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 要你人財兩失

但見著眼前的雲澤熙如同一隻**的小騷包一樣,流蘇紫隻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想不到這樣一個冷冰冰的男人說起情話來一點也不含糊。

流蘇紫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這才將自己麵前的雲澤熙扛到了一旁的榻上,但見著雲澤熙迷離著雙眼含糊不清的繼續說著,流蘇紫竟然也莫名其妙的心裏甜蜜了起來。

隻是不到片刻,流蘇紫突然間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那就是,明明剛才流蘇紫進來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麽這一會兒突然就成了一個酩酊大醉滿口胡話的漢子?

想起之前雲澤熙一點都不含糊的冷冷喝聲,以及一點也不摻假的冰冷眼神,流蘇紫怎麽想都覺得這件事情蹊蹺。

不管怎麽說,流蘇紫始終相信一點,那就是雲澤熙是一個永遠都不會想別的女人開口說情話的男人,當然,流聽荷是一個例外,要說雲澤熙傻吧,但似乎又不傻,說不傻吧,偏偏對流聽荷這樣一個惺惺作態的女人情有獨鍾,如今又對自己表白,一定有問題。

但想起雲兒先前告訴自己的一切,雲澤熙是當今皇帝的弟弟,手握兵權,和當今朝堂之上的宰相大人可謂是各有千秋,換個簡單的說法就是分成兩派,當仁不讓,而這兩派就是以他們為主成了頭頭,偏偏這兩個頭頭卻在某一天,突然聯姻,於是,這件事情就變得玄乎了。

照這樣說來,流蘇紫很肯定一件事,那就是這個又高又帥又有錢的高帥富絕對不是什麽省油的燈,更不是自己一開始所想的那樣隻是一個草包,而是一個極其腹黑極其危險的人物。

老狐狸VS腹黑王爺,再然後搭上一個據說是有點腦殘的流家大小姐,似乎……有點複雜。

而且現在,這個男人竟然突然想自己表白,再加上由清醒突然間變得醉得一塌糊塗。

這其中,要是沒有鬼,流蘇紫覺得,自己的名字可

以倒著念了。

流蘇紫隻覺得,自己這樣一番分析,突然間分析出來一個大陰謀,那就是雲澤熙一定是有什麽目的,想讓她愛上他,但至於雲澤熙為什麽要這麽做,流蘇紫明白,一定是和流丞相有關係,自己這會兒倒好,成了炮灰了,要是讓雲澤熙知道自己什麽都不知道,那麽,她流蘇紫不就是死翹翹了?

想到這裏,流蘇紫偷偷地瞄了一眼身邊的雲澤熙,好就好在,眼下這個男人隻顧著閉著眼睛裝瘋賣傻,既然這樣,她流蘇紫為什麽不配這個男人玩下去?既然他說愛自己,那好,她就陪他玩玩,等到時候時機成熟,拿了錢財腳底抹油,那麽她流蘇紫的美好生活,便就開始了。

想到當中的利害關係,流蘇紫這才做出一副什麽都不知情的模樣,故意歎了一口氣走到了雲澤熙的麵前道:“王爺,你果真是喝多了,臣妾還是給王爺弄一些醒酒的湯吧。”

流蘇紫說完,故意做出一副關切的模樣,伸出手將被褥小心翼翼的蓋在了雲澤熙的身上,而後起身,朝著屋外緩緩走去,在轉身之後,流蘇紫這才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氣,不管怎麽說,今天的戲,算是到這裏,就結束了。

關好房門,流蘇紫這才走了出去,但見著雲兒和柳兒還躲在門外神色焦急著,但見著流蘇紫從房內走了出來,都一個個上前道:“娘娘,娘娘您沒事吧?”

流蘇紫隻是搖了搖頭,而後道:“王爺隻是喝醉了,沒有什麽事,你們快去準備一些醒酒的湯藥來,王爺這會兒正在休息,不要吵著王爺了,聽話點。”

“是,娘娘。”柳兒和雲兒雖然不解,但也隻好從了眼前流蘇紫的話,她們慶幸的是,她們的王妃娘娘還能夠平平安安的走出來。

隻是流蘇紫卻一個勁兒的站在門外偷笑,要知道,在玩手段方麵,她流蘇紫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否則怎麽在自己的家族裏

能有不可小覷的一席之地?這個雲澤熙,在流蘇紫看來,就算是再腹黑,再心狠手辣再聰明,那也不過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屁孩,她流蘇紫不怕他玩陰的,怕就怕硬碰硬,這樣一個大塊頭,她流蘇紫鐵定打不過。

“阿紫,阿紫不要離開我。”

門內又傳來雲澤熙的呼喚聲音,想著這個聲音自己方才還差點春花怒放,此時此刻,隻是萬般窩火,這臭小子差點玩了她,不過,想到昔日往事,流蘇紫暗歎著,自己一直以來都有被玩過,流蘇紫發誓,既然找到了這個男人的弱點,那麽自己,從今往後一定要自強不息。

流蘇紫推門而入,但見著榻上的雲澤熙的衣襟微微敞開著,露出了結實的肌肉,這樣的一幕,直讓流蘇紫忍不住咽口水,突然間,流蘇紫想到了一個念頭,既然之前這個男人都是強行的要了自己,如今這個男人自作孽,裝作喝醉,自己就當做招了鴨,不吃幹抹盡,豈不是妄為流蘇紫?想到這裏,流蘇紫立馬擼起了袖子準備上陣,又覺得自己實在是不淑女,這才走到了榻邊上,一手解著雲澤熙身上的腰帶,一邊輕聲道:“王爺,臣妾服侍您休息。”

這個仇,流蘇紫時一定要報回來的,女上男下體位,她一定要奪回自己的尊嚴。

雲澤熙隻覺得有一雙酥軟的小手在自己的身上遊離著,不禁微微揚起嘴角,他知道,這個女人上鉤了,隻是待見到流蘇紫翻身壓在了自己的身上,雲澤熙想要主動,卻不得不保持著自己酒醉的狀態,不管怎麽說,他雲澤熙算是知道了一點,那就是流蘇紫果然是愛上他了,否則,一個名門閨秀,怎麽可能會如此**如風塵女子?

隻是這樣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還是被流蘇紫看了個正著,流蘇紫在心裏樂嗬著道:“你就得意吧,再怎麽得意,再怎麽囂張,還不是被老娘吃幹抹淨?”總有一天,他要她人財兩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