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節 來自胡娜的勾引
“我想叫,可是嘴被他塞住了,我想逃,可是身體被捆住了,那一刻,我恨不得立刻死掉。”胡娜眼裏閃著悲憤的目光。
孫建新脫口問道:“他是你們醫院的嗎?”
“不是,但他在我們那很有勢力,我們院長見了他都要禮讓三分,他很霸道,也很強硬,手下養了一批打手。”胡娜接著說,“他不顧我的掙紮,最終還是奸汙了我,事後,我想去告他,可是他派人去我家裏威脅我的父母,說如果要是不聽他的話,就讓我名聲掃地,永遠抬不起頭,做不了人。我父母終於被他嚇到了,我們家也確實是得罪不起這種人的,我爸媽不讓我去報警,讓我忍了這口氣。可我生來倔強,當然不肯就這樣屈服,沒想到,他竟然把我擄去,關在他的別墅裏,每天不停的折磨我,羞辱我,為的就是要打掉我的自信和自尊。我的反抗不但沒有讓他知難而退,反而激起了他的占有欲,他是死死都不肯放手。我的拒絕換來的不僅僅是他一次又一次的傷害,就連我的家人也受到了影響,我的父母在單位受到排擠,幾次麵臨著下崗的危險。那段日子,我們真是走投無路了。”胡娜的雙眼帶著一絲絕望的迷離,呆呆的盯著屋內的一點,久久不曾移動。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對於胡娜來說,是她這一輩子無法釋懷的惡夢。她本想以死相抗,可是那個男人連死的權利都沒有給他,他把矛頭直接對上了他的父母和她的家庭,胡娜無奈了,她絕望了,她放棄了,她最終跪倒在那個男人的腳下,違心的順從了。整整六年,她一直處在他的淫威之下,由於倍受淩辱,她竟然看不得女性的器官,不得已,她求那個男人幫他換個科室,沒想到那個男人一句話,就把她從婦科調到了外科。她曾一度心死,所以無欲無求,隻求早日解脫。隨著日子一點點流逝,青春也飛快的跳動它的腳步,她突然發現,他對她的占有不象以前那麽強烈了,她暗地裏調查,發現他竟然又有了新的目標,這讓胡娜翻然悔悟,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趁著現在可以借助他的勢力,她應該為以後打算,他不可能占有她一輩子,當她人老珠黃,他就會拋棄她,那時她將一無所有。機會終於來了,這次進修是她費盡心思,在那個男人和那個新目標糾纏時,她冒險出現在他們眼前,然後半求半威脅的要那個男人幫她爭取這個名額。再加上那個男人的心思此時都用在了新的目標上,對她也是放鬆了許多,胡娜決定抓緊這個機會,以後離開那男人時,她也不至於不能生存。
胡娜沒想到,在學習班裏遇見了孫建新,那偉岸的身材,帥氣的麵容,還有那並不健談的舉止,年輕卻深沉的眼神,竟然深深吸引了她,她那顆從來沒有為誰跳動過的心,竟然無法控製的驛動起來。雖然她知道,孫建新比他小了整整五歲,但她對自己說:“我本來就不是什麽好女人,放縱一下有什麽不
可?這麽多年我所受的苦還少嗎?為什麽不能追求一次自己的真愛?”她絲毫沒有克製自己,將一顆心全放在了孫建新身上,她知道自己比孫建新大,孫建新一直把她當姐姐般尊重,可是她不想當姐姐,她想當他的女人,哪怕隻是幾天,她也想當他的女人,全心全意的當一個男人的女人。遠離家鄉,她終於暫時擺脫了那個人的控製,她想有自己的感情,哪怕是短暫的,她也想曾經擁有。她想盡一切辦法接近孫建新,照顧他,關心他,終於博得了孫建新的親近,讓她找到了今天這個機會。
這兩天,和孫建新出遊,是這六年來,她最放鬆、最快樂的日子,不用再想起那個惡魔般的人,不用再怕被他監視,她無憂無慮的跟著孫建新東遊西逛,聽著孫建新為她講典故,講曆史,享受著孫建新以一個男人的身份對她的照顧和關心,她不想這麽就放手,為了她的願望,她想搏一搏,她想徹底擁有眼前這個男人。
借著酒勁,胡娜一把抓住孫建新的手,激動的說:“建新,我喜歡你,這麽多年來,我從來沒有喜歡過男人,我討厭他們,我憎恨他們,可是我一見到你,我就知道我完了。”
孫建新完全被胡娜雷到了,他一方麵沒想到美麗潑辣的胡娜竟然有這麽悲慘的經曆,另一方麵他也沒想到胡娜竟然這麽赤祼祼的表達出她的意願。
