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偷偷打工
她以為這回是真的沒希望了，所有的光明都被沉重的烏雲層層遮住，連丁點的光線都沒法透過來。看來她真的隻能另想辦法了。
可惡，偏偏學院又不允許在校期間打工，更何況，一時半會，她也很難找到可以半工半讀的好工作，要不然，她那至於如此地低聲下氣。
興許是天無絕人之路，就在樂歡絕望得茶不思飯不吃的淒慘情況下，嚴菁菁給她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有一份打工的好機會，你想不想做？”她神秘地拉著樂歡躲到了教科樓後麵那一縱鮮有人跡的雜草縱裏麵，拉著她蹲了下來，像是在搞什麽地下黨工作，正籌謀某個可怕的暗殺計劃，又或是商量著可以影響著整個皇朝的未來大計般。說話更似小心翼翼，生怕某個無心者經過時聽了去。樂歡先是呀的一聲後也學著她偷偷摸摸了起來，她低頭回問，“學院不是不允許嗎？”
“所以才要偷偷摸摸的。”
“可是……”
“別猶豫，要就去，不要就拉倒。人家可不等人啊！”
“可是……”
“隻要你小心點，我不說出去，有誰會知道，再說了，你不是跟家裏人說了，不用再匯房租過來嗎？”
就是因為這個，樂歡才被逼上絕路，誰叫她當時開心得太過了，一個頭腦發熱，就給遠在南方最最親愛的爸爸媽媽打了這麽一通電話，要不然，她何至於如此淒慘，如此地悲劇！
“什麽樣的兼職？”她咬牙，像嚴菁菁說的那樣，先賺錢再說。
“放心，不是小言裏麵的那種出賣色情肉體的，不過就你也沒什麽好出賣的。”
“……”嚴菁菁打量她的眼神讓樂歡很有揍人的衝動。
“我聽說星皇歌劇團正缺幾個打雜的，我自己也想去，不過我是不缺錢。”
“等等，你也去？”樂歡心驚，兩個人一起去，那目標性太大了，很容易就讓學院發現的。嚴菁菁當然不用擔心了，她是什麽身份，樂歡還不知道嗎？貴族，真正的貴族，雖然她那個嚴肅
得有些過分，禮貌得有些古板，一天到晚都像是別人欠了他一大筆錢的老爹實際上沒什麽真正的權力，但人家的爵位是世襲的。伯爵，啊啦，這嚴菁菁可是個伯爵小姐，跟她這個平民老百姓，那那是可以比的。
“是，我想去，那樣我就可以看到我的偶像，全世界最為美麗的女皇，星皇。你知道他有多美嗎？簡直無法用言語表達，他的出現，就如太陽之於白天，月亮之於黑夜，是那麽的燦爛，那麽的耀眼，在他的跟前，所有的人都是黯淡無光，連作為流星的資格都沒有，”
樂歡被嚴菁菁的熱情嚇到，“你傻了？”
“誰傻了！真沒情調，沒見我正處於浪漫的思緒之中嗎？”嚴菁菁不滿。“你沒有見過他，自然不知道他是如此地出色！”她臉色又緩和了下來，充滿了光彩，好比於少女懷春，光燦燦地讓樂歡都覺得紮眼。“他是最美麗的公主，是最高傲的女王，是迷人的仙子，醉人的精靈，有他的世界，鮮花，陽光，教堂老鍾上充滿著歡樂的鍾聲，所有的一切都化為美好。”
樂歡傻傻地跟著想像，突然，她發現了不尋常的地方。“他是個女的？菁菁？難不成你喜歡女人？”要真那樣，自己豈不是很危險？
樂歡反射般地向後跳開一步，惹得嚴菁菁又不高興起來，“誰說他是女的了！”
“可你的台詞裏全是形容美女的。”
“那是因為他在舞台上反串了女人的角色，而且，沒有人比他更漂亮，比他更完美，所以他才被稱之為女王。”
“唉，當真？”樂歡狐疑，走近了一小步，還是有種危機感，停在了安全距離邊上。“我怎麽沒有聽說過？”
“那是你壓根就沒有時間去好好了解歌劇，真是的，好歹你也是學這一行的，怎麽連應該了解的最基本的信息都沒有做到。”
“能怪得了我嗎？就那些課都讓我頭大了，還有，房子！”
麵對樂歡的委屈，嚴菁菁幾不耐煩，“知道了，所以才想幫你，這不是一舉兩得的事情嗎？”
“我還是擔心！”
“膽小鬼，要真的有危險，我會找你嗎？其實去這些地方打工學院不會太較真的，況且我們還可以以實習為借口。”
以實習為借口，懷著各自的目的，兩人決定到星皇歌劇院去打工。當然，對於這樣國家級，甚至是世界級別的歌劇團，就是一個小雜工，那也不是說想進就進，想出就出。可嚴菁菁有辦法，該說是她老爸有辦法，總之不知道這個過分古板和打著精明算盤的老爸正打著什麽壞主意，他將嚴菁菁弄了進去，順帶的，也幫樂歡謀了一個小小的職位。
說是職位，其實就一打雜，什麽跑腿的工作就都她們倆去幹。沒進入歌劇團之前，她們以為演一場歌劇隻須站到了舞台上唱開就行，那知道這準備的工作如此之多，舞台、燈光、策劃、服裝、安排、道具，任何一個小地方都不能疏忽，倆人雖然沒有真正地參與，但東邊叫西邊喚，也是忙得不可開交。令嚴菁菁失望的事，別說她想見到星皇了，就是連劇團裏正經的排練的影子都沒能瞧到。後來她們才被告之，像她們這樣的雜工是不能去打擾觀摩劇團的排練的。也就是說，嚴菁菁的希望落空了。
一晃眼一個星期就過去了，樂歡與嚴菁菁累得氣喘籲籲地坐在歌劇院後台一處工作人員出入門的小台階上，正咕咕地喝口水休息一下。
“樂歡，我怎麽發現不對勁呢？”嚴菁菁突然發問。
“什麽不對勁？”樂歡累都頭腦都發漲了，那裏還能再去思考什麽！
“夜風好像沒有趕你走的動靜！”
樂歡先愣後從台階上跳了起來，她竟然忘了這檔事。“啊，是哦最近也沒有見到他的人影。”
“也許他太忙忘記了，也許他大人不記小人過，也許……”樂歡開心地假使了起來，嚴菁菁卻是皺眉深思，“我覺得不太對，我去了解過，據說這人很難纏的……說不定，他正謀什麽更加壞的主意呢！”
樂歡打了個冷戰，“你可別嚇我啊！”
“我不想的。”嚴菁菁一臉的擔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