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花魅影的再次吃癟

清風閣書房,花魅影斂下平時輕佻多情的笑臉,起身拱手嚴肅說道:“還請蕭堡主能仔細考慮在下的建議,這幾天需要在貴堡內叨擾了。”

蕭若寒公式化地笑著說道:“在下會給花公子一個滿意的答複的,還請您安心住下。”

花魅影心裏滿意地打開房門離開,他心裏相信蕭若寒不會拒絕這樣的好事情的,向來朝廷與武林是井水不犯河水,所以在京都周邊的武林勢力都比較薄弱,但是如果應承他在京都自由發展,並且手下的生意都免半稅呢?

他自信心滿滿,連帶著臉上的笑意越來越開,若桃花盛開般嬌豔,雖是涼意瑟瑟的秋天卻手拿著玉扇一搖一搖地逛起來天鷹堡來,把一路上迎來的丫鬟們迷得團團轉。

“哇,這個公子是誰呀,我還沒見過這麽漂亮的公子呢?”一個正在掃地的丫鬟連手中的掃帚何時落地也沒發覺,直盯盯地看著正在招搖的花魅影,

“是呀是呀,不過我還是覺得白公子比較俊美,有男人味——”另一丫鬟雖也覺得花魅影長得俊美,但更偏向有溫和氣質卻高高在上的白蕭竹。

花魅影看著一路上對他發花癡的女子,非但不覺得是困擾反而笑得更加妖媚,時不時對經過的小丫鬟拋一個媚眼,讓小丫鬟心花怒放,春意萌動,羞澀地快速逃走。

但若仔細看就會發現花魅影隱藏在眸底的精光,他雖看似沒有方向地隨便走,隨意地調戲丫鬟,但他卻仔仔細細地觀察周圍的景致,布局,想不到看似小小的天鷹堡內竟布有這麽多奇門遁甲,若不是他學了點有關這方麵的還真看不出來有這麽多門道。

想起皇上的囑托,想起皇上一直在太後的威壓委曲求全的樣子,他在心底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拿下更多勢力。

突然眼角瞥到一道白影,心裏怒意一起又夾雜著一陣興奮,連忙飛身向前——

“死女人,沒想到你竟然躲

到這裏來了,終於讓我碰到你了”此時的他像炸毛的公雞,還沒到狂怒聲已經吼出,

而一直坐在清靜的池塘邊凝神運氣的雲清心隻覺得耳邊一陣巨吼,連忙捂住自己的耳朵,然後回頭看向聲音的來源。

入眼是一身豔紅的錦袍,金色亮眼的絲邊鑲嵌在袖口周邊顯得高貴而不俗,腰下的幾塊玉佩正隨著主人的顫動發出清脆的碰撞聲,抬眼看向來人,

雲清心疑惑道:“這位公子是————”她認識他嗎,他怎麽看似怒氣衝衝的,難道自己得罪過他,想想,端詳著那張桃花臉,一陣熟悉——

看著雲清心懵懂的眼神,花魅影的怒氣一小子放下來,難道自己認錯人了,雖是同樣的裝束,也許,不對

他走近問道他熟悉的一陣香味,怒氣又噌地升起,“可惡的女人,你竟然假裝不認識我——”說著向前伸手去抓清心,多虧了他靈敏的嗅覺,什麽味道隻要他聞一遍他就能記住,他就發現雲清心身上有一種淡淡獨有的香味,卻說不出什麽味道。

雲清心想要反抗,花魅影卻似乎知道她有什麽動作,迅速的兩下把她點穴了,不懷好意地笑道:“你以為我會像上次那樣傻麽,讓你這個毒女給我下毒,”

說著他瞥到旁邊的池塘,眼底閃過詭異的光芒,陰森地笑著,“上次你讓我泡了一次冷水澡,我也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隻要你也同樣去體會下那冷水的感覺——”接著輕輕一推,眼看雲清心不能動的身體將要倒在池塘。

卻隻見雲清心一臉平靜,眼底卻閃過一絲狡黠,在千鈞一發之際,她忽的動了,快速地閃身與花魅影掉了個位,手指輕輕地一彈,花魅影的身體就瞬間傾向池塘邊了,

花魅影不防雲清心突然會動,於是“撲通”一聲,一個大大的浪花濺起,風華絕代的他又一次成了落湯雞。

一切隻發生在瞬間,花魅影簡直不敢相信,直到冰

冷的池水向周身襲來,他才怒氣狂卷,站在水隻到他膝蓋上的池塘裏一手指著雲清心,“你——————”臉色黑沉沉,口中已怒地說不出話來了。

“喲,公子,我知道你喜歡洗冷水澡,可是你也不能驚擾了池塘裏的花花魚魚呀,你看它們多可憐呀——”雲清心一臉無辜地指著池塘裏亂竄的魚憐惜地說道,心裏卻已經狂笑不止。

她想起麵前的男子不是前幾日調戲她的花花男嗎,那時沒有武功的她可以製服的了他,現在武功已經漸漸恢複地那更不用說了,剛才她就是假裝被點住了穴,看他玩什麽花樣,沒想到這麽幼稚想扔她入水,那她也不客氣了讓他再嚐嚐冷水的味道。

想到自己武功恢複,她就一陣興奮,想起那晚她在火燒中的感覺煎熬,本以為自己會熬不過去,沒想到次日醒來一運功就感到絲絲內力,沒運功就感覺不到看似毫無內力的人,也就是說以後誰也看不出她是否有武功了。

雖然現在隻有一點點內力,但總會進步的,一個月的約定過去後,她就回去好好學醫術,她決定了,今生隻做自己,不去管什麽紛紛擾擾,除了保護自己的親人,不知道爹爹回來沒有,她一陣歎息。

她不理會水裏狼狽男子的怒吼隨即轉身,想起這幾日蕭若寒時不時請她到書房,但又沒有什麽事,蕭若寒自顧自地看賬本,她隻能無聊地坐在旁邊看書,看著他的背影

她竟感覺有種溫馨的感覺,真是莫名其妙的感覺。

她不僅搖搖頭,控製自己心底不知名的情緒——

花魅影眼看雲清心要離開,大吼一聲,從水裏飛身趕到她麵前,濺起一大片水花,他手一攔,陰沉地說道:“毒女人,你以為惹了本公子你就可以安然離開嗎?”

死女人,又毒女人的,她什麽時候多了這麽多的稱號,看著麵前狂躁的男子沒有懼意隻是無奈地笑道:“哦?那公子以為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