各種花草,一般人隻會以為是野草野花,但這些花草卻是至毒,一碰上就會中毒。

而此時一白衣男子正站在這片花草中,輕輕觸碰著其中一朵開著嬌豔的花,眼神溫柔如同撫摸自己的孩子。如果對毒有研究的人就會知道這朵開的嬌豔誘人的花便

是毒中之王——美人豔,名副其實,隻針對年輕女子,自中毒起人一天比一天美豔,光彩照人,但是一個月後隨時在你最亮麗照人時猝死,死前麵帶笑容,死後查不出死因。

“美人豔,你盡情開放吧,我已經等得夠久了——”似歎息似期待,然後白蕭竹便轉身麵向跪在地上的手下,輕啟唇淡淡說道:“起來吧,說吧”

“是,公子”真武起身,然後一絲不苟地稟告,“那個女子名雲清心,從小是癡兒,一個月前一跤摔倒醒來後就變正常了,其父雲義山十八年前就來到落霞鎮經營醫館,而之前的背景查不出,其母不詳已去世。據查,她並不是醜女,屬下不知她為何偽裝,以上是屬下所查,請公子恕罪。”真武看著公子不太好的臉色,連忙跪下請罪。

白蕭竹沉默一陣,然後擺擺手,“算了,你下去吧”他相信真武已經盡力了。

一個從小癡傻的人怎麽會黯然銷魂針法,具他所知目前隻有師傅,他,還有他從未謀麵的師妹會。他能感覺出她並沒有武功,還特地出手試了一試她,不管一個人如何偽裝但麵臨危險時總會露馬腳,但是當竹竿砸向她時,她確實沒有反應,所以她應該不是自己的師妹。

也許是碰巧吧,他不做他想,向來他對於自己無關的事不會太多關注,查她也僅僅無意中看到那一針。

現在他比較煩惱的是好友若寒的身體越來越差,而且他自己還沒有求生意誌,讓他不知怎麽辦,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