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有點狼狽地離開

蕭若寒本處於失落中,聽此有點不耐煩的隨意問道“哦,那她為什麽一定要進入”

雲茹聽這語氣竟沒含責備,心裏更是憤懣,於是接著似躊躇猶豫說道“她說她想看看少爺的心上人是長什麽樣的,還說,還說一個死人怎麽會比的過她,她不要做替代品她要做堡主的唯一”

“啪”的一聲隻聽得書房裏什麽東西被震碎,白蕭竹看著麵前憤怒的好友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於是說道:“若寒,這也許有什麽誤會,雲姑娘不是那樣的人”

可是這時的蕭若寒那聽得進去,小艾的話加上雲茹的話讓他心裏已經認定雲清心是一個奸細。“不管你是不是奸細,千不該萬不該你辱了我的小鳳兒。”

再說雲清心走進蕭若寒的房間,因為剛才碰到在前來的雲茹,而她說蕭若寒叫她去他房間,其實她注意到雲茹說這話時眼中的閃躲,但她想看看她到底為她準備了什麽。

果然進去後蕭若寒並沒有在,房間很樸素簡潔,沒有什麽裝飾顯得很清幽,雲清心隨意地逛著心裏猜測著雲茹的用意。

不要說她小人之心,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雲茹對她不懷好意,原因嘛自然源於蕭若寒,所以說男顏禍水,其實她很想說自己沒有要跟她搶蕭若寒,因為想搶也搶不了,因為追求一個心裏有人的男人比攻下國家還難。

撩起一道簾子,入眼的一張寬敞的大床,床旁邊一張小桌子,隻是桌子上雜亂無比,都是紙屑碎末。

真是,想不到看似嚴謹的蕭若寒也有這麽不好的習慣,於是她習慣性地上前整理收拾,因為多年的行軍讓她她習慣了自己周圍一切都很整齊的感覺。

隻是她正要開始動,聽到一聲怒喝聲:“你在做什麽”

回頭見蕭若寒,白蕭竹都在,還有雲茹跟在後邊目露得意,她

有種不好的預感,但還是坦然地回答道:“若寒你來啦,你叫我來有什麽事嗎”

“我叫你來——”蕭若寒疑惑,隻是說道一半當目光轉向桌子上麵的牆麵時,上麵空無一物,不,怎麽可能不見了,突然瞥到桌上的一隊紙屑,不顧一切地快速向前,小心翼翼地拿起那些零碎的紙屑,他忽然笑了“這是你做的?”陰沉的笑聲仿若地獄來的魔,讓在場的人一陣心驚。

雲茹也被嚇一跳,她看到這樣的堡主既覺得害怕但又一陣欣喜,這代表堡主真的發怒了,雲清心的下場可想而知。

白蕭竹似乎料到發生什麽事了,他若有所思地看向雲茹,似乎把她看透,而後者看到他洞悉的目光下意識地閃躲。

“什麽?”雲清心看著眼前忽然情緒改變的男子不解,“我做了什麽?”

“雲小姐,你怎麽能這樣,那可是堡主最珍貴的畫呀”而這時雲茹似痛心疾首地站出用指責的目光瞪向她。

“哦?”她似乎有些明白了,不就是汙蔑她撕了畫嘛,“畫?在哪兒呢,我怎麽沒看到,我怎麽聽不懂你的話呢?”確實沒看到那幅畫。

“你為什麽這麽做——”冷颼颼的聲音傳來,讓雲清心一愣,胸口有點悶悶的似乎喘不過氣來,“我做了什麽”身為一堡之主不會是這麽簡單的陷害都看不出來吧,那太讓人失望了,於是她的聲音也冷下來了。

“雖然你們很像,但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替代品,你千不該萬不該想成為唯一,你不配,所以現在你該死——”說著一掌突然重重襲向旁邊的雲清心。

“不”旁邊的白蕭竹一時心提在半空想要阻止卻來不及,眼看雲清心就要中掌——

隻是雲清心看著蕭若寒出手,震驚非常同時快速地躲開,不可置信地說道:“你竟然想要我命”隨即嘲諷

地笑道:“嗬嗬,蕭堡主真是英明啊,還沒斷案呢就已經把犯人處死了,我還不知道我到底哪兒得罪你了”

“若寒,你不要衝動——”白蕭竹突然上前擋在雲清心麵前,因為他知道若寒已經有點失去理智了,隻要一觸及他的逆麟,他就會失去理智,順著當下的思路走到底而不能分辨是黑非白,這是他近來才發現若寒得了這種病。

而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雲清心離開,隻要她不出現他的麵前,他就會慢慢恢複的。

於是他轉身對雲清心說道:“快走,離開天鷹堡”

“不,我為什麽要離開,我又不是畏罪潛逃”雲清心不解,自己沒做什麽呀,怎麽都不容申辯?

“走?既然毀了小鳳兒的畫像,那就以命謝罪吧”說罷啟動輪椅上一個開關,隻見一個銀絲像活的一樣突然襲向雲清心。

“走”白蕭竹擋下若寒的銀絲然後拉著雲清心往外跑,同時對她說道:“雲姑娘,你不要怪若寒,他不是有意的,他隻是得病了”

什麽,雲清心有點呆愣,突然想起她在醫書上看到一種病叫精神病,難道就是蕭若寒這樣的。

心裏疑惑正要發問卻發現自己身在高空,白蕭竹竟用輕功在竹林中穿梭,過會終於落地發現已離開天鷹堡,白蕭竹停下後馬上說道:“雲姑娘,記住短時間內千萬別出現在若寒麵前了,不然他一直會當你是仇人的”接著匆匆從懷裏掏出一塊玉遞給她說道:“以後有事的話,你可以拿著這塊玉到落霞鎮東門的意林居找我,那裏是我住的地方”不待雲清心答話已匆匆回去了。

隻剩下雲清心拿著一塊精致的玉佩撇嘴,走就走正合我意,反正自己的毒已經解了,不過她對蕭若寒的這種病真好奇回去一定好好查查,於是轉身向之前來天鷹堡的路往回走,終於回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