“胡姐,胡姐,你、你喝多了。”孫建新不知道該如何說。
“不,建新,我沒喝多,我說的是真心話,我真的喜歡你,我並不要求你對我怎麽樣,我隻想有份自己的感情。”胡娜帶著渴望的眼神真誠的看著孫建新。
“可是,胡姐,我已經有家庭了,我老婆,我不可能和我老婆離婚的。”孫建新語有些無倫次的說。
“我沒有要求你娶我,我隻想在這段時間裏和你好好相愛,我從來沒有愛過人,也沒有被愛過,我隻想體會一下愛和被愛的感覺。”
“可是,可是……”孫建新完全懵了,他一時找不出什麽話來對胡娜解釋。
胡娜失望的看著孫建新,苦澀的笑容慢慢浮現在她的臉上,她說:“建新,你不願意就算了,姐不會強求你的,沒關係,真的沒關係。”她拿起酒瓶又給自己倒滿了一杯酒,大口大口的喝進去。
“胡姐,別喝了。”孫建新無措的勸慰著。
胡娜無所謂的笑了笑說:“這點酒算什麽呀,姐連農藥都喝過,可惜沒死成。”
孫建新看著胡娜那張姣美的麵容,卻滿是悲苦和淒涼。孫建新心裏突然充滿了同情,當一個女人表現出柔弱的時候,最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而孫建新正是這種男人。
“胡姐,凡事想開點,別想太多。”孫建新說。
“行了,建新,就當姐今天什麽也沒說,來,陪姐喝酒。”胡娜又
給孫建新倒上酒。
“好,胡姐,我敬你一杯,為你的將來,來,幹。”孫建新舉起了杯。
胡娜不再說話了,隻是悶著頭不停的喝酒。孫建新也不再勸了,隻是默默的陪著她。胡娜終於醉了,醉得一蹋糊塗,孫建新扶著她到了街上,胡娜又說又笑,又哭又鬧,弄得街上的人都紛紛向他們投來好奇的目光。孫建新不得不強行將她塞進出租車裏,胡娜這個樣子,晉修班住的賓館是不能回去了,孫建新隻得帶著胡娜找了另一家賓館,開了個房間。
“建新,建新,來呀,來呀,哈哈。”胡娜叫著他,緊緊的攀附在他身上。
“姐,你先躺會,我給你擦擦臉,精神精神。”孫建新將胡娜放到床上,起身去浴室投了條毛巾。當他轉過身來時,驀然發現胡娜就站在他身後,身上竟然一絲沒掛。
“啊!胡姐……”孫建新頓時目瞪口呆。
“建新,建新,來嘛。”胡娜借酒裝瘋,抱住孫建新主動的吻著他的臉,他的唇,他的脖子。自從離開家,孫建新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了,雖然他對胡娜並沒有非分之想,但麵對一個美麗誘人的胴體,他孫建新做不了柳下惠,他身體裏最原始的本能在蠢蠢欲動。他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渾身的熱血也在沸騰。
尚存理智的他隱忍著那份來自身體的躁動,喃喃的說:“胡姐,胡姐,你冷靜點。”
“不,我要,要了我吧,建新,要了我吧,我不要你負責,要了我吧。”胡娜熱烈的說,她的雙眼閃動著熾熱的火焰,她的雙頰象牡丹花一樣嬌豔,她的雙唇象玫瑰一樣紅潤。孫建新終於將早已潮濕的雙手放到她祼露的雙肩上,全身立刻象被電擊一樣顫抖起來,他不想再克製了,他本就不是什麽君子,他不想再做君子該做的事。他一把將胡娜抱起來扔到床上,急切的將自己的衣服脫掉,狠狠的壓在胡娜的身上。
伴隨著胡娜一聲聲尖叫,孫建新盡情的發泄著,馳騁著,他的腦海裏出現了菲兒,出現了宛如,但他沒有覺得愧疚,而是偏激覺得女人都是如此的下賤,她們的身體隻有在男人的身下才會有快樂。他甚至想到了菲兒和宛如也許正在某個男人身下嬌喘呻 吟。他心中突然升起一團怒火,身下的胡娜竟然變成了菲兒和宛如的交替,他狠狠的撞擊著,衝刺著,胡娜的尖叫帶給他一種強烈的快感。他仿佛聽見宛如在他身下扭曲著身體,不停的求饒,長久以來在林家的那種壓抑終於得到了釋放,他象一頭瘋狂的野獸,不停的在胡娜身上找著平衡,直到胡娜高聲叫著:“建新,夠了,我不行了,建新,夠了,夠了。”
胡娜的叫聲將處於幻想中的孫建新拉回到眼前,他這才想起麵對的是胡娜而不是宛如,他怒吼一聲,終於泄在了胡娜的體內,疲憊的癱在胡娜滿是汗水的身體上。
(本章完)